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 人 婚 恋
王先金 编著
2-2 蒋介石三妻一妾 (2)
蒋介石“断指”求婚
陈洁如(乳名阿凤)1906年出生于上海,父亲陈学方,原籍浙江宁波人。陈洁如早年丧父,随叔叔读书,有一点文化。母亲是苏州人,到陈洁如十多岁的时候,母亲便秘密地向女儿讲述处女的贞操是何等重要。她对女儿说:“一个女孩子如果不能保护她的贞操,而轻易地让男人得逞其欲,那时社会上的人会将各式各样的嘲讽侮蔑统统掼到她的头上,而她却无法归罪别人,只能责怪自己。此外,贞操失去之后,女方常可能因而怀孕,生出私生子。这不但对于婴儿本身,而且对于婴儿的生母及其全家人,都将是不光荣之事。所以,亲爱的女儿啊,千万要以坚强的意志,保全你的贞操,因为在一个少女的生命中,这才是最最宝贵的东西。这是纯洁的象征。” 阿 凤
阿凤一直牢记母亲的这些忠言。
1918年,将近十三岁的阿凤,身材瘦长,但相当匀称。一般人都以为她已经至少有十八岁了。她皮肤滑润,面庞清秀,只是嘴巴稍大,牙齿稍有突露,下巴骨也嫌略方。但她前额上梳着浓密的刘海,几乎盖住眉毛,后面的头发则梳成长辫子,垂挂背上。还是不失为一个美人儿。她的好友朱逸民小姐住在西藏路她家的隔壁,她常去女友家闲聊和一起做功课。
不久,朱逸民小姐嫁给了张静江作续弦。张静江前妻姚蕙所生的五个女儿从美国回到了上海。五位小姐年龄从十二岁到二十二岁,张府内因此充满一片喜悦和振奋。黛瑞莎即为张静江的大女儿,阿凤很快就和她成了好朋友。
1919年暑假期间,一天,阿凤正和那些小姐们在张府读书,孙中山带着两位男士,前来拜访张静江。那两位男士,一位是戴季陶,一位是蒋介石。他们三人进入客厅之后,张静江便将朱逸民和陈洁如等小姐介绍给孙中山。他指着阿凤说:“这位是我家的朋友珍妮陈。她不但很懂中文,而且也能读写流利英文。你不妨考考她跟她说话嘛!”
阿凤受到这样的夸奖,脸红了起来。
“你做过什么事情来帮助我们的国家?”孙中山边问边全神紧盯着她。
“我现在只是一个学校女生,”阿凤细声说,“但是我希望有一天可以做一个对国家有用的人。”
孙中山大声笑着说:“青年人真是可敬。你们年轻之时,必须要想想当如何报效我们的国家。每个中国人,不分男女,必须尽其责任。我们革命党人无力单独做成这项工作。谚语说:‘独柱无以撑屋’。我们正尽全力从事统一中国,借求于不久的将来,使中国成为一个强盛的国家。”他转向张静江说:“这位小姐是一位聪敏的姑娘,也是我们革命女性的好榜样。”
戴季陶和蒋介石也脸上挂着笑容,表示赞同他们的领导者刚才所讲的话,但他们的笑声太大,使陈洁如有些局促不安。
寒喧周旋之后,少女们赶快退入内室去了。
孙中山和张静江商谈革命方面的问题。孙中山说,他已经说服了驻在福建的陈炯明,由他率师打回广州,赶走那里的军阀。孙中山的计划是要占领广东,作为军事运用的基地。孙中山这次来访,就是要与张静江商量此一作战计划的财务问题。
下午六点钟左右,孙中山和那两位离去了,阿凤向朱逸民道别后,准备回家吃饭。不料就在张府大门外,一位刚才随同孙中山来访的客人伫立在大门口,像是守门的卫兵一样。他因酒意泛颊,脸上显得通红。他趋前问:“小姐,为何偌早就离去,前往何处?”
