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第6期的《收获》上刊登了著名作家方方的长篇小说《水在时间之下》,她以波澜不惊的手法描写了主人公荡气回肠、百折不挠的人生:“汉剧名伶水上灯在武汉三镇时代风云变幻中,体会这爱与仇恨铭心刻骨的纠缠,让人们不得不感叹她的身世之谜,她的惨烈际遇,她的复仇之路……在获得了一切舞台上璀璨的光芒之后,她转身离去,在小巷子里以最朴实的劳动养活痴傻的哥哥,像一滴水埋在了时间下面。”
我是很久没有这么用心地、急切地想读完这部小说,他总是让我放不下。
正如方方本人所说,“我一直想写一个好看的小说。所谓好看,就是读者拿到手上,一直想往下看,一直不想放手。这一直是我的一个梦想,而这部小说给了我机会。因为水上灯就是一个在动荡社会中的传奇人物。对于长篇,我一直觉得它得好看才是。我并不想刻意去追求高深的内涵,我只特别希望它能有饶有兴味的故事和令人难忘的人物。而人生的哲理和思考都潜伏在这些故事和人物命运之中,而不是连骨头带肉地露在纸面的表层。小说之所以冠上‘小'字,它就不是用来直接讲大道理的。当然,这可能跟我自己的阅读喜好有关。更或许跟我青少年时代的阅读有关。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的作家,同样也造就一个时代的读者。”
其实,阅读往往让人有一种愉悦的感受。也许是疏于阅读的时间太久,水上灯的故事和她身后留下的一串串的无奈、后悔、凄凉和幸福,带给人们的却是那样贴切的感受。其实,当我们生活在世界上,自己似乎经历着苦难时,一定要明白,大凡人都是如此。只是人们往往都以为幸福是可以完美的,可以圆满的,即便是所有的人都告诉你经历的真相,我们还是要不停的、执拗的追求者幸福,这永远不是错。但世界结果似乎却一样。
世界不会有太多的意外和偶然,我信。
只有时间的能量在不停地打磨着人的耐性,最后,平淡无奇的就是生命恬淡的本色。
时间湮没了苦难——读《水在时间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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