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加坡散记(一)
本学期一开学就接到上级的通知,“汉办”要求我在11月下旬来新加坡讲学。
然后便是双方关于讲座内容的商议。
一开始,新加坡方面要求我为老师们主讲“诸葛亮”、“王羲之”和“包公”三个人物——每个人物各讲三个小时,然后再加一场为普通百姓的讲座——内容自便,两个小时即可。后来,我的一场公共讲座被确定为“康乾盛世新解”。再后来,则完全是我多嘴造成的恶果,说也可以讲其他人物。结果人家来了信息说,不讲“包公”了,改为“苏东坡”。结果,我完全没有看信息,依然按照“包公”去准备。好不容易都准备好了之后,上周日(11月14日)晚上,我才在与对方的交流中得知,我该讲的“苏东坡”还没有来得及准备呢。
后来嘛,当然是疯狂的准备“苏东坡”啦——好在,在来新加坡的前两天,“苏东坡”的稿子和PPT课件都如期完成啦。
我在这里说的轻巧,但实际准备的过程还是蛮辛苦的——嗨,谁难受谁知道呗。
话说到这里,自然有个问题:我在北师大二附中校本部和国际部的十三节课怎么办啦?还好,10月中旬,北师大来了个实习生,要实习到11月27日。我就跟他商量,让他多实习三天,到11月30日结束。这样,就解决了我的高中课程问题。
好啦,11月21日,已经到了该出发的时间啦。我的老婆,老虎,她们一行二人,终于在下午一点二十分在机场与我分开。
现在,只剩我一个人了。
我开始了人生中第一次单独出国的行程。
刚到首都机场三号航站楼,便看到了北京师大二附中高二五班的一个学生和她的家长,经打听得知,该生是去参加“模联”的,我们北师大二附中一共有五个人去呢。
这是一个好消息,毕竟同一航班中,还有我认识的人啦——虽然,人家是团进团出的。
不过,一过安检关,我就跟他们走散了。
现在,又剩我一个人了。
给老婆打完电话,通报了自己的进展以后,开始在E15登机口附近,一边安静的看着自己精心准备的稿子,一边等待着登机的命令。
终于,熬到了2点50分,我们开始登机了,我乘坐在49J。旁边的是一位女学生。
再度给老婆打了电话。然后又是安静的看着自己精心准备的稿子。
看了很长时间之后,终于跟旁边的女生聊了起来。
她是一位来自陕西西安的、目前在新加坡留学的学生。早先曾经有过一段刻骨铭心的恋爱,结果被对方的当官儿的妈妈棒打鸳鸯。于是乎,发誓不在中国大陆停留。后来,又有了一段恋情。这回,棒打鸳鸯的,轮到了她的父母。目前,她还在犹豫中。这次回国,主要是背着自己的父母去看目前在北京工作的、月薪一万元左右的“他”。
交谈中,她告诉了我很多在新加坡必备的常识。诸如各种化妆品的价格啦,烟酒的价格啦。
当我们的航班在晚上九点五十五分在新加坡樟宜机场落地的时候,我才发现,我的13621的手机既打不通电话,也不能发短信——原来,我没有在国内办理国际漫游业务。而我的139的电话,则在我的老婆的一再坚持让我带上的前提下,我还是没有带来。
还好,邻座的女生把她的电话借给了我,使我及时跟我老婆通报了我已经黯然到达新加坡的情况。
这之后,便是在下飞机的过程中,迅速的与所有认识的人走散了。
现在,再度又剩我一个人了。
看着新加坡樟宜机场里面的这些我根本就一个都不认识的“字”们,跟随着同机的人流,通关,领取行李,出门。
终于见到了接我的人。
再度借了电话,再度给老婆报了平安,并告知我现在的进展情况。
来到我的下榻地——胡姬乡村俱乐部318房间。
叫上319房间的、比我早来的。
一起喝酒呗。
结果,附近所有卖酒的地方都已经打烊了。
无奈之下,打开电脑,上网,写东西。做水,沏茶。吃掉刘超英老师送我的本来属于他的吃的。
于是乎,便有了您现在看到的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