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荒时代 无法阻止的化石进程


 拾荒时代满大街的“Band”站在NS之间无从抉择,经历了一波又一波风雨后,被称作人才的继续奋斗着,为了生命里那个目标或是符号。还有一些放弃了专业的初尝角色转换,奔波在甲乙之间,游离或是在自己的位子上东张西望的拉着每个身前路过的人。

 

其实,我们的内心纯洁如雪,其实,我们的真诚坚比南极冰地。不过在这遭游戏变换太快,或是天气风暴、或是行当威胁……这些我们经历了太多,或许有些人会淡淡的淫笑,“这些都会过去”,那些“不太老实”的你看看,全球一幕幕上演的是代表底层群众意愿的游行组织,像是自发行为,在中国或许我们可以叫他做黑社会势力,而那些坦胸露乳公然释放天体与自由的,在我们眼里不过是一群失足妇女的胡搅蛮缠。

 

这些都远了,因为不是在我们身边的。至少,我每次上下班瞪着那辆换了两次电瓶的电瓶车变道超车时,没发现马路上有那么一群人,见的多的是那些像我一样为了生计奔命的人。

 

像我们这样的人,为了生计挣来工资,用工资换回食品和生活必需品,几乎同时那些似乎不太喜欢在我们手里呆着的钱虫,很快又爬走,每月算算收成,所剩无几,用生命换来的钱,又用来买生命,那那些钱到底流向了哪里?又一次我悄悄尾随一只钱虫探究一下他的去向,终于我发现,他们直接爬回那些商人手里或是出生地,这就充分印证了一个道理,“孩子还是跟妈亲”。母仪天下的美好世界,我们都不过是自力更生的食客。

 

当然,也有钱虫没逃走的,他们也和我们一样,有着悲惨的人生,逐渐被遗忘,在某个安静的角落,一躺就是几十年。直到有一天被聪明的人发现,那是体现他的价值的时候,在一个有一个锤子敲打的大房子里,锤子落下的每一次,他的身价就暴涨一次,还有那些被一群戴着高厚度眼睛的伯乐,一件件的把那些曾经被遗忘的物什贴上古董的标签。

 

几天前跟朋友喝茶,谈至尽兴处,他捧着手里的一盏小杯“如果这些茶具放到一百年后一定很值钱”,身边的另一位朋友插话“你先活一百年看看,不过如果你能成为化石,一定会价值连城”。

 

忽然想到化石。一块早已归还给生物老师的段石,在这个失去了方向的和主子照料的拾荒时代,不能阻止狗儿们对陌生肉体的吠叫,不能阻止行当即将失传留给自己悔过的青春,不能阻止钱虫的爬行,在路上一群和自己一样的或将来也会和自己一样的路人谈笑风生,用声音和表情遮盖的疲态,无能为力的附和着这个社会,为了的生存,还有生命力的那些符号,站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做着最痛苦的抉择,是束手就擒还是扛起后等待下次的束手就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