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言是思维学,它借助于符号来表达,于是有了视觉的文字和听觉的话语,发现好多人对视觉符号命令麻木,只执行听觉符号命令,若没有听觉符号命令,就说你没有交代。感受最深的就是上饭馆点菜,当你写上免葱免蒜时,厨师通常是不会执行的,我的经验是有50%以上要重新做,非得要写单的人“唱”给厨师听,而且要唱几遍,可见要改变习惯是很难的,视觉符号影响不了它,听觉符号也影响不了它,但听觉符号比视觉符号又要好一些。而嗅觉符号与味觉符号呢又没有创造出系统的语言,只有自然法则,厨师是跟着自然法则走的,对语言管理者好多时候是不闻不问的。
这里头就存在一个问题,管理者和执行者的冲突问题。中国人对管理者的理解通常是,使用声音符号的人就是管理者,你看汉语的“官”字就有两个口,做官的人就是众口难调也要有能力调到一块去的那种人,儒家文化还有“君子动口不动手”的说法,这里的动手是指非语言类工作者,是按自然法则行事的人,如司机,木匠,厨师,裁缝等都是。其实厨师、木匠、司机、裁缝等都有语言法则,只是呈现出来的符号不同而已,归根结底都是语言。
按语言的灵活度排序依次是:巫师使用的冥想语言,心理语言,记者作家画家设计师程序师使用的是视觉语言,教师音乐家无国界官员使用的听觉语言,气象学家使用的温觉语言,司机使用的动觉语言,政治家军人银行家木匠使用的嗅觉语言,医生厨师使用的是味觉语言,裁缝使用的是触觉语言。
衣食住行,把衣摆在第一,并不是衣第一重要,是因为触觉最顽固最不灵活,所以应该最受到照顾,农业要谦让纺织业,要让纺织业生存下去,纺织业就像厨具,没有厨具厨师难以有用武之地,但是厨具也不要太牛了,没有厨具大不了带皮烧烤,剥了皮吃,原来皮就是厨具,中国人讲究男耕女织,就是说男的要保护好女的,圣经还有女的是男的一根肋骨变的呢,农业天生就是要保护好纺织业的。而农业又天生地依赖于建筑业,因为房子是集体的服装,没有房子,生命与生命之间无法相依为命,国家的概念由此衍生而来,政治家都是高明的木匠,许多政治家都是木匠出生,历史上就有好多木匠皇帝木匠高官。而司机是没有国界的,驰骋纵横,我们听得最多的就是流亡政府,流亡政府都一些懂得谦让的政治家,没有国界的流浪者都是不以政治家自居的高明的政治家,他们是行者,他们是司机,他们是气象学家。
接下来的就是纯语言工作者了,这种语言工作者,又分两大类。一类是视觉的,一类是听觉的,教育工作者要照顾好气象学家,照顾好司机,要懂得谦让他们,否则将会脱离自己的立足之本。古时候老师是不做官的,都是学得不够好的人去当官,梁祝看过吧,学习不好的马兄做了官,梁兄呢学习好,这类人只能留校继承师业了。纯语言工作者都是世外高人,是不能跟政治家斗法的,得让着他们,也不能与国际炒家斗法,都得让着,为什么呢?不这么做你就不是纯文人了。
声音类语言与视觉类语言又不一样,文字工作者要给有口才的人让道,很多人认为说了才算沟通过,没说过就会抱怨你没做好沟通,完全不理你,其实你已做好了视觉沟通,好多东西都明摆在那里了,那就是布告通知,但他就说是不知道,没告诉过他,所以得谦让。有位同学对听觉语言敏感,对视觉语言就很迟钝,明明刚刚喝过了红枣糖水,却把锅里剩下捞完了红枣的糖水当洗锅水给倒了,理由是你又不跟我说跟我沟通,难道观察和记忆不是语言沟通吗?这些你是不能跟他辩驳的,只能谦让他的犯错。
因此使用视觉符号尤其是使用心理符号的人多半都是生活在世界边缘的人,他们是沉默的大多数,他们是那些懂得宽容这个世界的人,他们沉默,并不是真的沉默,他们已经给了你启示,愿意知道者你就自然能从他们身上知道更多,你看成为大明星的人,无不得益于有一个好本子,换一个人配合也能成功,赵薇能成功,钱薇也能成功,所谓大辩若讷就是指这样一类幕后工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