前两天接到一个朋友的短信,大约是——你来或者不来,我们都在这喝。后来我就来了!因为可做可不做的事儿我一般都做。后来我迟到了一个小时,又迷路了一个小时,终于姗姗来迟。其实路上我就左思右想,去还是不去呢,因为估计他已经喝到差不多阶段了。果然!并且,这人喝多了之后,男女老少没有他不惦记的,总之把我们所有人的私生活近况打听了一遍。
还有,我这个朋友家里的,无论什么,都罩了一个套儿,包括房顶的灯也有塑料布。我见任何塑料布都想抠下来,所以一直有点儿别扭。而且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因为这朋友最近要闭关了,所以这可能是他近期的最后一次喝。据说闭关的直接原因是他上回喝大了之后回家发现裤兜里被人放了好几个肉包子。觉得人格受到了侮辱等。我觉得他对侮辱的理解也和常人不太一样。
至于闭关的间接原因是这人找女朋友了。他四十多岁,但抢走了一个二十多岁姑娘的名额。而且他还觉得这回有戏,因为之前的那些个姑娘都是大饼,他人生的设定必须是到第七个大饼才行。而他已经吃了六个。
因为当时陪他一起喝酒的我们,基本都被剩下了。其间袁鸿还感慨——咱们这种年龄的人的主流,不是说孩子都该工作了,而是咱们都应该离婚一次了。可见咱们是非主流。
再后来,这人由差不多阶段喝到了机械性进食阶段。我观察他拿肘子当零食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