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岁老汉陈安邦“故意杀人未遂案”经过


59岁老汉陈安邦“故意杀人未遂案”经过

这是记者亲身采访过的第一桩血醒案件。两位本来关系不错的“60岁”老人为何刀兵相见,最终酿成如此残案?

犯罪嫌疑人陈安邦,现年59岁,男,犯“故意杀人未遂案”,正在收审中。受害者任自俊,现年60岁,男,头上被陈安邦狂砍“二十刀”,目前正在医院抢救。

初涉血醒案情

115日下午,记者接到一起新闻线索,随后赶往宁夏附属医院的临时外科四楼见到被人狂砍“20刀”未死的(法医提供)受害人任自俊。记者见到任自俊时,他已是离1026日下午案发时已过去了9天,他从附院的神经外科转到临时外科,头上的刀伤好转,已拆掉伤口逢合线和纱布。但是受害者仍躺在床上神志不清,记者试问了两三声,他只是瞪了瞪眼。在受害者头部鬓角、两手、胳膊小臂都有严重刀伤,刀口长大约都在四五公分以上(文后配有实景照片),受害者家属扶起病人时,记者看到后脑勺的刀口错纵复杂,每个刀口都不下五公分,后背双肩各砍一刀。另外,右手中指还被砍掉一接。记者一一排下照片,以便作为证据。

随后,受害者家属及同室病友及家属反映,“1027日,法医和犯罪嫌疑人的儿子、女婿同时出现在受害者救治病房,并送来5000元住院费。法医态度也不友好,说话语气很冲。”当天下午357邢警队给受害者女儿任彩香打电话问她在那儿,任彩香回答在医院。427邢警队员又打了一个电话问任彩香在那儿,任彩香说:“在回灵武的路上。”邢警队员语气沉重地说:“你说在医院,怎么又在车上呢?”到了5点多钟,陪护病人任彩香的母亲打电话说:“邢警队的和犯罪嫌疑人的儿子一同出现在受害者病房。邢警队员态度不好,说:‘你再不配合做口供,没有证据我们就放人。’”犯罪嫌疑人的儿子对受害者的妻子对受害者妻子说,让你的家人快点出院,他再不会给住院费的,他的父亲在刑警队很受罪。受害人的妻子一听此话思想压力极大,很受刺激,因为当时受害者任自俊思想浑浑沉沉,神志不清,很难配合邢警队做口供。当晚,记者连夜冲洗了受害者任自俊的照片。

采访刑警队核实案情

1161133记者敲开灵武市刑警队大队长田光君的办公室,在田光君办公室,记者介绍了来历和身份及证件,并送上人民日社《信息导刊》杂志。随后记者展开采访工作。

记者:受害人任自俊被陈安邦拿刀差点砍死了,头被砍成麻花,共计二十三刀(这是记者从照片上数出来的刀数)?

田光君:有这事。砍了四刀,没有那么多。

记者:不对。我有照片,你数一下。

田随后看了照片,再没说啥。

记者:听说法医与犯罪嫌疑人的儿子和女婿同时出现在医院,法医态度不好,同室病友也证明这一点。犯罪嫌疑人的儿子还威胁受害者的妻子说,让病人快出院,他再不掏医药费,他爸在那儿很遭罪。

田光君:是临时聚一起。法医决不会同犯罪嫌疑人的儿子一块儿去。

犯罪嫌疑人的子女采取的不当方式,没有听受害者家属说。

记者:那陈安邦砍任自俊的原因是什么?

田光君:这是“邻里纠纷”,没有详细调查。引起这种情况,积怨很深,矛盾很深。邻里发生这种情况,很少见的。

听报案人说他碰见陈安邦时给他说,他把任自俊砍了,他不想活了,走了。

我们展开调查工作,问情况,想法设法找邻居,给陈安邦打电话,劝他不能自杀,让投案自首。尽快找到陈安邦,让投案自首。

记者:刑警队员说,如果受害者不好好配合录口供将会放人?

田光君:那不会的,要有一定证据的,不是受害者的情况。

受害人受害与为人有关系。你去了解一下。

记者:那犯受害人的家是那个地方的?

田光君:我不知道那个地方,你去找一下吧。

随后田光君针对记者说:对于报道、监督,你想报就报吧,不会因你而减轻,不会对案件受影响。

犯罪嫌疑人到邢警队时说:“我想杀了任自俊”,所以我们定案“故意杀人未遂案件”。

随后,田光君给法医用手机打电话?

