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丫
丫丫是我们班上的一枝花,追她的男孩除了我们班的几个光棍哥外,还有外班的好些人。每天只要电话铃一响,不管哪个,还没拿起电话筒就会喊一声:“丫丫,电话。”
近一段时间,丫丫突然变得烦躁起来,有时还爱望着窗外发呆。细一打听,是丫丫每天都在同时接到一个电话。对方既不告诉她名字,也不说他情况,但每次说的话题都对她口味,对她的情况也好像很了解。班里的人给她出主意说:“这样的人,纯粹是调口味,根本没必要跟他多说。”丫丫于是在每次接电话时总要对方姓名,对方不说,电话就被挂断,挂多了,对方就说了一个名字。可丫丫不信,又要他说单位,他也说了。丫丫电话去问那个单位的熟人,根本没有这个人。于是,班里的人就又劝说不要理这个人了。刚巧,电话铃响了,丫丫拿起话筒时,还是那个人的声音。这一次是约丫丫晚上出去,且不等丫丫说话,对方就把电话挂了。
丫丫拿眼望着班里的的人,班里的人就说很恐怖的事,丫丫也就决定不去赴约。
那晚月亮很早就出来了,丫丫谢绝了所有邀请她的男孩子,独自拿着一本书坐着。书很难看进去,时钟的滴答声也总扰得她烦心。丫丫把书放下.又拿起.又放下……。时针慢慢的指向约会的时间,丫丫下意识地站了起来,整了整衣服,可又一想,就又坐了下来。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丫丫还是决定去约会地点,那里已空无一人,乳白色的路灯把她的身影拉得很长。
不久,丫丫收到了一封信,信里面就一张白纸,没有字,但丫丫读出了全部内容。
1999年4月9日发表在株冶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