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透彩》


在蒙城老港散步时,穿着白衬衫的同行人被一只海鸥看中了。它在他雪白的衬衫肩上拉了一坨屎。同行六人,只有他的衬衫白得像雪。刚好走到公共厕所前,他去洗衣服了,我们在外面等待,说,该去买彩票。
  我便想起这本书来了。
  
  回想起这本书的翻译,又有点唏嘘,因为正是去年此时,我从爱尔兰飞到加拿大,箱子里就有这本书。
  我答应翻译这本书,纯粹是个偶然,就像中乐透彩一样,本身是不可预料的巧合。
  话说当时正在99读书人办公室,签了William Trevor的小说《The Story of Lucy Gault》。文娟姐就拿出这本乐透彩来给我看,说,很轻松感人的小说,你也不要老是翻沉重的大部头了嘛。我觉得很有道理,笑着翻了翻,果然被逗乐了。就当场答应下来。在同一天里签了两份翻译合约。
  我还记得当时对文娟姐说,那就在茶余饭后翻吧。
  
  结果还真是如此。茶余饭后,在非常轻松的状态里翻上几页,就这样慢慢地在三个国家里把这本书翻完了。
  在都柏林的公寓里,我无意间找到作者的博客,大概是因为在国内是连不上的吧,所以特别惊讶。当时她在忙着潜水,和水底生物嬉戏,她的博客里还有好多猫好多狗甚至蛇。我给她写了一封信,她当即就回了。没有时差的感觉也不错。所以才有了给中国读者的那封短信。“我写这本书是想追问:是什么界定了我们是有行为能力的正常人?也为了探讨爱和友谊。”
  
  它跟着我走了地球一圈,佩瑞在飞机上的质疑也会让我在飞行中偷偷一笑,假想和他坐飞机的那一幕。那句SHit happens,我改了好几次。 结果,最佳的选择来不及在印刷前改。最后还是最初的、不那么完美的一句。
  
  它简单,质朴,大智若愚,让人喷饭,也让人心酸。虽然它不属于完美的纯文学一类,但毫无疑问,它是主动的、一门心思的歌颂温暖。我总是写很凄惨的故事,总是翻很沉重很阴暗的故事,所以它在我的履历里显得非常突出,格格不入,但最温暖。
  所以,我无法站在一个局外人的角度清醒地给出文学评价或诸如此类。想起这个故事的时候,我会庆幸自己还会被单纯的企图、暖性的良心所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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