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新京报


    

我与新京报

 

 

王锦思

 

黑白之间,泾渭分明,是围棋,是世界,是现实,更是我眼前的这张《新京报》。《新京报》黑白颜色差异的共存,不是模棱两可,不是首鼠两端,也不是委屈求全,而是包容和吸纳,直率和坦荡。

围棋盘上纹秤对坐,展开厮杀,万千心胸了然,众志成城稳固。《新京报》上则是文化品位、历史风云、世界纵横,还有时政评论无所不包。凡此种种,不失为一顿精神大餐,区区一元即可饱尝。

《新京报》从来不放弃自己白的质地。其选用的纸张不单纯是自然的洁白,还是心地的象征,洁白、干净,一尘不染,并且用黑的色彩昭示着一种责任和品格,勇敢真诚、铁面无私,如同包公一样,比如从评论和时政报道中,都可得见这两种颜色的鲜明对比,这一切的背后就是《新京报》红的良心。我庆幸,北京的这张《新京报》。

2003年冬天,在阜城门的报摊上,第一次看到了《新京报》的首发。他那厚实的存在和与众不同的风格,深深吸引了我,让我周身暖意融融。从此以后,一发不可收拾,一天没读《新京报》,总好像缺了些什么。

因为文化,新京报对我产生了最大的吸引。我曾经偏颇地认为,只有戴眼镜的才爱看《新京报》。偏颇总归是偏颇。就在几天前去北京一个很偏僻的城郊,把门的大哥虽然文化不高,壮实得和民工一样,但是也订份《新京报》,着实让我大跌眼镜。

这六年来,订阅过《新京报》,也在零售摊买过《新京报》,也有自己的作品和名字、照片出现在《新京报》上。我始终骄傲,《新京报》那是我心灵的家园和依靠。

因为《新京报》,我与共和国的苦难和辉煌,与首都的发展和变迁,紧紧地连在一起。感谢《新京报》,给我一个最佳的平台,表达自己的呼声和心声。

记得2008年512汶川特大地震发生后,《新京报》以全新深刻的报道展现了地震的惨烈和灾区人民的坚强决心。当“全国哀悼日”确定后,《新京报》决定发行号外,并特邀我撰写一篇评论。当时我在外地出差,闻讯后立即饱蘸深情,创作了一篇评论。今年10月1日国庆六十周年阅兵,我还在吉林德惠老家度假,《新京报》又邀请我撰写一篇关于向老兵致敬的社论,要求在晚上九点前截稿。因为是《新京报》约稿,我顿觉使命重大无尚光荣岂敢怠慢。当时家里不能上网,我匆忙提前离开家出发,跑到火车站附近的网吧里,在一个小时时间里完成了一篇文章,迅速发往《新京报》。当第二天早上一到北京,看到《新京报》第二版上我的作品之时,顿感自己和《新京报》的感情和距离更近了。

无论是否有我的文章,我都舍不得《新京报》。每每在早上出门的路上,总要到报摊买份,坐在车里欣赏,这是我的精神早餐,每天都不能少。每次拿在手里,感到亲切无比,不再孤独。即便远途,也要急忙在机场、在火车站带上一份《新京报》,以确保自己心灵不会迷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