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恨天涯行役苦,只恨西风,吹梦成今古


 

年年秋风梳流年

各色眼睛不同看

秋风漫舞美又短

玲珑思绪一地叹

幽香恣意风中乱

流年点滴泪里串

一捧流年笑似水

梦般人生恍惚间

江桦:    http://jianghua2.blshe.com/post/9021/6209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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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个叫“汐颜”的空间里,一遍遍读“人生若只如初见”之“满清第一词人”纳兰容若的那首词——独背残阳上小楼,谁家玉笛韵偏幽。一行白雁遥天暮,几点黄花满地秋......

            

 

是的,独背残阳上小楼,几点黄花满地秋。堪的是,家家争唱饮水词,纳兰心事几人知?而那么哀感顽艳、神清骨冷、伤离感逝,语痴入骨的悼亡泣血之吟,它让我诧异地出现了在当时还那么幸福地宠着爱着他的“汐颜”的那个雄鹰深爱之女子的私密空间。二个月后,仅仅只是二个月后,三十一岁的雄鹰,便带着此恨无尽的遗憾,随纳兰若容而去。

                            

                                      

同样是三十一岁的黄金茂盛年华。金阶玉堂,平步宦海,月浅灯深,花丛冷眼,销魂绝代佳公子的纳兰若容没有能跨过这一年。留下“独步300年”之九十次“愁”、六十五次“泪”、三十九次“恨”字的三百四十余首词......而阳光如雄鹰,矫健如雄鹰,宁三公里长跑、也不肯轻放一枪一弹地追捕盗贼,直追到盗贼体力不支、跪地求饶的雄鹰,却也没能跨过这一年。

                            

 

人生最无常,往事最堪伤。一年一度的冬至,在这个月的22日转眼又到。旧游时节好花天,断肠人去自经年。又该是寒更雨歇,三载魂梦,年来苦乐,剩月零风,清泪尽,纸灰起的那个日子。

                         

 

只是这一天,又多了一对心字已成灰,临风泪数行的母女。

                           

 

每年的十月,又多了一个教人刻骨的忌日。2010年10月1日,哈巴雪山山难中折翅的雄鹰,和你,走在了不曾相约的同月同季。

                                

 

是你和雄鹰的死亡事件,将我和海儿和猴王大哥还有雄鹰的妻子“汐颜”,所有这些天涯海角不曾相识的人们联系在了一起。

                               

 

所有和死亡相关的讯息,似乎都捎带着你的潮汛。在死亡事件发生的那一霎,我相信,我们所在的两个不同的次元与世界,在我的肉眼所不能见的光与能量体里,一定一定,盛大而秘密地开启合拢过。死亡是唯一通往你的途径,有它风马旗猎猎作响的地方,仿佛都是我可以虔敬打听你此后身世的“客栈”。

                                     

 

我以为我已经很有“经验”。沉思往事立残阳,当时只道是寻常。所有这一切一切未亡家属的心路,我以为我至少比一个叫“汐颜”的女子有经验。可是,当我被授予密码以她的身份进入她的那个世界,那一字一泪的丧痛,排山倒海地将百毒不侵的我顷刻击溃。所有自以为已经凝结凝聚在往日里的血,全都在那一刻,穿透疼痛而新鲜地回来......

                                          

 

几天都不想说话。我知道海儿殷殷地等在QQ上,有给到我最新的信息和留言。但我不想说话,也不想写字。所有写过的文字,也都恨不得付之灰烬。朋友最新相送的书里,有一则“前世,究竟是谁埋了你”的故事。虽然里面每一个经典的小故事都和禅有关,但书签一直就夹在了那一页。仿佛突然就寻到了这一世相遇、不是为了你来葬埋我们,而是轮到我们来葬埋你的那个因由之缘。

                                       

 