阿凤带着羞怯,勉强地回答说:“天晚了,我正要回家。”
“刚才我们的领袖偏偏挑中了你来夸奖一番,你不高兴吗?”问话的人就是蒋介石。
阿凤茫然地望着他。只见他中上身材,体形略瘦,头上光秃,颚骨耸凸,下巴宽阔,鼻子短直,说话时,口带浊音,显露特长的牙齿、深沉锐利的眼睛及动人的嘴唇。他接着又说:“我们的领袖就是孙中山先生。他刚才曾很夸奖你一番,你不记得吗?”
她摇摇头,没有理会他的问题。蒋介石又急切地再问:“你住在哪里?”
“西藏路八十八号。”其实她家是西藏路三十三号,她故意说了一个假号。
“那么我想送你回家!”蒋介石坚决地说。
“不要,不要。”阿凤赶紧说。但是蒋介石已站到前面拦住她的去路。她着急地说:“你一定不可跟我一道走。我的父母非常严厉,如果我同一位陌生的人走在街上,他们会责骂我。”
他眼见她慌急的模样,便站在一边,让她过去了。她急急赶回家去,没有回头再望他一眼。
从此,32岁的蒋介石开始追求13岁的少女陈洁如。
下个星期某天,母亲出去买东西,她让前门敞开着,使屋里有较多光线,阿凤在缝纫机上做女红。
蒋介石经过她家,向内窥觑,他一见阿凤,未经允许,便冲了进来,直呼阿凤。然后未发一言,他又冲出去,察看门牌号码。他再进来后,便以呵责的口气大声说:“你怎可如此残忍?你给了我错的门牌号,弄得我找了你几天。我在这街上来回走了一千遍,向每间房子内探望,一心寻找你,直到筋疲力竭。我从未吃过这种苦头。只因我一直想找着你,这才支撑我继续找下去。你究竟为什么给了我那个错的号码?”
“因为我不要你来到这里。”阿凤冲口而言。
“那你不要和我见面吗?”
“不要,”她粗鲁地说,“为什么要?”
“好吧,我终于找到你了,我不想再失去你。”
“你有什么事要见我?”
“你不知道我深深地喜欢你吗?我在张家初次遇见你的时候,我的心灵差点跳上天了。从那次以后,我一直无法将你忘怀。整个白天我思念着你,夜里我梦见你!”
听到这种话,阿凤羞愧起来,因为从来还没有人对她说过这些话。幸好她母亲这时采买归来。她母亲就问这位不速之客:“可以告诉我您来此有什么贵干吗?”
蒋介石立正站着,碰响两脚鞋跟,恭敬地笑着鞠躬:“我叫蒋介石,是张静江的朋友。我只是临时来此向您家小姐阿凤致敬并拜访她。”
阿凤一听此话,觉得很难为情,便反驳他说:“我不认识他。我只在逸民那里见过他一次。”然后就满脸羞红,跑进另一间屋里躲起来。
阿凤的母亲对蒋介石说:“我女儿还是小孩子,她现在才十三岁,但长得高些,不像那个年龄。她很用功读书,我不希望有任何事情使她在学业上分心。如果您有话要说,请到店里向她父亲说吧。”
“我十分想慕您的小姐,想跟她做朋友。”
母亲问道:“我料想您读过孔夫子的经书吧?”
“是的,我读过,确实读过。”
“那么,您必定知道孔子的遗训。即使到了现在这个时代,凡是懂得礼节、荣誉或规矩的可敬男士,没有人会未先征得女方父母的正式同意,而想追逐一个十三岁的年轻女孩子的。我作为她的母亲,确实不赞成您对她的行为,而且我这话一定也代表我丈夫、她父亲的意见。”
蒋介石听了,羞愧难当,便默默地走了。
在以后的日子里,蒋介石成为张家的常客,阿凤完全避开他,留心绝不与他碰面。可是既然两人都常来同一地点,要做到不碰面却不容易。
一天下午,朱逸民正教阿凤功课的时候,门铃响了。朱逸民就叫阿凤去开门。来者正是蒋介石,阿凤开门后,冷漠地说:“张静江先生开业务会议去了,他一个钟点不会回来。”
“那么我等他。”蒋介石轻松地说。
阿凤就让他进来。在她还未转身回房之时,他挡着路,对她说:“可以让我向你说几句话吗?那天我使你难堪,我非常抱歉。我希望令堂没有因为我而太严厉责备你。我真的爱慕你到无以复加。跟你说实话,我从来没有喜爱一位女孩子像喜爱你一样。请你务必相信我讲的是真话。你可以让我做你的好朋友吗?”
