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奴说:我的眼泪在谁心里?


房奴说:我的眼泪在谁心里?

/管益忻

 

那一天,鱼对水说:“你看不见我的眼泪,因为我在水里。”水对鱼说:“我能感觉到你的眼泪,因为你在我心里。”今天,房奴对党说:“鱼水之情常用来比喻你我之间的感情,但今天,在房价涨完房租涨的时刻,你有没有感觉到我的眼泪?!其实,不光是眼泪,我的心,在滴血……”

楼市新政过后不到两个月,正当人们还在为楼市调控政策的持续性以及未来房价的涨跌争论不休之际,这边厢,房租的暴涨再一次成为人们聚焦的核心。房地产之于中国人,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引起关注过,毫不夸张地说,现在的楼市问题已经成为关乎民生稳定、经济增长、社会公平、城市化道路乃至政府执政能力的综合考验。

不论是起自20093月份之后的房价暴涨,还是始于2010年新政之后的房租暴涨,都极大地挑战着民众的承受力,如果说房价的快速上涨使普通工薪族望而却步的话,那么,房租的上涨却将包括城市蚁族在内的租房人群推向了痛苦的深渊。或因为还贷而背负沉重的生存压力,或因为房租日益挤占自己的微薄收入而陷入痛苦的深渊,此时此刻,这些被泛化了的房奴群体,因不断上升的住房支出而倍受煎熬之际,对当局的泣血式叩问,或许成为他们最为极端的一种控诉——“党,我的眼泪在谁心里?!”

贷款买房的房奴生活。先生,32岁,山西人。在北京一家软件公司上班,月入5000元,097月,因为结婚自七大姑八大姨处借款15万元,外加自己的5万元积蓄为首付在京购置一套一居室,月供3893多元,月结余1107元。小两口200910月结婚,谁承想,09年后半年,北京的生活成本开始大幅攀升,小两口都快连菜确 不敢吃了。本来,已到而立之年的小沈,在生活成本的重压下,养孩子的事儿,就连想都不敢想了。如果说做了房奴是人之一幸的话,瞧这位先生,做了房奴就别想再做孩奴了。生活,竟是如此之重……

租房者的蚁族生活。小姐,住在唐家岭,每个月房租900元。尽管居住条件极为恶劣,但因离公司距离最近,小姐还是选择租住在这里。今年,拆迁是每一个住在唐家岭的蚁族必须面对的问题,然而当这里的房客们出去找房时,才发现房租已在几个月之内悄然大涨。近几月暴涨的租金,使他们倍感人生的沧桑。2010年的城市蚁族,谁能不为房所困,谁可不为房而伤?!

当初,共产党是靠打土豪分田地赢得人心,并最终取得了革命胜利,然而,走过60个春秋的中国百姓,竟然要为取得一个安居处所而尽偿生活艰辛。谁说房奴没为还贷流泪;谁说蚁族没因租金哭泣?说到底,部分城市的高房价还是因资源在大城市的畸形集中所致,故此,在科学的结构配置基础上,结合地理环境、经济发展水平及其特点的发展极外移,是我们解决高房价的问题首要策略,也是目前国家迫切需要的战略任务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