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有很多可爱

　　同题思考：任人宰割之悲哀

　　记得有一年在乡下过春节，按地方的风俗：上下屋走动，开门出屋碰面打招呼，或初一崽初二郎初三初四拜地方。这些很正常，是人之常情！

　　我住大叔家，上下邻居像城里人到动物园看新来的动物那样。有问我爸妈，有问我城里的生活，有问我妻子和儿子，有问我现在做什么等等；对于亲人的关心，我只能说一个字：好！加一句谢谢各位！

　　乡下亲戚不知我为什么到乡下过春节，他们总认为我受爸妈委托拜访长辈和亲戚。他们问我妻子和儿子为什么没一起来？我只能说：妻子和儿子到她好多年没去的三姐那，有带儿子去跟在天堂的外婆作揖下跪叩头。实际是想熟悉农村和亲人的生活，也有把乡下亲戚的现实告诉父母。

　　本来春节前对乡下所有亲戚都登门拜访，可大叔说：过年去显得尊重！

　　花了几天时间，把年前准备的一对酒一条烟按大叔的安排送到了每一户的亲人家；都进屋坐了一阵，吃杯热茶，我连忙装从城里带来的中档烟。大叔讲：还要走几家。有约好久到几叔几姑几舅几姨家吃饭。大叔连忙答应：到时我带侄儿来。

　　顺便走了几家附近的乡亲，虽然每次进晒谷场都有农家养的狗叫；大叔看了像主人：就不认得了？早几天还来过！有些狗摇着尾巴走近大叔脚边亲热，屋里的男女主人听到狗的汪汪声会主动开门迎接、招呼，有时朝狗说一句：眼晴看不清，再叫小心打。

　　串门时，大叔讲乡下有习惯：喂狗大都是守屋，屋里人听到狗叫，听脚步声看是来客还是路过。也有喂到过年，冬羊伏狗，尢其是像城里炖狗脑壳，下些菜园里的新鲜菜，喝几杯谷酒，那就是神仙。

　　大叔，记得满叔讲：饭后一根烟快乐如神仙。

　　那是他！你爸妈知道：我爱谷酒。

　　谷酒爱大叔，不是舍得花钱？

　　在返回大叔家的路上，和大叔一起顺便走了村小组、村上干部家。可能走得生疏，守门的狗叫得凶，幸好用铁链吊着，不是会朝大叔扑过来咬。大叔一边朝屋里走一边喊屋里的主人，那狗看着不认识的生人朝主人屋里可能在它眼睛里是偷东西的？直到屋主人开门才停，一边喊：大伯，不简单！按理晚辈去看长辈。

　　大叔和之前一样一边作揖一边笑着：恭喜发财！

　　屋主人用双手赶狗：还叫，再叫把你打了吃。

　　可能是看了我城里的侄儿？大叔一边介绍一边进屋。

　　我主动一一递烟，屋男主人接了：吃客人的，何是要得！

　　不是客，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四回是朋友。

　　那是那是！坐罗！也叫屋里人泡茶、端一些地方的土特产和在镇上买的水果。

　　村小组和村上干部有意打听或解读电视广播里的报道。

　　大叔先跟我定调子：现实跟电视讲的一样，好！不是我们生活这么好！

　　可能是春节，大都附和。

　　屋主人家的老人讲：亲人团聚，都要讲些好话，来年运气好！看电视里都是喜庆！什么违法、犯罪的不讲，连电视剧都播家家户户过年的场伙。城里不准放鞭炮，公布几个点，到集中的地方去一起热闹！

　　过年过节，是亲人、朋友在一起，老人讲老人的故事，大人说大人感兴趣的，青年和细伢子玩花炮烟火。正如老人刚才讲的热闹气氛，喜庆心情。只有过年过节忘记一些不愉快的事。国家政府对农业农村农民确实好，生怕田土荒废，生怕农民不种田，免交征购，还要按人按承包的田土发补贴。城里人没田没土没有补贴，有些企业职工下岗和买断工龄。国家政府对小学初中实行免费，对社会对人是提高文化水平。

　　我们乡下的学校还是收些什么费。

　　是作业本和校服吧！

　　屋外的狗在叫，大叔借口还走几家起身。有讲客气的：下次有空不嫌气来坐。我一边递烟一边笑脸：一定来拜访。一齐不陪。

　　大叔用口头禅：请留步。

　　大叔带我看他承包的油茶树和竹林。可能有喝酒和吃热茶多？大叔躲在油茶树里小便。

　　在路上，大叔讲村小组和村上干部的选举和为人的陈年往事。可不远处的农家狗在叫。

　　我问：隔这么远狗叫什么？

　　狗的心隔地近，听到生人的脚步声就叫。大叔还讲了狗有几个可爱：见熟人摇尾巴，见生人就叫，见贼就忘命扑咬。

　　是吗！难怪城里人把狗做宠物养。

　　路过一农户，大叔对打开大门的屋主人作揖和讲恭喜发财，说到下个屋找谁有事，没有进屋。而狗在低矮的围墙内叫过不停，虽有屋主人的喊和蹬脚，狗有在屋主人面前表现的意识：是生人和生人的脚步，用狂叫告诉屋主人。偶想：家犬对主人的喂养算是尽了力！

　　大叔也讲一个可怕：在乡下特别要注意，尤其是春上，有些野狗和疯狗乱咬人。幸好现在有防犬疫苗，不是像早几年上个村说有人被疯狗咬了没打防犬疫苗老了人。因是年节，用老了人代替不祥。

　　现在科技发达，连一些癌症都能治好！

　　农村还是不如城里。

　　现在政府征收农民承包的土地，把住在山里和相距隔得远的山村农户集中起来，……

　　是电视里报道的农村城镇化。

　　至于农村的春节玩龙、舞狮、赏灯、吃年饭、吃元宵等节庆饮食、地方风俗不属此文所议，对于乡下亲人的现实生活会事实求是告诉我的爸妈不属此文篇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