田光君:任自俊身上有刀伤“二十刀”,法医说的。法医共去受害着医院两次,也不认得犯罪嫌疑人的儿子。法医是五十岁的老同志,他知道的,不会与犯罪嫌疑人的儿子一块儿去的。

记者:下一步怎么办?

田光君:两家,依法律依据来办。对陈安邦依法处理。产生的深层次原因,到时到居委会,村委会进行宣传,以防引发刑事案件。

深入事发现场采访案发原因

出了刑警队后,记者找到了受害着家及犯罪嫌疑人居住的那个村子——东塔乡果园三队养殖厂。

到陈安邦“故意杀人未遂安件”现场调查,案发地点就在任自俊家院门口的墙根下,有三大滩血泥,面积有10平方米大(文后配有实景照片),让人心惊肉跳。案发地离任自俊家门口两步就进了大门,离陈安邦的房门有二十多米远,明显是上门行凶案件。据了解,陈安邦确人现场还有一位女性,任自俊的女儿任彩红,她得过小儿麻痹病,常年在家,她说:是她家的狗咬着一只死鸡跑到陈安邦家门前的地里,引发了陈安邦与任自俊的口水战。

两人口水战的最后,陈安邦进了他的家,任自俊折身回自己的家。那知陈安邦随后出得门来,追到任自俊家门口,乘任自俊不注意在任自俊的后脑狠狠地确了一刀,任自俊立马向前扑倒,然后陈安邦扑上去,安到地上,一阵狂砍。门口十平方米内的血污,就是任爬在地上被狂砍时挣扎时流出的血液。

此时,任彩红在院子里看见了大声叫喊:“打架了”。陈安邦随后提刀追进院子去,追到院房门时,追上任彩红,举刀就砍,任彩红急得用手去当,砍破了右手指,把刀推开去,砍到房门前的柱子上(记者随有照片),此时村人感到,陈安邦夺门而走。

记者先找了一位邻居宋建红询问情况。

记者:他们两人有什么深他大恨吗?

宋建红:没有听说过。老陈是去年搬到这儿定居的,老任是今年三月份搬到这儿定居的。老任都来得时间不常,也没有得罪过养殖厂的人,平时人很好,我们如果借个油、盐、酱醋都能借上的没啥的。

老陈性格有点孤僻。原因是他妻子离婚多年,儿子常不在身边,也很少来看望老人,女儿嫁出去后,自生了小孩子也很少来看望老陈,老陈有时去还看望女儿。

要说矛盾他俩还是有些,老任刚搬来时,也就是三月份在田埂植树时,由于老任截的树造田埂近,老陈把树苗拔着丢了,双方骂了一架。

后来听任自俊的爱人给养植厂的人说:老陈偷了她家门前的一根檩条(记者看见任自俊被陈安邦砍倒的地方就堆着好多粗细不一的檀条),老陈仍给人说是他自己盖房子时余下来的。于是双方此前还发生过一场挣吵。不过老陈砍老任时,养殖厂可以说没人,大家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后来120来了、刑警队来了,大家才知道发生这么大的事。

宋建红还健议,说老贾与老任接触的多,同时,那天发生事之后,老贾是全养殖厂最早一个到事发现场的,让记者去问问老贾。

随后记者找到老贾,但老贾说话吞吞吐吐,只说:“没啥大事,就是相到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事结了怨,但老任人也可以,老陈人也不错,不知为什么就发生这么大的事,他也想不明白。”(不过记者感觉老贾不愿意谈,再没有深入了解下去。因为他们家还坐着一位客人一位企业老板。起初记者问老贾一些事时,那位老板说:“你说你的,牵扯那么多事干么。”所以,老贾就不愿再说了。再后记者与他们随便聊了聊,那位老板看过受害着的照片后,听到陈安邦性质严重时,便说了几句话,说陈安邦事也做得有些过份。随后记者说要走,那位企业老板提出也要走,记者便坐他的车一道到灵武市中心下了车。

据任自俊的小女儿反映,任自俊在养殖厂买房子成了陈安邦的邻居,还是陈安邦牵的线,不知为什么就把关系搞得这么疆了,真有些痛心,双方家人的身心都受到煎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