雄鹰的“汐颜”,是一个与雄鹰如此匹配、如此值得让人心疼、乃至让雄鹰不能瞑目(猴王哥明明看着雄鹰瞳孔放大闭眼并无异样,却在事后得知雄鹰未能瞑目之说)之兰心惠质的女子。“不如归去”之那一篇篇日志里的肝肠寸断,让我对着电脑几欲嚎啕。从海儿前一天营地玩笑“你想下山之后到丽江玩艳遇啊”刚煲完电话粥的雄鹰一本正经地答“我这一生只可能和一个女人发生艳遇,那就是我老婆”、以及汐颜的文字,我知道10月2日,丽江的一家客栈本来是有一对准备“艳遇”的夫妻之预定的房间。这个永不能期的“艳遇”,成了今生与来世之约。三年前,几乎是一样的人生场景——朝朝日日所盼而近在眼前的相逢,就这样一个电话,永不能期......一个电话,何其相似。妹妹从未诉说的部分,在雄鹰妻子之于雄鹰的伤恸哀绝里,我一遍遍读到。事实上,那个夜晚,我替妹妹,替性格成分以及在这个家里的角色、和死去的你如此相似的自己,无声的嚎啕,哭光了身边所有的纸巾(一大堆纸巾,第二天醒来,扔在垃圾桶里夸张地占到的容积,怕“惊动”家人,突然不知道如何处理)。第一次知道,不能出声的嚎啕,可以让一个人鼻塞喉哽,窒息欲死......我不知道为什么是这样的命运安排?越是汐颜雄鹰、妹妹和你这样的恩爱夫妻,越是好梦难留......越是我这样无牵无挂、替之无憾的家伙,越是千年老妖,满目疮痍看尽。

                      

                          

在雄鹰离去之后,在铺天盖地全是怀念雄鹰的日志与文字里,在这样的“理所当然”的悲痛期里,汐颜——一个文字里直指心性的感性与修养,如此不同一般的“姣好”之温婉如碧玉的女子,她让我很替雄鹰心酸地发现,她的意味着一个刚失去丈夫失去孩子她爸的“单亲妈妈”这样一个女子之心灵视角的转帖里,已经开始有“逼迫”自己进入角色之“单亲妈妈的10个观念陷阱”的阅读与收藏。“孩子是我的唯一,没有孩子我活着没意义”这最后一个观念“陷阱”的提醒是汐颜想要第一时间送给自己的吗?当我沿着她的心路,一页页慢慢地翻看她的那些在疼痛撕裂的缝隙里、仍不假时日地强迫自己面对现实并且强迫自己能够有力量活下去且如何“学会高傲地活着”之开启生命智慧的那些收藏与转帖,我为雄鹰在这个世间唯一的那份归宿的爱情而骄傲,同时又无不为这对璧人彼此的那份短暂相守而痛惜。汐颜不仅收藏了“单亲妈妈的10个观念陷阱”“学会高傲地活着”,还收藏了同样击中我让我句句读来震撼的“中国佛学66句震撼世界的禅语”——当你快乐时,你要想这快乐不是永恒的。当你痛苦时,你要想这痛苦也不是永恒的。 / 每一种创伤,都是一种成熟。 / 每一个人都拥有生命,但并非每个人都懂得生命,乃至于珍惜生命。不了解生命的人,生命对他来说,是一种惩罚。 / 感谢上苍我所拥有的,感谢上苍我所没有的。 / 如果你能够平平安安的渡过一天,那就是一种福气了。多少人在今天已经见不到明天的太阳,多少人在今天已经成了残废,多少人在今天已经失去了自由,多少人在今天已经家破人亡。 / 世界原本就不是属于你,因此你用不着抛弃,要抛弃的是一切的执著。万物皆为我所用,但非我所属。/ ……

                                                  

                    

在我一直没有主动联系汐颜的这个过程中,海儿是我和汐颜之间的一个连接。在后来明明不需要中转的中转里(汐颜给到的空间密码,就是她的手机号。我没有力量直接连线那个号码而给到一丝一毫的安慰。我没有力量。我甚至连发过去一条短信的力量都没有),海儿仍然是我和汐颜之间的一个连接。我所知道的每一个双休日,包括我正在键盘上慢慢敲打着这篇文字的这一时刻,海儿和猴王大哥,他们都毫无悬念地将自己抛在一个又一个不能停下来的户外的路上。他们的不能停下来的永远向着未知和前方的脚步和我的磐石一般“何事东风,不作繁华主”之给到自己的静心,形成了一个很奇异的对比效应的强烈的反差......海儿说,她是猜到了的。“文筠,我知道你为什么未直接联系汐颜,并且迟迟不敢去她的空间”。如果不是中华户外网的驴友们,用真情将海儿11月18日(雄鹰和阿梅的七七四十九天之回魂,第二天便会再世为人的祭日)转帖的我的那篇博文顶在了该网站排行榜第一的热帖位置,如果不是“谁在微笑”等驴友用“字字真情,句句感人。红梅未谢,雄鹰高飞。为了孩子,为了母亲。我等倡议,献出爱心。请将雄鹰妻子的汇款帐号发给我。他们就这样突然惨烈而悲壮地走了!高原的天空正是雄鹰展翅的追求,可为了红梅的怒放他放弃了。别人生死安危之际时,他壮烈地伸出一臂,这就是英雄。我祈祷英雄一路走好!我心愿英雄流血不流泪!我期盼英雄家人安康吉祥!为了英雄的妻子和女儿......我以一个驴友的身份倡议:心意可多可少,但愿爱心永暖这对母女!让我们不能瞑目的英雄,能够在大家的关注与帮助下走得放心!”这样的跟帖与留言,给到我的“催促”,我可能至今都不能有勇气,去读一读那个最亲近最挚爱最刻骨的视角下之活生生的雄鹰,并为他和阿梅以及海儿、猴王大哥、猪猪他们完成这篇一直未竟的文字。

