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的8月20日似乎可以被命名为中国式“愚人节”,因为从这一天起,众多网民、读者的眼球和大脑受某些媒体的吸引和左右,在长达一个多月的时间里,在关于世界杰出华商协会问题上,被实实在在地愚弄了一番。笔者愤懑之余,不得不向一些媒体大声疾呼:你们为什么要给神圣的社会公器抹上一笔耻辱的印记?
8月20日那一天,笔者例行上网浏览新闻时,看到多家网络媒体都赫然醒目地转发了南方都市报的记者调查:《揭穿世界杰出华商协会的八大谎言》,这使笔者颇为震惊。因为同是受新闻报道的影响,且是出自许多权威媒体,世界杰出华商协会给我的印象是一个很了不起的组织,做的是创新性利国利民的大事。难道这一切都是假的?从这一刻起,为弄清自己是否真的受了欺骗,受了蒙蔽,对网上关于华商协会的一切新闻和舆论就特别地关注。时间延续到国庆节前夕,一个多月中,看到了诸多媒体你方唱罢我登场,沸沸扬扬,热热闹闹,或独家披露,或举报曝光,或你载我转,一度使世界杰出华商协会成为众矢之的,火力之猛,声势之大,可谓前所未见。笔者当时心想,众口铄金,唾沫星子淹死人,世界华商协会真的有那么多的问题,真的要倒下吗?但在围攻华商协会的舆论汹汹然然的同时,权威媒体、权威人士相继发出了以正视听的事实报道和于法有据的观点。时至今日,关于世界华商协会的风波已经趋于平息,很多事情的真相也已大白于天下,包括笔者在内的众多网民、读者才幡然醒悟,真正欺骗和愚弄自己的,恰恰是那些利用信息的不对称,颠倒是非、混淆黑白、欺世盗名的某些媒体。
其一,在事实真相问题上对读者的愚弄。所谓“八大谎言”的记者调查8月20日在南方都市报发表后,8月22日,世界华商协会授权的中非希望工程事件特别律师团即发出一号公告,对该篇报道所涉及的问题逐条进行了真相说明,并在第四项特别公告中宣布,“律师团对以卢俊卿主席前助理名义对协会及领导恶毒诽谤者,已向北京市海淀区公安局报案。对严重不负责任,恶意诽谤协会的《南方都市报》的起诉书正在起草之中。”该公告据实依法,义正词严,令人信服。公告发出数日,南方都市报作了回应,但只是一篇自我抽象肯定的文字游戏,看不到一条用以批驳对方的事实说明和法律依据。古云有理走遍天下,无理寸步难行。《南方都市报》如此底气不足的接招方式,是否表明了所谓“八大谎言”的记者调查其实是一篇企图制造轰动效应的失实报道,不仅愚弄了读者,也愚弄了那些喜欢跟风造势的媒体。
其二,在以舆论代法问题上对读者的愚弄。9月9日,一些媒体发出题为“国侨办、民政部:世界华商协会是非法组织”的报道;但笔者借助于放大镜,在字里行间也没有找出两部门官员明确宣布“世界华商协会是非法组织”的表态。其中,民政部官员阐明的是相关条例的规定;侨办官员指出的是从未收到华商协会关于开展活动的报批申请。10月2号,笔者又发现有媒体发出题为“华商协会等社团非法敛财,高层将严厉整治”的报道。一石激浪,世界华商协会再度陷入舆论漩涡。既然民政部高层已动真格,华商协会这下是真的要栽了。但随后的相关报道中,笔者看到的是对某些社团组织的处罚,华商协会仍然不在其列。一遍遍地遭受愚弄,笔者不由唏嘘,某些媒体竟然低劣到发布文题不符的新闻,竟然无知到动用新闻舆论代替国家行政机关执法,竟然愚昧到拿出“狼来了”的现实版欺骗21世纪的国人。可悲乎?可耻乎?
