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轻轻的呼唤 文 / 张妙阳


素来,我偏心蒙古。

无论音乐,男人女人男孩女孩,茫茫大草原,蒙古高原,马头琴,蒙古包。。只要听见是蒙古的,我的眼眸立马一亮,耳朵一竖,嘴角一笑,心里一暖,似乎不理智地把蒙古二字爱得疯疯狂狂,如痴如醉。。。

一位潜心信佛的好友笑我:“哈。。。你的前世一定是个蒙古女子,心不甘情不愿地嫁到南蛮之地。你这新加坡华人怎会那么深爱蒙古啊?” 凝视着他双眼,我说:“若是那样,那就好,从小,莫名其妙地我深爱着中国,在书店翻阅中国地图册,我心就颤动一下,听见蒙古歌,我就跟着歌手哼唱,虽没学过歌曲旋律,走音走调,我也不怕人笑话。”

我有个不小的狂执,一旦爱上一样美的东西,一样艺术,一个民族,一个国家,我会不要命地,疯狂地,痴迷地,始终如一,坚贞不渝地爱着她。对蒙古,也是如此。

从前,我曾跟一个美丽的蒙古姑娘狂恋,她时而高亢时而低吟的歌,她铿锵并低诉的琵琶,她清清朗朗的笑,她温柔如水的眸子,她与我无需言语的默契。在在使我魂牵梦萦,这曾经的爱,确给我刻骨铭心的情愫。不堪回首的往事,盘踞脑海。难以忘却,挥之不去。午夜梦回时,忆往事如烟。万般滋味。难以自已。。。。。

这感觉浓郁得如饮了一夜的葡萄酒,暖融融地,醉醺醺地。。。。

人若没有记忆,该多好,从前一切的不快,伤痕,痛楚都忘得一干二净了,多么痛快。

然而,人幸好有记忆,不管是美的,甜的,痛的,酸的。有一天偶尔想起,那逝去的种种,还那么清晰可感。

人,就是割舍不了情感。人就是人。

从来,我深爱蒙古,自那蒙古艺术家像草原上奔驰的骏马进入我的生命那一刻起,除了那动人的蒙古长调,那美得令我窒息的大草原,那如泣如诉的马头琴,从此,我心上添了个温柔的名,夜深时,轻轻地唤着她时,遥望星空,没有刀割似的痛,倒有淡淡的呼唤,牵绊和在乎。。。。。

曾听过这一个凄美故事:当年,在月亮湖,苏和发现了一只流泪的白色小马驹,听着它伤悲的嘶鸣,苏和将它带回家,和马儿相依为命。 据说当年,王爷强弓射杀白马后,苏和是按梦中白骏马的嘱托制成马头琴。梦中,马儿说:“主人哟,你不要伤心落泪,你用我的皮、骨、鬃、尾做一把琴吧,让我永远陪在你身边……”于是,苏和就按白骏马的话,做了一把琴,并在琴杆上端按照白骏马的模样雕刻了一个马头,把它永远带在身边;于是,草原上就有了马头琴。

是苏和与白马赋予马头琴的旋律以及灵性,是马头琴赋予了草原灵性。

有一天我死了,我愿葬在草原,然后,人们就用我的骸骨做一把好琴吧,让音乐家尽情拉奏我钟情的蒙古曲子,轻轻地荡漾在草原上,让我的灵魂与我深爱的蒙古融和为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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