                                          

 

如果说,海儿是我心灵的一个“纸巾”,那么,她被我拽在手上而带来的心理上的安全感,让我不再担心面对那个活生生仿佛还在世的昨日的雄鹰、汐颜的雄鹰,我会沦陷在某个无声的嚎啕里窒息死。

                                  

 

我知道,我写的每一个关于雄鹰他们的文字,那个将所有的深爱与恸哭都加了密、而不再打扰世人的汐颜都来看过。她说,那些文字,就像“剔骨寒刀”......我无形施之于人的残酷,曾经怎样一寸寸流经那个叫“汐颜”的雄鹰妻子的身体,那么这一刻,它就怎样分毫不少地回经我自己。

                                    

 

“死亡”是一个巨大的放大器。它百倍地放大着所有流经我们的欢乐与痛苦。那份忠实与放大,让我对身边的苦难,情不自禁地落泪。让我对身边最细小的欢乐,情不自禁地落泪。

                                       

 

而那个失去爸爸的孩子之喜怒哀乐情绪里的每一分变化,之心智上的每一分成长,不再是最有资格、身为父亲的那个人在分享与陪伴了,而是其他身边进进出出的人,给到的临时的角色顶替。这种双身份的“品尝”,无形中拓宽了写这篇文字的一个“姨妈”的生命宽度——无论是苦还是乐,因着某个丧失与缺失,身份的重叠,而都成了双份的赠与。并且,因着那个丧失与缺失,这个姨妈,她开始教会自己,学习并享受那些小小的最最简单的愿望和满足。

                                     

 

而这一切,一个叫“汐颜”的三岁孩子的妈妈,都将无一例外地体会。

                                        

 

 

                            

汐颜说,一辈子,我都无法理解,“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

汐颜说,我不会感激上天赐予的这一份磨难。永不。

汐颜说,你再也不会打电话给我,为你设定的铃声再也不会响起。

汐颜说,再也听不到你回家的脚步声,沉重而有力。

汐颜说,再也没有人和我争电脑,再也没有人玩游戏。

汐颜说,再也没有人喊我小企鹅,再也没有人说:全世界只有你最在乎我。

汐颜说,再也没有人说我乱花钱,再也没有人喋喋不休。

汐颜说,再也没有人让我做家务,再也没有人检查我打扫的结果。

汐颜说,再也没有人向我倾吐他的喜怒哀乐,再也没有人的喜怒哀乐牵动我的心。

汐颜说,再也没有人指责我掉落的头发,再也没有人让我剪短发。

汐颜说,再也没有人接送我上下班,再也没有人载着我四处游玩。

汐颜说,再也没有人带我去跑步,再也没有人监督我减肥。

汐颜说,再也没有人会给我一个坚实的肩膀和温暖的怀抱。

......

                                

所有的“汐颜说”,都曾经并且一直是你的那个“汐颜”之压抑心底的那个“未说”。

                                         

 

雄鹰女儿的小朋友童言无忌地跑来问雄鹰女儿:听说你爸爸死了?

在雄鹰被推进焚化炉的那一刻,噗通一声下跪(所有在场警察制服的男人们都被这个因为孩子本身的年幼而并无人教的“意外”,震惊无语、辛酸而涕泪),自行给到父亲跪立送行之雄鹰的三岁女儿YY说:是呀。

                                              

童言无忌,就那么轻描淡写地带过生命之不能承受的那个重。

                               

