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读“巫氏定律”
云涯
书,是一部奇书;
作者,是一位奇人
回归字马来西亚,参加过反侵略斗争;早年未读过书院,壮年后以狩猎为迷。山林野莽,猪群兽迹之中,尝尽宿卧山川河谷之苦,体味品识日月星云之乐,无疑乎先祖之初,仰观天象,俯察大地。
天久日长,悟得一个“动物中心食场论”的狩猎哲理,进得省级科学院,支持过数起有影响的驱兽灭害的行动工程,摘获一个“华南第一猎手”的殊荣。继而睿智大发,触类旁通。“坐地日行八万里,巡天遥看一千河”,天体、宇宙、万物、人生,皆从这小小的“动物中心食场论”的新奇发现中得以大化、大悟,生发出一套由万物“二重性”到“五重性”运动的“十字定律”来。
上识天文方字,下观万物人生,判断历史,总结现实,预测未来。既非占卜测卦,又非星相箴言,乃是实实在在、独自发端的一套唯物的奇语新说。
这就是巫露平其人。这就是巫露平其书。
岂不奇乎?
“十字定律”,并非源自《易经》。巫氏亦自称向来未思《周易》者为何。幸然如此。否则,充其量中国又多了一个重复他人几千年的“
然而,巫氏之“十字定律”,恰与《易》中八卦阴阳五行说,有着奇异的偶合。
“十字定律”生发自万物运动具有“双重性”——既“微观”与“宏观”的“复合”与“差失”的理论,这与古《易》之阴阳说级为一致。而“微观”“宏观”的“五大要素”、“五大条件”,又恰与“阴阳”学说中的“五行”理论相一致,“十字定律”中的“十、位、量、因、性”与“定、限、差、控、失”,实质上是同一事物在其运转中出现复复合合、差差失失的两个方面,而“阴阳”说之“五行”——金、木、水、火、土,这五个字本义又各有阴阳的双重属性——阴5、阳5,合起来恰也是一个“十”字。
同样,《易》说中之“太级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从太级阴阳之二仪到相生为八卦,其合数亦是“十”。“十”字乃方方圆圆、万物运数之总和。这正是巫氏十字定律与古《易》之阴阳五行数理不谋而合之所在。
“十字定律”,可以说是千古“易数”的再现,是古老“易理”的当代表述。
《易》说中之阴阳相生、五行相合,乃为太级运转之最佳平衡状态,“克”与“生”乃是维系或破坏平衡的条件。听其自然,寄命与天。而“十字定律”中事物“双重性”运转之“十、位、量、因、性”——“定、限、差、控、失”的复杂与差控,乃是构成事物良性循环态的条件,“差”与“失”是破坏并失去平衡的决定性因素,且属于自然运序之必然。然而巫氏“十字”说,平地跳出一个“控”字。
他认为万物生成运转的规律中都有属于自然的“性控”,更有属于人类主观意识的“控性”,用以避免“差、失”(劣差之失),扭转恶性循环,(优差为控)维系永远的良性平衡。把当代人类的智慧行为注入“十字定律”,强化主观意识对于固定事物的反作用,改变事物的原始“定性”,使其按照智慧力量之走向,成为达到成功目的的行为。这一点,又完全不同于“阴阳”五行论之天命观。
巫氏毕竟踏上了科学发达、文明进展了的当代性的理念峰台。
所谓“巫氏定律”,并非老巫自称,而是他的“十字”说莫名其妙地不胫而走。招惹得海内外贤达求识若渴,企业界中人士亦渐渐趋之若骛,求经求教中少不得策划指点,讲学演说之类事,闻者叫绝,用者应验,众口相传是也。我读“巫氏定律”书稿算得先睹为快。对于以古《易》为固癖的人,向来对当代诸多学人著述多有几分冷静,而对巫氏定律之所衷,绝非出自偏爱。
巫氏之说,贵在不重复前人与他人,独辟探寻田地,动发奇智妙慧,由动物、生命之存在方式,波及环境、天宇,引发社会人寰,通理人生物业,辨析生命之运行规律,独踞当代社会学、人类学、行为学之总体高度,探寻万物生、成、存、胜的机遇哲理,生发出高级思维的系统论和方法论,展现出古老而现代的民族智慧之光。
其实《易经》乃我中华上古之奇书,炎黄先祖博大智慧之圣典。衍传至今,尤引起现代科学界之极大关注。为国际上许多著名学者誉之为决策学和预测学的巨著,[英]
然而古《易》毕竟传衍数千年,粘浮诸多历史的尘埃,具有许多玄迹色彩。“巫氏定律”于无意中重现了古《易》的原理和数据信息,并且有了当代性的数理发展。思路清晰,语意浅显,虽不乏奥妙,却绝无古秘。更令今人看到了万物运动规律的可寻性。“巫氏定律”,无疑是对人类智慧开启新的门扇的一大奉献。愿此书之问世,能够引发华夏学人多出几位巫露平。能够不断地丰富、完善、发展巫氏的发现,使之成为更为完整、更有益于人类的系统智慧。
一九九二 .十一月
于暨南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