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是公平的,赋予每个人同样的生命,同样的多姿多彩的人生。但人的生命只有一次,如果我们自己不珍惜生命,认真地对待生活,贪图一时之快,就可能付出昂贵的代价,这个代价甚至可能是你宝贵的生命。
2001年7月初的一天,早上我如常起床,感觉浑身软绵无力,右侧大腿和腹股沟肿胀得好像水桶一样大,麻木得一点儿也不能动。同时伴有高烧、呕吐、呼吸困难,有时还会全身抽搐、神志不清。年迈体弱且多病的母亲看见我实在不行了,就和我表妹咬紧牙关,从九层楼上背着我下楼去医院。在医院医治了半个多月病情也不见好转,最后医生给我抽血送防疫站检测,结果我被确诊为艾滋病患者。医生告诉我说:"这种病是传染性的,你必须转去传染病医院治疗"。我颤抖着双手捧着检测结果,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恶运为什么降临到我的身上。
转入传染病医院后,我才知道,治疗艾滋病的费用是很高的,而且医生告诉我,一旦用药,理论上讲是不能停药的。而我的经济条件,根本没有钱去服用这样昂贵的药。后来,我的病情越来越重,记忆力严重衰退,下肢已完全失去知觉,大小便不能自理,晚上靠服用安眠药才能入睡,人也瘦得只剩皮包骨。家人知道我感染了这种病,更害怕会因我而感染全家,所以离弃了我。在亲人远离和经济困难的双重打击下,当时我想得最多的就是怎样去结束自己的生命,一了百了。
2002年元旦,在人们合家团聚兴高采烈庆祝新的一年来临时,我绝望地瘫在病床上,越想越觉得这世上已经没什么可留恋的了,虽然这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的,我不能埋怨任何人。我找了个借口坐上轮椅,慢慢摇着轮椅来到空荡荡的走廊尽头,我的脚不能动,只能用双手吃力地往上爬……。这时我表妹发现了我,她明白了我的意图,她很生气地对我说:"既然不该发生的一切已经发生了,你为什么就不能坦然的面对现实,而要选择逃避呢?人都会有死去的那一天,只不过是时间上的不同而已。你既然有勇气去死,为什么就没有勇气生存下来呢?quot;她的这番话触动了我的求生本能,让我暂时放弃了自杀的念头。
光仔
在传染病院蔡卫平主任的精心治疗,以及护士和我表妹的悉心照顾下,我的病情稳定下来,但在精神上我还是麻木的。
2002年4月13日是我人生的一个重要转折点。这天的晚饭后,《羊城晚报》的廖怀凌小姐带着三个青年人来到病房探望我,原来他们是"自然饮有限公司"的老总和两位经理。通过《羊城晚报》,他们了解到我的病情和处境后,特地带来他们公司的保健品,让我免费服用,并开导我不要放弃,世界上还有许多像他们一样充满爱心的人在关心、帮助我们这些弱势群体,鼓励我要坚强地和病魔作斗争,最关键的是自己的精神与斗志不能垮,不要失去继续生存下去的勇气,失去对自己、对他人、对社会的责任感。
经过几个月的沉沦后,在众多有爱心人士的开导鼓励下,我终于在思想上建立起战胜病魔的信念。我坚持按时服用"自然饮"(免疫口服液)配合锻炼身体,保持乐观、平衡的心态。其间,"自然饮"公司的卢栋宇经理还经常来医院探望我,和我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
一个多月后,我发觉自己一度掉得很厉害的头发,现在不再掉了,而且还长出了新的头发。以前失眠出虚汗、脚不能活动、差等病症都慢慢减轻了。
2002年5月25日,这天对我和艾滋病的病友们实在太有意义了。"自然饮"公司和《羊城晚报》社联合举办了"呼吁消除歧视艾滋病人,争取平等生存权"的义卖活动,"自然饮"公司的老总及员工,《羊城晚报》社的编辑和记者、广州著名笑星黄俊英先生、何宝文先生等都加入到这次活动之中,呼吁社会对我们少一点歧视,多一点爱心。当天的活动有四千多人签名和声援表示支持,许多人热情地鼓励我们要坚强地生活下去,大家携手对抗艾滋病魔。
虽然我的文化水平有限,写不出华丽而感人肺腑的字句,虽然过去我在死神面前懦弱过,但现在我可以大声地说:艾滋病魔你吓不倒我,在这场与艾滋病魔的战斗中,我并不孤单,有全世界的人在与我们并肩作战。我要保持平衡的心态和乐观向上的精神,争取更长久、更有意义的生命,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帮助开导其它病友,我将尽力为这场战斗做出自己的贡献。
回到阳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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