雄鹰当然是听不见了。

他的宝贝如何在梦里惊惧地叫着,我不想死,我不想死。两条人命啊!这些无论如何不应该出自三岁孩子之口的语言。

他的宝贝如何指着饭厅的结婚照说:妈妈穿的是白色,爸爸穿的是黑色,妈妈是白天的颜色,爸爸是夜晚的颜色。我和妈妈一起去爸爸的照片前唱歌,唱《数鸭子》。

他的宝贝如何说:妈妈想爸爸的时候就找宝宝;宝宝想爸爸的时候就找妈妈。

他的宝贝如何说:我爸爸去雪山干嘛去了,等他回来我就长大了。

他的宝贝如何说:妈妈,我给你的包里装点纸,你流泪的时候可以擦眼泪。

亲戚朋友不胜唏嘘,他的宝贝如何说:妈妈,他们在开玩笑。

他的宝贝如何说:老师说了,去出差就是不在了。

他的宝贝如何说:我爸爸最爱打我的屁股,但我最喜欢爸爸打我的屁股。

他的宝贝如何说:妈妈,以后我们家是不是只有外婆、你和我三个人吃饭了。

他的宝贝如何说:妈妈,我要挣钱买书给你看,买衣服给你穿,买好吃的给你吃。

他的宝贝看着爸爸的遗相如何说:爸爸,我要去幼儿园给你挣很多很多的小红花。

他的宝贝如何说:妈妈,以后你不在了,我会很伤心。

他的宝贝如何说:妈妈,我最爱你,也爱爸爸。

......

                                                        

雄鹰当然是听不见了。就像你再也听不见你的那个心头宝贝,在你的宣告不治的病房外如何发出野兽般的嚎叫......

                                                               

当我以为可以安慰他,告诉他,外公和爷爷,都是在他们三岁时候,失去了他们的爸爸。“而你已经十一岁了。”言下之意,他可以比当时三岁的外公和爷爷更坚强。

                       

 

你的那个宝贝,是如何猩红着眼,颤抖着声音、半哭半笑、一个字一个字反问我,呵呵,三岁,三岁懂什么?你说。而我已经十一岁了。我什么都懂了......你知道吗?

                                

 

就像雄鹰不再能听见一样,你也不再能听见你的那个宝贝如何在事隔二年之后自己跟自己自言自语:如果早知道失去爸爸,那么痛苦,我宁可从来没有过爸爸......没有过那些欢聚的欢乐的美好日子。

                                   

 

 

狠狠地在汐颜的文字里,在雄鹰的身影里,忆起那个不知是否已过了奈何桥、喝了孟婆汤的你。

                               

 

你有一个集中了所有的意念和全身之力之艰难而又让人心碎的动作——整整八天,从你出事到弥留到死去,你就做了这么唯一的一个刻进我脑海的动作。那是一只已经焦黑了手指的手,试图想要表达什么,抓住什么,而从身体的一侧,被硬生生像根棍子一样猛地甩到了靠呼吸机起伏的胸腹上。感觉那只僵硬的手臂根本不是躺在床上的这个人的。而是你用意念捆绑来的一根别人的柴火棍子,你可谓用尽了今生今世身体里可以迸发的所有的力,强其所难地做了这么一个徒劳而让人心碎的动作。没有人帮你。家属不能靠近你。不能握你的手。不能帮你把它放下去或抬起来。我们只能站在三米之隔的窗外,残酷而无声地看着这一幕。它的代表了太多含义的发生与结束。仅仅只是这个动作,你让我明白,在那个最后的八天,肉体于你,已经是千山万水想要逾越遁逃出来而在里面穷尽挣扎的灵与魂之攀越不了的最大的那座大山。我是在你终于不再受锢于那具惨不忍睹的躯体、告别这个世界上最黑最厚之牢狱般沉重的躯壳之后,一点点记忆起那个梦境的。鬼压身的梦魇很多人都做过。我清晰地记得,那一年的那个黄昏,午间小睡的我,意识清醒地躺在那里,身体却全然不能动弹。我已经醒了似乎很久很久,可是,我的身体,突然就不是我的了。我拼命地试图挣扎呼叫,像一个快要溺毙的人那样,渴望有一只手能拉我一下。哪怕只是轻轻地推我拉我一下,我想我出窍的灵魂,就一定能回来,重主这具肉体。我的挣扎呼告,只有一个人听见了。那就是你的五岁的宝贝儿子。他听见了。我清楚地听见小家伙站在二米之外的客厅冲着他的外婆大声说:阿娘,阿娘,姨妈在讲梦话。你听,她是不是在做噩梦?孩子是如此的灵验。显然他想帮助我。可是,我的母亲,给到他的是一句毫不犹豫的制止。母亲说,别去吵醒你姨妈。小小人儿乖乖地应着。天,我当时的那个绝望。我只是经历了那样的一个身不我属的绝望的下午。而你,体无完肤的躺在那里身不我属地挣扎了整整八天。我最终在那个鬼压身的下午之后醒来。而你,在那个受难的八天之后,死去。

