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最大爱好是看书学习,除了自订的三报两刊、单位的两报两刊我必看外,图书馆我是每周必去的,以至图书馆添书速度往往跟不上我的借阅速度,每晚再迟我不看个把小时书是睡不着的。除了看书偶尔也会打打牌,星期天就被约去打了一回麻将。
我不晓得谁首先发明了麻将,有一点是肯定的——那个人需要点大智慧。他不但把数字用尽,从一数到九,还把方向用足,东南西北中一个不少,更可贵的是,他把这东西搅和在一起,平民化了,设计出来的是一块一块的小砖头——你没盖过房子,还没见过砖头吗,所以打麻将又有砌墙一说。
别看二百块园子,但玩起来大都很认真的。牌友都是很熟的同事,平时倒道貌岸然,一旦上了麻将桌,个个原形毕露。尤其是在听牌的时候——有人原本高谈阔论,突然就住了口,一脸深沉;有人原本一声不吭,突然唠叨起来,转移视线;有人原本从容自若,突然就手抖了,摸牌时用力撮捻,恨不能把麻将捏碎;也有的控制不住激动,大叫一声,你们注意了,咱听牌了!
看书有看书的好,打牌有打牌的乐。就拿麻将来说,既是体育,强身健体,原体委曾打算冲击奥运项目,又是文化,自娱自乐,麻将馆得有文化局的牌照,更是国粹,渊源流长,有华人的地方就有麻将。摸麻将好处多多,乐在其中。然而有时看到一些人打牌真是既可怜又讨闲,一旦失利,脸红脖子粗,嘴里就开始絮絮叨叨,诅咒骂娘;摸了一张牌,前思后想,左观右看,手伸来缩去;还有就是香烟不离口,咳啖到处有。我想,这些人何不在家看看书呢。
打牌打到晚十一点,虽输了点钱,但仍是快乐的,那份微微的疲倦和浅浅的失落,都可以忽略了。打牌的快乐在于过程,而不在于结果。上床后把最新的《读者》看了看,赏心悦目,爱不释手,迷迷胡胡、快快乐乐地进入了梦香。
[本文为四年前旧作]
乐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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