其三,在知识理念和国际视野问题上对读者的愚弄。会议经济和合影经济是一些媒体对世界华商协会狂轰滥炸的两大罪名。如南方都市报即在其一篇社论中指出“作为中非希望工程实际运作方的世华会,其运营模式的核心却是合影经济和会议经济”并给予尖锐的批判。读着报纸上这些分量不轻的文字,笔者被唬住了,华商协会原来如此呀!但随后拜读了北京大学吴振明、张春涛两位学者的文章,才知道自己又被某些媒体愚弄了。吴在《关于达沃斯论坛与世界华商协会》一文中在对达沃斯论坛作了简明介绍后深刻地指出:“世界杰出华商协会与达沃斯论坛的成长经历有着如此惊人的相似,但是其各自面临的制度环境和社会待遇却相去甚远。达沃斯论坛经过40年的发展,已经成了攸关世界经济、政治的重要国际性活动,这堪称是民间组织成功发展的典型。然而具有相同出身经历的世界华商协会却因为制度的差异,加上舆论的误导和公众的误解而面临着发展困境甚至是存亡难题。是什么原因造成了如此迥异的局面?为什么“橘生淮南则为橘,橘生淮北则为枳”?这肯定不仅仅是制度的原因,也与媒体社会责任的缺失、公众辨别力的匮乏以及网民心态的不成熟不无关系。也许,我们应该审慎的思考一下:如何为橘子的生长营造合适的环境,以免使其不幸而生长为枳。”张在《卢俊卿卢星宇父女十大冤》一文中写道,“打开世界杰出华商协会官网和中非希望工程官网,会发现上面贴有大量卢俊卿、卢星宇与国内政界、商界的名人的合影,以及与老布什、赖斯等国际政要的合影,就有媒体讥笑卢氏父女的公关策略,称之为合影经济。据了解,世界杰出华商协会并没有提供过合影收费服务。具体而言,与会者一般分为大会代表、嘉宾和贵宾三类。其中,大会代表享有3项服务,嘉宾享有8项服务,贵宾享有16项服务,但在每个级别的服务内容中,都没有与领导人单独合影的内容;只有进入贵宾室的特别贵宾才有机会与领导人单独合影,但在这些合影中没有一个合影是收费的。网上所谓的“合影经济”问题其实并不存在。再者,卢俊卿与国内外政商名流的照片,绝大多数都是工作时的新闻照片。除了说明世界杰出华商协会所做的事情是得道多助外,不能说明其他任何问题。每个人在一生中会留下很多美好的回忆,而记录这些回忆的往往是大量的照片。照片存在的主要作用是用来记录事实,描述步骤的。这些和国内外政要、商界名人的合影首先不是伪造的,就说明世界杰出华商协会在国际上很有影响力,这恰恰反驳了那些质疑协会合法地位的声音。其次这些合影中有很多是和非洲国家领导人一起拍摄的,这足以说明“中非希望工程”不是拍脑门就突然决定了的,而是经过了详细的实地考察,并且得到了非洲国家领导人的欢迎和重视。再次,世界杰出华商协会通过“非洲希望工程”的慈善项目,利用其在国际上的影响力,能够将中国慈善事业成功推向国际范围,向其他国家传达中国民营企业家支持慈善、关心公益的形象,促进中非友好的长足发展,提高了慈善事业的国际化水平,促进了全球大家庭的快速形成,也为中国民营企业,甚至整个中国企业做了一个很好的广告。用照片忠实记录事实真相,将自身影响力融入到“中非希望工程”中,以使慈善事业在国际舞台上获得最大程度的成功,与高端政界、商界人士积极接触,提供高端服务,与所谓的“合影经济”大相径庭。”
呜呼!笔者至此不能被强烈自责:谁叫你的知识理念那么贫乏落后,国际视野那么狭窄呢?不过,某些媒体以愚治愚,这样的形象和做法又颇为人所不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