                                      

                                      

那个八天,你所遭受和承受的,是集合了我这一生无论是之前还是之后之所有、加在一起也都只能是你的一个零头之零头的苦难——那些我可能一辈子也无法承受的疼痛、孤独、无助、绝望、干渴、如此重罚的无道理、如此重罚的无处申诉的不公、如此重罚的没有答案、如此重罚的必须无条件接过、如此重罚之尽头的黑暗、以及不舍人世与妻儿父老、未竟夙愿、未竟责任的遗憾……我没有可以为你分挑的哪怕其中一项的选择。我只能看着你在那里一个人刀山火海、如此没有条件地一一滚过,如此残忍与残酷的呈现、是为了成就什么呢?或者人生没来就无所谓任何的意义、无所谓任何的成就?问苍天,你是藉这一切来让某个痴顽愚执的人提前看到人生空相里的一切有为法是如何的如露如电、如梦如幻如泡影?你是想藉这一切来让这个空空两手里放弃得还不够多的女人先死亡而死亡地明白那个心不动万物不动,心不变万物不变之世间万物的化相与真相吗?天若有情,那情是什么?天若有知,那知是什么?在我也等到那一天之前,你能不能赐我一个明白?或者,我也和已经仓惶离去、无法闭眼的他们一样,不需要明白?

                                            

                                                               

她们说心理学上有一个说法,那些曾经被你深爱过的人和事,都从我们身上拿走了属于我们的一个碎片。你身体的那个对应的碎片部分,便从此而遗留在了那个当下。太多的伤与痛,爱与恨,让我们变得支离破碎不再完整......也许我们一身的使命,便是要把那些曾经被我们在爱里遗失的碎片、像拣破烂一样地、一一找回......

                                                   

 

 

山遥水阔。记取你和那个葬你埋你的轮回约。若归来。

                                        

 

 

                                                                              

 

 

走过奈何桥,喝了孟婆汤——心若一动,泪已千行(转)

 

  

  传说阴间有一种汤叫“孟婆汤”

  喝下去能够叫人忘掉尘世间的苦与愁,哀与乐

  人死了出了鬼门关,

  便是奈何桥。 

  

  前生再怎么深恋,

  走在这奈何桥上也是步履稳稳不乱丝毫

  心静如镜,心沉如石,

  来生再续前缘

  桥这边寂寂无声,

  因为心死,失了往生的记忆

  桥那边哀哀苍天,因为心动,

  忘不掉的牵牵缠缠  

  

  奈何桥上,

  守桥的婆婆姓孟,她早熬好了汤药

  只要喝了她的汤药,

  前世今生的宿怨便会忘的干干净净,

  来世重新为人,这汤就叫孟婆汤

  遥远的铃声轻颤,

  在天边渺茫的响起

  再沉落.......

  那是奈何桥上,

  亡魂不舍昼夜的歌声.......  

  

  奈何桥上,孟婆婆悠悠端起碗

  来者形形色色,

  有木然,有平静,有狰狞,有恐惧........

  半推半就,颤颤微微......

  端汤一饮而尽

  终究没人逃的脱

  终究要喝得一点不少,一点不多.......

  孟婆悠悠端碗汤,

  孟婆悠悠收汤碗......  

  

  前生再怎么深恋                

  走在这奈何桥上也是步履稳稳丝毫不乱......

  心静如镜,心沉如石......

  孟婆偶尔听见飘至耳边来的声音,

  浅浅一笑......

  低头看那一锅汤,一锅普通的汤......

  只因加了一味叫遗忘的汤料,

  抵过了曾经的山盟海誓

  让那记忆的小舟搁浅  

  

  沧海一粟

  大风大浪已是过眼云烟......

  偶尔觉得有许多今生从未做过

  却似曾相识的事情......

  没有什么

  世间最残酷的事是等待......

  等待,是一生最初的苍老......

  等到昙花再开

  等到风景看透

  饮尽孟婆汤的刹那

  没有和着泪水吞咽......

  这一生,牵他的手,

  爱了,就牢牢的,牢牢的贴近

  不要在茫茫人海中丢了彼此

  还是......  

  

  即使梦中遇见了也不要打招呼,

  笑笑,然后擦肩而过

  或者我们永远都不要相见,

  或者让我一生都拥有着你......