阿凤只觉得浑身肉麻,答不出话来。
“我怎样做才能弥补我对你所造成的过错呢?你只须说出来,我一定做得到。”
“我不要你做什么,”阿凤口中终于蹦出这一句话来,“为什么我要从你这位素昧平生的人那里接受什么?你不妨进到客厅等候张先生。”
蒋介石又说:“你必须有人爱你,帮助你读书。我再一次奉上我忠实永恒的友谊。请不要拒绝我,使我泄气,可以吗?”
阿凤站在那里,不知道如何说才好。
他继续说:“我问你一个问题,你就应该直接回答我‘是’或‘不是’。你为何一言不发?难道你怕我吗?”
“当然不是,”她反驳他,“我谁也不怕。”她作手势请他进入客厅。
两人面对面坐下来后,蒋介石就说:“为了庆祝我们的友谊,我想约你明天中午十二时半吃午饭。可以赏个脸来吗?”
“好。”她终于答应了。
第二天,他们在约定的餐厅见了面,用餐之间,蒋介石一直不断地向阿凤提出一连串问题,而她却答得很少。吃完饭,她要回家时,蒋介石却似乎满不在意地向她说:“我带你去探望我的姐姐。”
阿凤犹豫了,她摇头答说:“我必须现在回家做功课。”
“噢,来吧,功课可以等等。家姐是一位很和蔼的女士,你会喜欢她的。她的住处距此不远。”
“请你在前面领路。”她终于这样说。
他们来到了一个旅馆门口,蒋介石说:“家姐住在这幢房二楼,请跟我来。”
“这是一所外国旅馆呀!”阿凤不解地问。
“是的,这就是她住的地方。这是一个好地方,你会喜欢的。来!”
他们走到楼上,一个穿白色制服的服务生走上前来,和蒋介石细声说什么,然后就领着他们到一间房内。
走进这间房后,阿凤惊奇地看见它是一间大卧室,一边放置一张宽大的西洋床,另一边则有一座梳妆台。她好奇地在房内走了一圈,望了望浴室和壁橱,然后转身问蒋介石:“令姐在哪里?怎么这里不见她!”此刻她正巧看见他扭转钥匙,想自房内将房门锁住。
突然间,阿凤害怕了。她歇斯底里狂怒地大声叫起来:“如果你不马上放我走,我就大叫求援!”接着她就拉高声音,开始大叫。她夺门一冲而出,到了门外走廊,然后走出旅馆。
阿凤回到家里,那一夜,她觉得很不舒服,身上发烫,躺在床上,呆视着天花板。她的处女矜持已受到深深的伤害。整夜翻来覆去,无法入眠。
蒋介石根本就没有什么姐姐,他是上海滩上的一个嫖妓老手,早已一身梅毒。他这次是想要把这位少女弄到手,只是阿凤反应敏捷,一下子冲出了魔窟,才未被蒋介石得手。
第二天,蒋介石给阿凤打电话。
“是你吗,阿凤?”
“你要干什么?”阿凤不客气说。
“我希望你不要生我的气。请听我要讲的话。我越来越爱你。你是一位灵敏、聪颖的小姐,我无法忘情于你。我深深地爱着你,请......”
“你究竟要干什么?”
“我要见你,求你宽恕。”
她表情阴郁而无语。
“我今天就想见你。你今天早上要做什么?”
“我没有时间见你!”阿凤说完马上挂断了电话。
阿凤一连几天,不再去朱逸民家,以躲避那个讨厌鬼。可是,蒋介石却每天都要打一两个电话来找她,总是说那些:“我什么时候可以来看你?不要对我如此无情嘛!”她摔挂话筒,他隔一会又打来了,气得阿凤哭泣起来。
过了一个星期,蒋介石改变了手法,他写了求爱信,派专人送来。信封上大字写着“候复”。陈洁如复信说:“来信收到。只要你不再打电话或写信来烦我,你就会适时得到宽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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