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梦云:论社会病与制度病
国外参加竟选的人往往要声嘶力竭地演讲上百次,才有可能被选上总统。演讲内容针对社会病,并不改革制度。因为没有制度病。
中国的特色与别国不是不同而是相反:包容社会病,不改革制度。这就出现了一个矛盾,“政革姓社还是姓资?”一语道出了中国制度病。
社会病是人性的汇集。制度病是结构有问题。社会病不能除根可以缓和,制度病可以重建焕然一新。西方有文明的民主制度,轮换总统去适应人性的冲突。中国有专政的社会主义,用假大空的“障眼法”掠夺人民。
例如通货膨胀。这是社会(市场)病不是制度病。马克思把它定为资本病之后,不去发展市场反而掀起制度革命。改天换地之后的社会主义灭了通膨吗?没有。于是,把问题扩大到全人类。
一国不能解决问题的办法,用于全人类能适用吗?
很少中国人去想外国的事,于是由官喉去天天讲,月月抄,造成了一种“谎话的录音机”。
互联网时代使中国的言论自由了,有人断章取义抄国外的货币理论说:“总之,通货膨胀不是一种“货币现象”,对普通老百姓来说,通货膨胀是一种“抢钱现象”;对制度经济学家来说,通货膨胀是一种“制度现象”,是地地道道的“政治掠夺现象”;控制物价上涨的唯一有效办法不是控制货币供应,而是改变控制货币供应的制度。中国需要的不是“货币主义”而是“货币的制度主义”。”
“货币的制度主义”是个伪命题。
货币作为市场经济的价格元素与制度几乎没有关系,发行货币是执政者掠夺市场的特权。与制度无关与执政者有关。
例如民主制度的委内瑞拉和社会主义制度的中国,采用了贬值本币(增加货币发行)的手法掠夺市场,都发生了通货膨胀。巴西经济增长的同时升值本币(减少货币发行),通膨为负数。说明货币只是政府的一项特权,与执政者有关,与制度与关。
西方货币理论书藉研究货币与制度的关系,主要是对执政者的权力滥用时的约束,而不是对汇率的操控。强调这一点对中国很重要。马克思主义明确指出,通货膨胀造成的危机就是资本主义灭亡的不治之症。共产主义没有危机,从而否定了自由市场经济原理。
自由市场经济原理适用于一切制度,“货币的制度主义”借货币问题否定了民主制度。这是不对的。根源是犯了“民主恐惧病”。
民主制度中有社会病没有制度病。执政者受约束。
社会主义制度中有社会病更有制度病。执政者不受约束。
顺便提一下通膨与通缩,都是市场经济中的正常现象。不膨就缩,中国政府在今日之国际汇率战中是赢家,只不过没有多分给百姓而引起怨言。这是不民主的后果。
货币是市场主义。民权才是制度主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