  

  喝一碗孟婆汤 忘了前世的忧伤

  喝一碗孟婆汤 来生跟你再续缘

  无论谁,都要走奈何桥,喝孟婆汤

  所以,今生今世

  该珍惜的,就去珍惜

  该放下的,就放下吧......

  带着前生的眷恋

  生生世世相伴的誓言

  寻你辗转在尘世间

  飘渺的红尘

  已改变了你昔日的容颜

  我用尽一生的时间

  却守侯不到你的出现

  风中飘荡着我绝望的眼神

  错过你

  已错过了我今生的夙愿  

  

  我只能乞求上苍

  用生命换取今生最后的相见           

  哪怕只有一瞬间

  告诉你

  我依然守着那句誓言

  奈何桥上

  等你到百年 等你上一万年

  

  万世轮回,千影聚合,

  微醉至不堪一盏;

  梦回时冰凉如水。

  秋雨更漏,诉说的是梦想,

  是柔情,是迷茫,是怀念,

  明月知,我知,独你不知;

  古道黄尘,掩去的是哀愁,

  是勇气,是忠贞,是决绝,明月知,

  你知,独我不知! 刹那,前生后世;

  瞬间,千载百年。云归天际,月隐林梢。

  只是不知道那不定的风往哪里吹?

  是归来,还是离去?  

  

  传说中,喝了孟婆汤就会遗忘。如果可以选择,你...

  遥远的铃声轻颤,     

  在天边渺茫的响起,     

  再沉落......        

  那是奈何桥上,     

  亡魂不舍昼夜的歌声......     

  奈何桥上,孟婆悠悠端起汤碗......        

  来者形形色色,     

  有木然,有平静,有狰狞,有恐惧......        

  半推半就,颤颤微微......        

  汤端一饮而尽,        

  终究没人逃的脱,        

  终究要喝的一点不少,一点不多......        

  孟婆悠悠端碗汤,孟婆悠悠收汤碗......     

  前生再怎么深恋        

  走在这奈何桥上也是步履稳稳,丝毫不乱......        

  心静如镜,心沉如石......        

  桥这边寂寂无声......       

  因为心死,失了往生的记忆......        

  桥那边哀哀呛天......        

  因为心动,忘不掉今世的缠缠绵绵     

  “来生,再续前缘”......        

  孟婆偶尔听到飘至耳边的来声言,浅浅一笑......        

  低头看那一锅汤,一锅普通的汤......        

  只因加了一味叫遗忘的调料,也抵过了曾经的山盟     

  记忆小舟搁浅......        

  苍海一栗        

  大风大浪已是过眼云烟......     

  偶尔觉得        

  许多今生从未做过        

  却似曾相识的事......     

  没有什么磐石真的不移,     

  世间最残酷的事是等待......        

  等待,是一生最初的苍老......        

  等到昙花再开       

  等到风景看透        

  饮尽孟婆汤的刹那,     

  没有和着泪水吞咽......     

  这一生,牵她的手,      

  爱了,就牢牢的、牢牢的靠近        

  不要在茫茫人海中丢了彼此        

  还是......        

  你是你,我是我,互不相欠,各奔幸福......        

  即使梦中遇见了也不要打招呼,     

  笑笑,然后擦肩过        

  或者让我一生都拥有着你,     

  或者我们永远都不要相见......

 

                                                                                   

 

 

11月18日,海儿在“中华户外网”转帖了我的有关文字以及猴王大哥的那些照片。

户外网的驴友们纷纷寻着海儿资料里的QQ号,主动添加表示有捐款给雄鹰家人的意向。

随后,该相关图文,成为该网站最受关注的帖。路过的驴友们,不吝跟帖留言,用他们的真情,把它顶成在了热榜的第一。甚至有一位老者,他不擅键盘,错发了一个代表“路过”的笑脸符号,被其他驴友愤怒地指责。面对这样的指责,他很郑重地出来解释,他是一个65岁的老人,请大家原谅,他那个符号仅仅只是他文字有点困难,随手点发代表他路过、关注的意思......

 

应驴友之要求、海儿几经努力打听来的雄鹰妻子的账号将在中华户外网海儿的空间里面(http://zone.huway.com/space-49231-do-blog-id-139069.html)告知给有心想在帮助雄鹰女儿这个事上面做点什么的朋友。特别感谢中华户外网的马鞍山驴友“谁在微笑”以及每一位关注她们的网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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