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泉:如何管理我们的学习?


如何管理我们的学习?


中国管理哲学网 乾泉



    尽管谁都知道学习很重要,而且从4~5岁开始我们就学习,随着年龄的增长却“邯郸学步”,我们越来越不会学习了。原因是什么呢?因为现在的学习很多时候是无效学习,学习的效率很低。低效率的学习使我们白白的浪费了青春和金钱,而且还影响着我们的工作、事业,阻碍着我们的成功与理想的实现。

    学习效率低,最主要的是我们的学习方法出了问题。人的时间和精力是有限的,在有限的时间内我们必须思考学习什么内容,我们必须做出选择。

    因此,很有必要反思我们的学习。建设学习型组织、学习型社会,建设创新型企业、创新型社会,呼唤着学习的创新!

    在信息社会,是知识大爆炸的时代,知识是学不完的,而恰恰我们的教育体制主导的“学习”出了问题。大学一毕业,我们走出了校门往往才发现,自己原来是接受过现代高等教育的“文盲”。因为我们学习的是纯粹的知识,与我们的工作、生活、事业距离较远,无法应付生存竞争和企业社会的需要。


    原因在哪里呢?原来我们学习的知识是过剩的,只是重视了“知识”的学习,通过十多年教育积累了很多知识,但是无法“消化”,无法让自己所学的“知识”发挥作用。忽视了自己民族文化文化的学习。而现实生活中,更多需要的是我们要有应用知识的能力,要会与企业、团队、社会尽快融合,这也就是“文化”。如何应用知识的这种能力,学校教的不够,企业单位又很少能告诉我们,因此导致“怀才不遇”,“英雄无用武之地”,“坐困愁城”。因为我们在民族文化传统面前集体失忆,疏远的太久太久了。尽管我们的教育部门也不断的在喊“素质教育”、“能力教育”,但只是“纸上谈兵”。

    如何规划能力与人文素养的学习呢?我认为,我们必须按照自己职业生涯、事业生涯和所在企业团队的组织生涯规划要求,在现阶段和未来,包括目标岗位、职责、权利、责任、创新、应变能力等方面,要求个人必须掌握的专业知识、职业能力、文化修养等,发现自己的不足与缺陷,规划和管理自己的学习,不但要学好专业和职业能力要求方面的知识,还要学习国学与传统文化,是自己成为一个有修养,善于创新,而不因循守旧的人,这样的学习才有效率。

    鲁迅先生说过,愈是民族的,愈是世界的。一个不了解自己本民族优秀文化核心价值的人,一个不了解自己本民族传统伦理道德的人,又怎样能会很好的接受、学习和掌握好先进文化呢?一个无法将本民族文化很好融入工作、生活与现代化社会的人,又能什么创新而言?一个对本民族文化价值不了解的人,对这个民族会有怎样的情感与责任?那个企业和团队,会欢迎一个抛弃了本民族优秀传统道德的人?一个没有社会道德责任感的人,注定缺乏团队意识和团队能力,注定是一个缺乏管理创新与知识创新能力的人。而现代企业社会的财富积累,迫切需要具有良好道德修养,富于社会责任感,具有强烈团队意识、组织能力、人格魅力,而且善于决策和知识创新的人。

    知识管理(Knowledge Management,KM)就是为企业团队,实现显性知识、隐性知识和社会文化价值共享提供新的途径,知识管理是利用集体智慧和传统文化伦理,提高企业的应变和创新能力。知识管理在知识资产管理、学习型组织、人力资源资本化、资源信息化和国学价值行为化五个方面进行深化和突破。知识管理是企业在面对非连续的变化所致之重大变革之际,所建立的一个包含了将资料、资讯技术与整个组织流程、企业精神、社会伦理责任等加以整合的学习管理过程,其中包含了积极规划和塑造全体员工的创新力和创造力。

    反对纯粹的知识学习,因为知识改变不了命运,只有将知识转化为能力,个人与企业才能共同成长!

    倡导国学的文化学习,因为文化是创新原动力,只有提升我们的人文修养,我们才有可能不断创

新!

 

【什么是文化】

        据专家考证,“文化”是中国语言系统中古已有之的词汇。“文”的本义,指各色交错的纹理。《易? 系辞下》载:“物相杂,故曰文。”《礼记? 乐记》称:“五色成文而不乱。”《说文解字》称:“文,错画也,象交叉”均指此义。在此基础上,“文”又有若干引申义。其一,为包括语言文字内的各种象征符号,进而具体化为文物典籍、礼乐制度。《尚书? 序》所载伏曦画八卦,造书契,“由是文籍生焉”,《论语? 子罕》所载孔子说“文王既没,文不在兹乎”,是其实例。其二,由伦理之说导出彩画、装饰、人为修养之义,与“质”、“实”对称,所以《尚书·舜典》疏曰“经纬天地曰文”,《论语·雍也》称“质胜文则野,文胜质则史,文质彬彬,然后君子”。其三,在前两层意义之上,更导出美、善、德行之义,这便是《礼记·乐记》所谓“礼减两进,以进为文”,郑玄注“文犹美也,善也”,《尚书·大禹谟》所谓“文命敷于四海,祗承于帝”。

