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问思者如何问思》的姐妹篇
当生产生活对各类技术有需求,市场竞争、社会运作对科学有需要;当生存环境遭受破坏,可利用资源匮乏有限;当人类开始在人与自然的宏观大尺度上追求平衡与可持续。。。。科技进步就成为社会第一需要。但这不等于说,科学与技术是内在于全部事物的内在尺度,而应该说:科学技术是人类活动适用到对象发面的属人尺度。科学技术千万种,类属于人此一条。
一个显见的现实:人类愈是把彰显自己生命伟力的价值内涵、凸显社会需求的功能式样,实践地指涉到(物化到)与之保有双重同一关系的对象存在之上(科学技术之上),便愈是把社会发展的运行方式整合到这些对象存在同以人类自身发展相一致的内在规定之中,拟以科学的形式来把握。换言之,当人类社会直接就是这样的对象存在,那么全部科学,就需要以它们类属于人的价值内涵、功能式样,回归到人和自然、社会乃至自己同类具体结合关系的自然尺度之上,成为人类拓展生存空间、预设生命价值、自觉文化创造的社会载体与文化支撑。因此,若从这个角度看待科学,全部科学就成为把人作为一个族类存在的社会证物:将在人类变换自然活动的意义上,把人和自然、社会乃至同类交互一道的所有方面相融一起,成为类属于人、有着特定系统质的完整科学。
与之相对应,把握这类科学运行机制的就不再限于人的大脑机能,而是包括了运行人类思维的大脑机能,维系类群文化整体生产生活的社会机能,保障全球经济生活可持续发展的市场-文化运作机能,和人类变换自然活动的整体协同机能。这里,运行人类思维的大脑机能是个体的,维系类群文化整体生产生活状况的机能是社会的,保障全球经济生活可持续发展的运作机能是市场和文化的,人类变换自然活动的机能是整体协同的。
由此不难想见,促在这种历史存在前提下,人类社会的发展与问思自有其哲学问思的独特性。
智慧哲学对世界的把握,大都通过文化习俗、历史传承、社会教育、思想传播、各种传媒来实现——藉此激发人的生命潜质、启动人的大脑机能。因而更加注重“思维工具”的社会使用。而实践文化,则把这四种机能(大脑机能、社会机能、市场-文化运作机能、整体协同机能)结构在人和自然具体结合关系的不同层面上,从而将其视为把人作为一个族类存在的类属机能(同一机能)。
毋庸置疑,实践文化是以不同的类群个体、类群文化整体,并通过他们/它们参与全球经济生活的市场-文化运作,而将人和自然具体结合的关系有机整合起来,成为人类变换自然活动的共同文化。参与在这个文化中的所有社会主体只遵循一个原则,那便是在他们/它们参与全球经济生活的实践文化中:实践地、理论地把自身以类属!
有人说规律是客观的,也是上帝意旨的。我却认为,类群个体是全部规律的发现者,民族国家-文化类群则是参透客观规律的载体和证物。具体说,类群个体只有在把民族国家-文化类群作为其倾诉思维理性的精神载体和逻辑对象,方才在蕴含其中的价值约定和普遍规律中发现真理;乃至我们不得不说,今天的全部意义、价值和规律都将根据他们/它们把自身以类属的生命欲求、文化预设及其实践文化共同昭示的。由此不难推断:不同类群个体及其类群文化整体——对自身历史命运的文化自觉与实践把握——才是规律从出于上帝的人化根源;上帝就是它自身!
问思总是以探究事物发展的客观规律为目的。就是说,客观规律以怎样的存在路径、发展方式来呈现,问思者就要以怎样的出场路径、观念方式来运行。 重要的是:在社会践行中把同我们相关的关系因子、目标取向、发展定位、功能预设,组织在一个系统运行的框架内,将其科学地整合起来,并使之具有社会操作的现实与可能。
所以,我们既要廓清不同科学类属于人的不同机能与层次,以区分科学的类别和性质;又要探究这类科学社会发生的条件与前提,使科学的存在和发展、使人类的需要与抉择真正成为人们把自身以类属的内在需要和社会自身发展的功能性表征。因此,特别强调科学存在与发展的内在性、自然性与为我客观化的属人性,同时强调人们在实现这种需要的具体方式上和社会抉择的过程中,对于传统观念方式的历史更替和社会改变性。它反对一味突破人伦底线,反对打破社会和自然的协同发展与平衡,更加反对以科学的名义超越以往发展历史、扼杀人类优秀传统文化。
用某一强势发展的科学对抗类属于人的其他科学,这种做法本身就不科学! 社会问思者如何问思,就是要从类群文化整体和谐发展的角度探究这类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