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风口》:保卫新疆的备忘录


《老风口》的整个故事是从1949年开始的,这一年十万大军鼓励着自己徒步向遥远的新疆开进。这支身经百战的队伍平均年龄在38岁以上,95%都是光棍。部队要去解放新疆,要去屯垦戍边,要去荒漠上扎根。

扎根没有女人不行,屯垦戍边没有水不行,女人和水成了这支部队当年最重要的给养。

“早穿皮袄午穿纱,围着火炉吃西瓜,哈萨克姑娘献奶茶,维吾尔姑娘戴红花。”这是行军途中宣传队鼓励战士的快板书。

人与自然,男人和女人,汉人和少数民族,兵团人的经历简直就让人匪夷所思;他们的爱与恨,歌与哭,青春与激情,都完全交织在一起了。

几十年之后,沙漠变成了绿洲,荒原变成了良田,一支十万人的部队发展成了有两百多万人的新疆生产建设兵团,成了保卫新疆,建设新疆,稳定新疆的“定海神针”。从这个角度来说,《老风口》就像一部保卫新疆,建设新疆,稳定新疆的备忘录。这其中有正史也有野史,有情事也有匪事,是一部新疆的秘史。

对于这部书我十几年前就开始准备了,我知道这本书意味着什么?那是一部献给父辈们的书,他们是新疆兵团人,是一群特殊的群体。他们不农、不商、不军、不民,他们甚至不了解自己的身份,在一段时间连自己是农村户口还是城镇户口都闹不明白。

就是这样一群人――兵团人。他们是屯垦戍边的人,是拓荒的人,是我的亲人……我是兵团人的后代,我希望人们不要忘记这样一群人,是他们在荒原上,在大漠中,在戈壁滩上扎下了根,他们献出了青春,如今还献出了子孙。兵团人是建设新疆的农民和工人,是保卫新疆的战士和将军。

我在查找资料时,被兵团的发展历史迷住了,那些史料是那么精彩,又新鲜为人知,要不是为了写小说,也许我会一头扎在那些史料堆成为一个专门研究兵团史的人。

我在新疆兵团人的后代,在新疆生活过十几年,从中学到大学有一段空隙的时间,在这段时间我被推荐到新疆兵团某师史志办去帮工,这是我第一次接触到了新疆兵团的发展历史。这些历史就像一部大的故事传奇,十分吸引人。在冥冥之中我感觉到了这些历史材料的价值,有朝一日如果我根据这些材料写成小说,那肯定会受到读者的欢迎。我成了一个有心人,我将那些下发的油印材料都好好的保存下来了,这些材料一直保存到现在,20年过去了,期间搬过无数次的家,丢了很多东西,这些油印材料却至今都保存完好。

当我写作《老风口》时,这些史料让我终于派上了用场。这是一些没有公开出版和发表的史料,根据这些史料,我还可以写两部关于新疆兵团的长篇小说,一部叫《季节河》,写开发塔里木河的,一部叫《海子滩》,写罗布泊的。

老风口出版后,我看到了一些媒体的报道,在新浪读书连载后也看到了网友的评论。在这里我感谢你们的理解。只可惜在网上连载的太少了,才13章,全书有38章。

(图片说明):女人来了! 

以下这些评论让我欣慰的,整部书出版后,其实我一直是惶恐的。我一直在怀疑自己,这写东西有读者吗?人家还感兴趣吗?

在整个叙述中,把宏大叙事和个人叙述,把个人野史和正史巧妙地结合在了一起,采取了一种文学叙述的“双声道”。这就像听立体声交响曲,高声部大气磅礴,给人震撼;低吟时清音曼舞,细腻柔润。宏大和细腻都糅杂在一起了,给人一种非常愉悦的阅读节奏感,四十万字的长篇巨著,能让你一口气读完。―――见《文艺报》

张者将新疆这个无法替代的遥远的地方和兵团人,这个无法复制的群体进行了感沛人心的深刻诠释,让故事冲破了表象,直抵内心;同时张者给现实添加上飞翔的翅膀,以激情四射的文本形式构造了一个充满魅力的小说世界。一部兵团史诗,它是一个小说家未辱使命的标志。因为书写者对那片土地和那些人的熟悉和热爱,《老风口》呈现了可触摸的质感。悲壮中满含温情,深沉中不失灵动。―――见《光明日报》

是一部大歌,是赞歌,是情歌,也是悲歌。―――见《文学报》

如果说王洛宾对西部风情的咏叹让无数歌者着迷;张者《老风口》对西域风韵的书写将会让无数读者倾倒。―――见新浪网

伟大和荒诞融在一起,而这荒诞生出的悲情,最是让人笑中带泪。―――《北京晚报》

张者的《老风口》语言豪壮粗粝而又细腻,其语感有骨力有血肉,所营造出的异域境界,如大漠悲风扑面袭来,如牧歌悠扬润心而入。―――见网友博客

每次出行,我都会带本书,去越南的时候我看完了《尘埃落定》,去怒江的时候,看的是《2008年中国随笔排行榜》,这次我带的是20099月号的《作家》,其中有篇张者写的长篇《老风口》让我的旅途一直在沉陷。―――见网友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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