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自己认真的较劲
不爱说话,面对陌生人很腼腆,与熟人太客套,自己眼里很不迎合周围的一切,别人眼里显的太木讷,是不是能够得上自闭症的级别?
是的,从小到以前某个时间段里,我的生活就是这样的,我的意识形态里没有多少要和别人交流的,除去上学,看书,看报,自己写写画画,我的童年、少年、青年,就那么被文字填充了,别人可以疯狂的踢足球,但我到了高二才喜欢上那玩意,所以也不算脑袋开翘了。
感觉那时我说出的话比春天的雨还金贵,还有多半的话是能把人呛的心里窝火的那种,语不惊人死不休,在我这里反正是正话反听吧。
有次聚会上,玩的挺好的一个朋友醉意朦胧的对我说:“哥们,场合上你要是话再多点那你就很好了(省去若干话,重点的就这句),你把做事很认真,很勤肯,大事不拖拉,小事不计较,做人很朴实,待人也很友善,但是有时话太少了,让人感觉很生份。”
当时我还恬不知耻的为此辩解:人说话要说重点,有时说多了反而太耽误做事的时间。感情我的意识里就光做事了,但酒醒后再回味咂磨友人之话,还是觉得他的建议是十分中肯的,毕竟从小便是话少,如果不是祸从口出的话多点还是有利于融恰和其他人的关系,也有利于和外界沟通,社会不像学校,可以天天抱着书本苦中取乐。
回到高中时代,那时上体育课,要学期中测试1000米的,平时缺乏锻炼,每次都累的够呛。
有次测试要记成绩,百米冲刺那段,旁边观阵的女生其中有人喊:“王宝文,加油!”那喊声真振奋人心呢,不过思维意识模糊情况下竟然没听出是哪个女生喊的,很加油的跑到终点,浑身散了架一样,还跑了倒数,倒数第几不说了,说出来估计笑爬下一大片。
N年后,和老同学聊到当年“初恋”那些事,她说:“当年咱班某某,就是上体育课给你喊加油的那女生,人家瞅机会就跟你说话啥的,你怎么就不答理人家?她可喜欢过你。”她说完是一脸的无耐和叹息啊。
“啊?你怎么知道?”我当时听完无比惊讶。
原来当时某些特定时间里的邂逅都是有巧合成份啊,怪不得我们那么多擦肩,那么多相对一笑。
“这些秘密在我们女生宿舍都是公开的,算了,谁让你话那么少,不会和女生交往呢,伤人家自尊了。”
话少,原来也是一种缺憾呢,话多点就自然能和别人打成一片,就能多了解周围的境况。
大三刚开学时,网站纳新完,有一个简短的新学年例会,几个负责人要讲一下各自部门的职责和要求,其他几个负责人讲起来是话语连篇,口吐莲花,不时赢得台下五十多号人的掌声,但是到我这时,硬是脸红脖子粗的说了不知几句话,最后掌声够热烈够持久,但是是一次性的。
有话说有时可以体现一个人的知识涵养储备情况,心中有说不出来,即使是才华横溢的人有时他的才华也得不到展示和认可。只有有条理的把想法说出来,才能被大家接受和理解,才能转化为有价值的东西,正所谓知无不言,言无不信。
所以,在很多时候我会刻意的去改善自己的缺点,有意识的多克服那些不如意的地方,毕竟,没有进取心的青春会很苍白和浪费的,无视自己的缺点也是断了自己以后发展的后路,这些和性格无关,而是和认识有关,正确的认识到要改变才是有追求的。
自此,就有了上课时关于“ 男女之间有没有真正的友谊”之后的那个“成功是努力的结果”的陈述。慷慨陈词?可能算不上,但是我记得在片刻的紧张之后我的心绪是平静的。字字铢讵?有点言过其词,但是我那时觉得乔丹、米勒、海伦凯勒的形象是被我鲜活的说出来的。
人在不断成长中较真,才能把社会人这个角色扮演好。
还是那场测试赛,一千米的末尾,有个女生还在喊:“加油”,那么我会冲过终点时跟她说声谢谢。
“谢谢完呢?”没了,等成绩吧,下课各回各座,好好学习呗,还不敢脸不红心不跳的拉着人家的手围着操场转圈圈,那时,这叫早恋,是受保护的,早恋是被保护在萌芽状态下的稀罕物。
所以触犯原则性的东西别太拧把的较真,到了该恋爱的年纪在跟自己认真的叫真也不迟,对待爱人,要无比较真的让她幸福、快乐。因为她曾用足够的勇气为你喊加油,即使她上课回答问题的声音都那么的小,那句加油会印刻在脚步灌铅,大脑模糊,胸口一股子酒气味的灵魂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