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上没有一种经济理论、学说把研究放在“资源增殖”上,而绝对论经济学、绝对论管理学做到了。大家只知道资本可以实现增殖,那么资源是否也是可以增殖的东西?是的。这是因为,万事万物都具有增殖的本质,非资本、生物界所独有。如大物质吸引小物质而成为更大的物质,从质量上讲,就是一个增殖的过程,所以物理学上有“质增”之范畴。诚然,上述不属于“资本增殖”而属于“资源增殖”的范畴。谁能说生物的自我繁殖不是资源增殖而是资本增殖?它们当然属于资源增殖。于是,便有问题需要回答,那就是认识上述“资源增殖”,对于一个具体的经营管理者、领导人来说有什么实际意义?是否能够解决世界、国家、企业所面临的资本难以可持续增殖,经济难以可持续增长的问题。回答是肯定的。
绝对管理是如何令资本可持续增殖的学问
是否可以这样说,笔者之所以要创立绝对论经济学、绝对论管理学,目的就是为了解决资本的可持续增殖问题,经济的可持续发展问题的。换言之,如果不能解决上述问题,笔者也就没有创立绝对论经济学、绝对论管理学的必要。笔者经研究发现:某一企业的资本之所以不能实现可持续增殖,某一国家的经济之所以不能实现可持续增长,其原因并非是由于资本短缺,而是由于资本过剩造成的。这一观点,我在十年前所写的《裂变经济学》一书中就把它已经讲得十分明确了。
诚然,我那时讲的资本过剩还是相对意义上的资本过剩,所以在《裂变经济学》之前,还有一本叫《相对论经济学》的书。也就是说,我是根据“相对论经济原理”预言了不久的世界将会发生“经济裂变”,不料真的被我言中了。首先是全球性能源危机的爆发,之后便有了美国次贷危机的爆发。这两次危机爆发之后,亦根据“裂变经济原理”,我又预言了世界不久将发生全球性“经济大爆炸”。结果,亦被我言中了。而它不是别的,正是这次具有全球性的“金融海啸”者也。
诚然,上述之一切的一切全都是由于“资本过剩”惹得祸,而不能把它简单地看作是所谓的“产能过剩”,虽然“产能过剩”也是“资本过剩”的产物。笔者以为,“产能过剩”与“资本过剩”不是同一个范畴,表现为“产能过剩”体现的是“经济质量过剩”——经济事实已经形成;而“资本过剩”体现为“经济能量过剩”——经济事实尚未形成或正在形成。为什么要讨论这些问题?因为笔者想告诉读者“资本过剩”比“产生过剩”的危害性更大,表现在作用方向的不明确。
在上述背景或前提下,过剩的“货币资本”便有成为“游资”的可能性与必然性。能源危机和各种资源价格的不断上涨,无疑是对上述“过剩资本”所具有的“不确定性”的表达。为此,为了解决上述“经济矛盾”,笔者在创立了“裂变经济学”之后,又创立了“逆变经济学”和“逆变管理学”和“逆变管理法”。何谓“逆变”?简单地说就是根据“逆变电源”原理对“过剩”的“经济能量”进行“逆变”,以达到能够令经济可持续发展的目的。可惜,我的理论未引起关注。
绝对管理是如何令经济可持续发展的理论
如何才能实现上述目的?又是如何对“过剩资本”进行“逆变”的呢?很显然,只有从各种资源入手。因为,资源不是别的,正是“资本之母”。也就是说,由于“资源是资本之母”,所以管住了资源也就等于管住了资本。诚然,资本是一种不怎么好管的东西,因为资本的本质就体现增殖。既然“资本的本质就体现增殖”,我们又怎么能不考虑资本的增殖本质?如果不让资本增殖,那不就等于让资本失去本质?如果让资本失去了本质,又何谈什么经济的增长与可持续增长?
经过反复思考,笔者终于发现并认识到,资源原来也是一种可以实现增殖的东西也。于是,又有问题需要回答,那就是,即便资源就是一种可以实现增殖的东西,令资源增殖又怎么能解决得了资本的增殖问题?换言之,如果通过资源的增殖就能够解决了令资本增殖与可持续增殖的问题,所谓“资源增殖”才会具有革命性作用与意义。再换言之,能够解决资本的可持续增殖,资源的增殖才具有革命性作用与意义,否则资源即便实现了增殖,也解决不了资本的可持续增殖问题。
那么,在资源的增殖过程中能够解决资本的可持续增殖问题吗?我的回答是,能。如果要问为什么?当然还是因为“资源是资本之母”的那个原因了。(1)由于资源是资本之母,所以资本的增殖势必在资源的“母腹”中进行。(2)“资本之母”即资源的好坏,对资本是否能够健康地成长,顺利地实现增殖有直接而重大的影响。(3)只要资本在资源的母腹中能够得到健康成长、可持续成长,说明资源具有令资本可持续增殖的作用。那么,资源真有令资本可持续增长的性质吗?
