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0512唐师曾:唐荆川逝世450年



5月10日,《纪念唐荆川先生逝世450周年座谈会》在江苏常州举行,该座谈会由中共常州市委统战部、常州市政协主办。邀请研究唐荆川的专家、学者和唐氏后裔。唐家出席的有:唐鹤千、唐鹫千、唐齐千、唐建年、唐松年、唐曾会。唐鹤千和唐齐千分别在会上发言。唐曾会摄

 

    一、

    最近脑力极差,就像“飞车”的永动机无法停不下来,能想到的全是坏事,与《2012》那个直播世界末日的“疯子”有一拼。照这样继续胡作,分明已离完蛋不远。春江水暖,似乎知道哪里有逃生之路,也知道诺亚方舟藏在哪儿,还知道如何获取船票票,甚至有能力得到船票……可就是因为知道得太多——才不想玩了。

    清明前后,常州市委统战部邀我参加一部介绍唐荆川及其后人的电视片,由于身体欠佳而婉拒。昨天看到唐曾会发来的照片,才突然发现:唐荆川活得那么短!2007年9月23日,常州市委刚为他举办过500周年诞辰,活动结束还碰到江苏省委副书记任彦申(原北大党委书记),怎么转瞬就逝世450周年了?在自然界,人类渺小得转瞬即逝,即使那些惊天动地的摩西、凯撒、亚历山大。

    我有个姑父叫林耀华,北大历史系主任邓广铭的亲家,哈佛的人类学博士,当过燕京大学社会学系主任。他年轻是用英文写过一本分析自己家族的小说《金翼》,副标题叫“中国家族制度的社会学研究”(A Sociological Study of Chinese Familism),在伦敦、纽约同时出版,影响巨大。

   《金翼》是一部以小说形式写成的社会学著作,主题简单,就像郑板桥的竹摇清影,形式朴素、意境高深。故事剖析福建一个村庄里毗邻而居的两个家族,他们既是亲戚又一起做生意。其中一家度过逆境继续繁荣,另一家最初兴旺而后却迅速衰落。本书主人公黄东林是中国农民中最优秀的典型,勤俭节约、精明能干、吃苦耐劳。他的“金翼之家”得名于附近一座形状很像金鸡的山,山峦如翅膀一般伸向新的房舍。风水是中国的传统文化,认为这样会使家族发达兴旺,而对于社会学则截然不同。以偶然形式所表现出的机遇虽发挥了一定的作用,但真正的命运则由每个人的习惯和文化背景决定。在《僵局》一章的最后一段,主人公东林望着从头上飞过的敌机,平静地对孙子们说:“孩子们,别忘了把种子埋入土里!”

    多少年过去了,我台湾的表哥于嘉云到美国留学,《金翼》还是加州大学研究中国的必读书。


    人类像大河一样汹涌向前,顺天者昌、逆天者亡。按《晋阳唐氏宗谱》记载,我祖宗是周成王的弟弟、山西晋祠的唐叔虞。唐叔虞子孙茂盛,其中一支勇敢独立,在唐宋时期从黄河流域进入长江流域定居。据《毗陵唐氏家乘》所述,唐荆川是迁到长江流域这一支的第一个高潮,从唐荆川到帝制灭亡,这一支出过2个兵部尚书……可见祖上多是脾气暴躁的行伍之人。

    祖宗从黄河流域定居长江流域后,鱼米之乡的富足使家族得以顺利发展。晚清黄河流域天灾不断,我曾祖唐锡晋散尽家财,返回黄河流域赈济灾民,回馈社会。据中华书局《清史稿·列传》记录:“锡晋治赈,自己亥至辛亥,凡三十有七年,其赈地为行省八;山西、河南、江苏、山东及陕西、湖南、东至吉林,西至甘肃,其赈款过百万以上。义赈之远且久,无过锡晋……”

    其他唐荆川宗室后人一面襄助唐锡晋(唐桐卿)义赈,一面继续向南往无锡、苏州、上海发展。1949年以后,以无锡石皮巷唐星海为代表的族人预见到阶级斗争不利于商业发展,远走香港,从长江流域进入珠江流域,成为荆川后人人口、事业发展最蓬勃的一支。唐翔千之子唐英年目前是中国最开放、最民主、与世界最近的香港特别行政区政务司长。唐骥千之子是康奈尔大学校董……

    与此同时,戊戌变法后赴北京锐意改革,进京师大学堂仕学馆、文科中国文学门的唐慕潮、唐慕汾的居京后裔,则陷入此起彼伏群众运动,在人口数目、事业迅速衰败,直到改革开放稍有起色。

    远走珠江流域的唐氏家族还有以唐鹤千为代表的勇敢一支,已经进入湄公河流域,成为泰国经济的重要支柱。更有远走密西西比河流域的,经过几代努力,个别优秀者已经跻身美国主流社会。

2007年,为纪念唐荆川为人类做出的巨大贡献,常州市委、市把毗陵唐氏祖坟、宗祠从青果巷迁出城,斥资1.2亿,围绕唐氏祖坟、宗祠修建了唐荆川公园。

 

边想边写,写哪儿算哪儿

 

 

    看生活!放眼世界,目击大事。看穷人的面孔和骄傲者的姿态;看奇异的事物———机器、军队、群众、丛林和月球上的阴影;看人类的创造———绘画、雕塑、大厦、宫殿、城堡;看人类的贪婪和杀戮;看美丽的动物;看自然,看山上每一棵不同的树;看自然的反抗和报复;看灾难和战乱;看难以想像的危险;看男人所爱的女人和孩子。看!赏心悦目的看!看!惊愕赞叹地看!看,从看中得收益!
    我目睹一位“英雄”的崛起,我记录一个“国家”的灭亡……我是有历史感的摄影者,我是“语像”故事的发明人。

   想多远,走多远。Think & Walk。见地、实证。思行、合一。

   我原创、我自主、我不可替代。我喜欢、我擅长、我以此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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