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是银行体系过度放贷 央行收紧银根 房地产的资金需求大大推高了市场利率
信贷占GDP超过10%警戒线 存款性银行发放的国内信贷余额占GDP比重达150%左右
二是地方融资平台问题显现 城投债展期 而保障房资金缺口在2500亿左右 铁道部的资金缺口在2000亿左右
对应的是上半年地方政府投资占GDP 87% 如此高的投资率也难怪谢国忠说2008年之后中国经济完全依赖于地方政府投资
一直以来高投资率所依靠的不外乎是财政银行证券土地的隐性融资链和低利率(暂且抛开外资投资和外汇)
如果说融资链是高投资的“资本” 那么利率则决定着该水平投资的“利润” 必须压低利率的根源在于政府投资的高浪费低效益 重复建设盲目扩张带来的必然是这种投资的无以为继 只有低利率能让它走得更远 才有09年的四万亿 因而我们可以看到过去二十年经济告诉增长的中国存在正利率的年份只有2年 而现在市场利率的上扬所考验的 不仅是历史的存量问题 更有近两年来全国各地盲目扩张项目下的效益问题 它们将进一步冲击融资链 系统性崩坏
三是长期以来的结构问题 体现为九十年代来外贸结构的不合理和内需的持续疲弱 这实际上与之前所讲的不过是一个硬币的两面 在政府投资主导之下 某种程度上来说 政治结构决定了分配结构 分配结构决定了经济结构 中国的问题环环相扣 不愿改革而以超发货币刺激内需 这是心存侥幸 也是致命的自负
现在不过回光返照而已
在这个过程中 财富源源不断地从家庭部门流出用以补贴政府部门和企业部门 投资率的狂奔 造成家庭部门总体的羸弱和内需的早夭 也带来了严重过剩且效率低下的产能 从某种程度上说 中国经济不仅是不对等的 还存在着本身严重的偏斜
从90年代中期发力的这波增长 体制变革激起的内在经济动力实则在90年代后期就已经消磨殆尽 不知不觉中已由需求过程转变为供给过剩 随后是持续十多年内需的低迷 这是很好理解的 为了“投资”这架马车 政府需要锁定较高的税费水平(财政)、负利率水平(银行) 证券吸收储蓄、变卖成本低廉的土地进行融资 以维持高投资率
一种偏斜的经济系统所以得以在较长时期存在并发展 必有其根基和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