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物不宠


    昨晚,到老友家串门,得见他前不久购藏的宝晋斋研山。此研山名声赫赫,米芾曾为它写过《研山铭》,被称为米芾的最重要的代表作,现藏故宫博物院。而卷中摹写研山图,正是眼下这座。

    从老友迷离的眼神看来,他也似当年米颠。他说要做一个研山文化大展,多个当代艺术名流均想应此做作品,要我也做画一画。我说不敢,一是此为稀世珍宝,我哪里敢造次摹作,二是,说实话,我的俗眼看了只觉得好好好,妙妙妙,但究竟看不懂它如何神妙。当然,所谓“天造地设,浑然天成,天人合一”之类的表面意思也算略懂,这东西如何价值连城我没什么感觉,不过对这块尤物从那位多愁善感,悲剧式人物南唐后主那里,如何到了米芾手中,后又如何辗转历史,穿越时光,最后出现在当今保利的卖场上等等此类的事情倒是充满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