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上,货币一直这样的困扰着人们:要么很多却不可靠,要么可靠但又稀缺,二者必居其一。
——(美)加尔布雷斯
上面仅以货币上的不确定性引出文章,我们始终生活在一个不确定的年代,而这种不确定性将自始至终伴随我们的一生,也将并且正在伴随大自然一生。而经济学中的不确定性则显得更为重要,因为它涉及我们的未来,而未来是不确定性的,它就是今天我想说的。
微观经济学的源泉公认的是来自于亚当斯密,它对市场这只“看不见的手”的理论,在今天仍然可以接受来自任何理论的挑战和时间的考验,而我也认为他是一位富有智慧和情操的经济学家,他几乎洞见了我们的未来。然而经过将近200年的历史,宏观经济学才得以在经济大萧条中诞生在凯因斯手中。尽管两者在我们的前辈手中得到完善,也将在后人中继续完善和超越,然而值得一提的是,我们不确定的东西要比我们确定的东西要多得多,我们往往在道路中间徘徊而做出选择,而不像自然科学那样,我们确切知道什么。
我们不确定在发展经济中对政府干预和市场力量的权衡如何判断。在2008年的金融危机来临时,这一问题又备受人们关注。在危机来临时,政府干预的作用要比市场反应迅速和有效得多,因为市场往往会扩大恐惧的情绪。2009年对于我们来说是国进民退的一年,尽管政府并不承认,对于美国则是政府拯救了金融市场,没有政府干预,我们不可能会迅速崛起,而世界金融体系也会是悬在边缘或掉下山谷,然而我们确实看到了在危机中政府干预的力量,但在成长,繁荣阶段,事实上市场起了决定性的作用,而政府干预则扮演了小丑的角色,在资源配置中,市场做得要比政府好得多。
而我认为值得一提的是在商业周期繁荣与衰退最高潮的时候,我们的政府干预的是否显得必要,很多经济学家认为政府应当有所作为,但我认为让一个泡沫自生自灭,可能要更有利于它的未来发展,比如说2001年美国网络泡沫和我们目前的房地产市场,这可能在大部分人看来是疯狂的行为,但我认为当前我们的政府的行为显得多余,仅仅是因为社会稳定,不足于成为下如此重的手段来“迫害”一个行业的发展的理由,并且我也没看到什么效果。
对于美国网络泡沫则不同,2001年之前,投机者将泡沫吹得越来越大,以至于最后将泡沫吹灭,而淹没了自己,极少人会因为泡沫而致富,大部分人会成为历史的笑谈。但是,在这种自生自灭的过程后期,网络时代经历的是另一次飞速的飞跃,而直到今天仍在引领全球科技风骚。
确实,市场让价格的波动远远远离常规,正如前一段时间的大蒜,绿豆,还有棉花市场的波动,此时,市场的行为是相当非理性的。但针对这些我并不赞同政府干预,我认为政府的动机并不是值得欣赏。
我认为商业周期的波动——作为经济的属性,是一个值得称赞而不是一个需要试图避免的行为,让一个行业经历一轮萌芽,成长,繁荣,泡沫与破灭的过程,可能要比对它们进行强制的干预要好的多,毕竟自生自灭的过程是一个自然过程,我始终崇尚自然行为,而对人类参与干预自然的行为不屑。
我认为大部分经济学家扩大了商业周期的危害性而忽视了商业周期的潜在的和未来的价值,让泡沫自由成长到一定程度,在未来的增长中增大了它的发展潜力;而刻意地打压它的成长,我认为这种行为透支了它的一部分增长潜力,限制了它的未来的成长。就像一个小孩,在他几乎最有信心做自己的事情时,得到的应该是赞美,而不是批评。
最后,再回到不确定性的年代中来,我认为世界的各种各样的不确定性让我们兴奋,而不是苦恼,就大部分人而言,确实如此,自然行为和社会体系的不确定性恰恰是科学引人入胜和令我们兴奋地源泉。;而对我自己来说,我正为此疯狂。另外我认为关于商业周期的政府干预的不确定性仍然值得我们去探索和思考。
不确定的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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