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美学”的鼻祖德国康茨坦斯大学文艺学教授尧斯(Hans Robert Jauss)认为,“文学的社会功能是通过阅读和流通培养读者对世界的认识,改变读者的社会态度。艺术的接受不是被动的消费,而是显示赞同与拒绝的审美活动。”因此,文艺接受的过程就是作者、作品、读者之间的动态交往过程。我作为文化产品的生产者与消费者,通过价值中国网这个流通中介,接受消费者的评判,并通过我的批评表达我的接受,而我也在对批评的回应中与消费者、作者达成一致与产生共鸣。
对我作品的批评,我印象最深的是一位叫李艳还没详细介绍的同道,如她评价我的《辨官:晓事与办事》:“读历史,感受颇多,要做一代名臣很不容易,需要明君成全。世有能力的人多矣,惜无人识;有人识,惜不能用;能用,惜不能重用。故而,历史上的开国主子,都是少见的英杰,他麾下的名臣也特多,像李世民的十八学士,现在打麻将的人都还在用。 ”评我的《品人与人品》:“我想,不管男人女人,外貌确实重要,特别是‘当花瓶’之类的工作,所以有‘整容致死’事件发生。但更重要的是智慧。如果毛泽东没有智慧,就不能与蒋介石在围剿与反围剿中获胜;就不能在抗美援朝战争中,与美国边打边谈,划定三八线;就不能在赫鲁晓夫逼债的威胁下,硬着骨头客观评价斯大林。美貌是雪花,智慧是阳光,在阳光照耀下,雪融化了。”都是极有深度的延伸阅读。同事朱玄伶点评《品人与人品》:“凡人品外,智者品质,被品无可掌控而品人能品出味儿需实力积淀。 ”评《谁都没有把人看死的本领 》“识人用人乃大智,传说中的钟超林、诸葛亮尚有失察之时,况凡人?所以智者也有凡人之短,凡人亦有己之长,长短高下互为补充,乃天道。”都是哲理之言。同事曾芳等等也有许多共鸣之评,如曾芳评《 自然与人类自我的诗意救赎》:“‘自然并不是人的异己力量,人与万物一样,都是大自然的孩子,在大自然的环抱中,可以找到自己的安慰和寄托,可以找到勇气和力量。’分析得如此透彻,让我对自己一阵子不呼吸农村的空气,不去与大自然接触便烦躁焦虑的状态找到了注解!回归自然,回归本我,我想,应该是每个人都期待且为之努力的事。”证明对作品有深刻的理解。下面展现一下我的回应与批评:
评《自然与人类自我的诗意救赎》:以追寻心态对大自然进行审美观照,自然则成了力的象征,它赋予人以无限的生存勇气,是人的生存意志的移入和比拟。这种审美观照下的自然形象是力量、坚韧、勇敢等等诗意化的男子品性的象征。
评《王琅:贺海涛诗歌意象分析》:诗性作家张承志描写的自然形象是阳刚型父亲化的自然形象,可以激发人的生命力,使人热血澎湃.
评《唱山歌与谈白话》:谈白话这种人际交流方式已被围脖等社会媒体取代,但那种面对面的温馨传承是任何科技手段无法达到的。
评《心游之乐》:心忧天下与心游万仞是知识分子与现在及过去、将来的主要对话方式,是着眼于现在和未来的思索,也是入世与出世的两种生存状态。
评论志《心游之乐》:心游是与天地万物交流,是庄子所说的“独与天地精神往来”,是与过去、现在与未来对话。
评《我为什么总跟春晚“过不去”》:利用春晚的审美疲劳通过与众不同的经营、节目安排,是湖南卫视等地方电视台的崛起之术。
评志《坚守与狼奔》:新时期的历史散文应具有什么样的美学品格?除理趣之外,我主张要赋予历史和文学批评以文学的灵性、优美、震撼,深度挖掘不为大众熟悉的信息。
评《父兄、家族政治的典型解读、血泪展现--从新《三国》的所谓颠覆性说起》:《三国演义》立于四大中国古典小说的根本原因在于它形象地展示家族政治的血腥和温情。
评《辨官:晓事与办事》:官分好坏,标准不一,我认为:没有不怕万难的决心,即使晓事也办不成事;没有仁爱之心,则人人不为我用,纵有满腹经纶,也只能纸上谈兵;没有诚信,则人人为自己之墙,即便指点江山,众人也只当耳边之风,焉能办事?更有那“口言善,身行恶”之徒,终成唾沫笑谈。
评《坚守与狼奔》:《坚守与狼奔》是时间跨度大人物众多的历史散文,写的是战国知识阶层面对乱世的人生百态,审视知识分子人格的复杂性和主流价值观的继承与发展。有了坚守,才有了后世的价值楷模。
评论《从〈亮剑〉的缺陷谈起》:“机变、担当、全争”三方面归纳李云龙的文化性格,受益,但不赞同“谋划空间”的缺陷分析,正是在特定时代的悲剧命运使得他身上的崇高更加伟大、更加可贵。小说也由此获得了历史的沧桑感审美的深度。
评《《大笑江湖》》:基于梦想的艺术真实超越了生活真实,这就是文学艺术的魅力.
评《非说不可的话》:文学是靠形象说话的,杂文也一样。缺少文学性,只有理趣,味同嚼蜡。
(图为邓清源在成都市工商学会创新成果表彰大会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