我的回答当然是肯定的,否则笔者也就没有在这里涂鸦的必要。诚然,一定有方法,而且还需要具有可操作性,否则该理论就有“被钉在历史耻辱柱上”的可能了。为此,为了把这个问题交代清楚,笔者就需要为读者导入、区别一下“广义资本”与“狭义资本”的必要。所谓“狭义资本”,不妨先把它理解为传统经济学意义上的资本;所谓“广义资本”,不妨先把它理解为是包括“狭义资本”在内的各种资源。诚然,光将两者区别开来还不够,还必须得把两者的联系给搞清楚。
绝对管理是令资源代资本实现增殖的方法
其实,在上面的阐述中笔者一直都在讲“狭义资本”与“广义资本”的联系。大家不妨设想一下,一种能够实现资本增殖的各种资源不是“广义资本”又是什么呢?回答是肯定的。而笔者之所以说资源是“广义资本”有以下根据:(1)资本都是由各种资源转化而来——资源是资本之母的意思。(2)资本之母即资源具有令资本实现可持续增殖的性质,如相同的资本金在不同的国家和地区其增殖的速度与质量不同,而不同的国家和地区当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资本而是一种资源。
这样,笔者也就把资源所具有的“广义资本”的性质跟大家交代清楚了。即便是如此,笔者又凭什么说具有“广义资本”性质的资源也能够实现增殖,而且还能够代资本实现增殖呢?笔者以为,资本之所以会表现出不安生的状态,是由于资本不是别的,而是一种物理学意义上的能量物质。大家知道,能量是一种需要不断释放的东西,不让能量释放,不要说做不到,即便能够做到,那也不会有好结果。请问,一些电力设备为什么会发生故障?当然是由于有过剩的电力在那捣鬼。
过剩的资本、产能、经济难道就不在那里捣鬼了吗?回答是肯定的。所不同的是,经济能量是人类的一种生产能力的体现。人类的能量当然也是一种能量,而作为一种能量,它当然也需要有个释放的底角,可惜,我们的世界、我们的国家却没能为这种能量提供出足够的释放空间。于是,企业的亏损便产生了出来,各种经济危机便不期爆发了出来。大家还应该知道,能量或经济能量在释放的过程中是需要产生作用的,如果我们不能让经济能量正常地发挥作用,就会产生反作用。
如何才能让过剩的资本能量、经济能量正常地发挥作用而又不能让它们产生反作用?能够令资源增殖来带动资本增殖无疑是一种行之有效的方法。何谓“令资源增殖来带动资本增殖”?简单地说就是不断地将自然资源转化为社会资源。何谓“不断地将自然资源转化为社会资源”?简单地说就是给自然资源赋予社会属性。比如,“海南国际旅游岛”项目的建设就不失为是一种。再如,我们还可以考虑将秦皇岛也变成国际旅游岛,我们还可以把深圳、西安逐步转变成直辖市等。
绝对管理就是按经济社会规律办事的科学
毫无疑问,如果能够把秦皇岛也变成“国际旅游岛”和把深圳、西安逐步转变成直辖市的话,那一定能够吸纳大量的社会资本和国际游资。我不知道海南国际旅游岛建设究竟、到底吸纳了多少资金。如果没有猜错,其数量应该在人民币一万亿以上。那么,如果我们将秦皇岛也变成“国际旅游岛”呢?如果再将深圳、西安都变成直辖市呢?可以肯定,就是再吸纳十万亿人民币也不在话下。当然,我们还有更好的项目,比如让中国的西部沙漠地带、地区,采用“迪拜模式”等。
当然,还有许许多多的方式。比如有“南水北掉工程”为什么就不能高“东水西掉工程”?如果能够把上述都变成现实的话,我们还愁过剩的资本、产能、经济能量释放不出来?我们还怕过剩的资本、产能、经济能量发挥不出正常的作用?
诚然,上述还不是我的绝对论经济学、绝对论管理学的全部,而仅仅是一个方面而已。而在更具有社会资源性质的社会制度、经济制度、分配制度、教育制度、文化制度、科技制度创新方面,绝对论经济学、绝对论管理学的作用与意义那就更大了。也就是说,我们的政府在开发和利用上述制度资源方面,同样存在着巨大的潜能。换言之,如果政府能够把比资本还要大、还要厉害的社会制度资源都给管住了、管好了,中国经济的可持续发展就不是一句空话,而是可以预见的。
当然也是有条件的。如果要问这“条件”是什么?我的回答是——必须得按经济社会自然规律办事也。按规律办事难道就这么重要?是的,因为经济社会的发展与可持续发展均建立在尊重、遵守经济社会自然规律的基础上。这是因为,一切形式与意义上的经济危机、社会危机、自然灾害,全都是由于运动中的事物、物质事先就违反了经济社会自然规律造成。
而再从这个意义上说,经济社会自然规律不是别的,更是一种企业家和管理者可开发和利用的社会资源。笔者经研究发现,无论是自然界中的物质形式还是人类社会中的物质形式,其运动要想取得最大的经济社会自然价值,就必须得按规律办事,因为越是贴近规律的事物,其获得的价值就越大;反之则越小。这样如何利用规律资源也就有了绝对管理学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