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 题》
天空横一颗金黄的月亮
在这条狭长的人流的胡同
每个人是一颗银色的水滴
在这月光的浩渺的映照下
汇成这闹嚷嚷夸张的江流
在这无比熟悉的干涸了的河道
去寻找什么——
这急人的慌
热人的憋
看久了的厌烦……
(唉,还是那颗横亘在天空
注满金黄之晕的月亮吗?)
后面的人
缺乏按部就班的血流的神经
缺乏循规蹈矩的三弘肌
缺乏心灵的永久的模式
不,模式早已成为
凝结了的紫褐色的血液
没有活力,不能流淌
年轻的人们啊
不满足么——
这一条道窄
一江水的涸
黑压压的无希望
挤不动的人流……
(呵,都希图发见
那些超越时空的新星么?)
月亮大只是离地球近
星星小则又是一个太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