  “化”,本义为改易、生成、造化,如《庄子·逍遥游》:“化而为鸟,其名曰鹏”。《易·系辞下》:“男女构精,万物化生”。《黄帝内经·素问》:“化不可代,时不可违”。《礼记·中庸》:“可以赞天地之化育”等等。归纳以上诸说,“化”指事物形态或性质的改变,同时“化”又引申为教行迁善之义。

  “文”与“化”并联使用,较早见之于战国末年儒生编辑的《易·贲卦·象传》:(刚柔交错),天文也。文明以止,人文也。观乎天文,以察时变;观乎人文,以化成天下。

  这段话里的“文”,即从纹理之义演化而来。日月往来交错文饰于天,即“天文”,亦即天道自然规律。同样,“人文”,指人伦社会规律,即社会生活中人与人之间纵横交织的关系,如君臣、父子、夫妇、兄弟、朋友,构成复杂网络,具有纹理表象。这段话说,治国者须观察天文,以明了时序之变化,又须观察人文,使天下之人均能遵从文明礼仪,行为止其所当止。在这里,“人文”与“化成天下”紧密联系,“以文教化”的思想已十分明确。

  西汉以后,“文”与“化”方合成一个整词,如“文化不改,然后加诛”(《说苑·指武》),“文化内辑,武功外悠”(《文选·补之诗》)。这里的“文化”,或与天造地设的自然对举,或与无教化的“质朴”、“野蛮”对举。因此,在汉语系统中,“文化”的本义就是“以文教化”,它表示对人的性情的陶冶,品德的教养,本属精神领域之范畴。随着时间的流变和空间的差异,现在“文化”已成为一个内涵丰富、外延宽广的多维概念,成为众多学科探究、阐发、争鸣的对象,但基本形成了以下的共识:

  文化作为人类社会的现实存在,具有与人类本身同样古老的历史。人类从“茹毛饮血,茫然于人道”(王夫之“《读通鉴论》卷二十)的“植立之兽”(《思问录·外篇》)演化而来,逐渐形成与“天道”既相联系又相区别的“人道”,这便是文化的创造过程。在文化的创造与发展中,主体是人,客体是自然,而文化便是人与自然、主体与客体在实践中的对立统一物。这里的“自然”,不仅指存在于人身之外并与之对立的外在自然界,也指人类的本能、人的身体的各种生物属性等自然性。文化的出发点是从事改造自然、改造社会的活动,进而也改造自身即实践着的人。人创造了文化,同样文化也创造了人。举例言之:一块天然的岩石不具备文化意蕴,但经过人工打磨,便注入了人的价值观念和劳动技能,从而进入“文化”范畴。因此,文化的实质性含义是“人化”或“人类化”,是人类主体通过社会实践活动,适应、利用、改造自然界客体而逐步实现自身价值观念的过程。这一过程的成果体现,既反映在自然面貌、形态、功能的不断改观,更反映在人类个体与群体素质(生理与心理的、工艺与道德的、自律与律人的)的不断提高和完善。由此可见,凡是超越本能的、人类有意识地作用于自然界和社会的一切活动及其结果,都属于文化;或者说,“自然的人化”即是文化。

  长期以来,人们在使用“文化”这一概念时,其内涵、外延差异很大,故文化有广义与狭义之分。广义的“文化”,着眼于人类与一般动物、人类社会与自然界的本质区别,着眼于人类卓立于自然的独特的生存方式,其涵盖面非常广泛,所以又称作“大文化”。梁启超在《什么是文化》中称,“文化者,人类心能所开释出来之有价值的共业也”,这“共业”包含众多领域,诸如认识的(语言、哲学、科学、教育)、规范的(道德、法律、信仰)、艺术的(文学、美术、音乐、舞蹈、戏剧)、器用的(生产工具、日用器皿以及制造它们的技术)、社会的(制度、组织、风俗习惯)等等。广义的“文化”从人之所以为人的意义上立论,认为正是文化的出现“将动物的人变为创造的人、组织的人、思想的人、说话的人以及计划的人”,因而将人类社会——历史生活的全部内容统统摄入“文化”的定义域。一般来说,文化哲学、文化人类学等学科的研究工作者多持此类文化界说。

  与广义“文化”相对的,是狭义的“文化”。狭义的“文化”排除人类社会——历史生活中关于物质创造活动及其结果的部分,专注于精神创造活动及其结果,所以又被称作“小文化”。1871年英国文化学家泰勒在《原始文化》一书中提出,文化“乃是包括知识、信仰、艺术、道德、法律、习俗和任何人作为一名社会成员而获得的能力和习惯在内的复杂整体”,是狭义“文化”早期的经典界说。在汉语言系统中,“文化”的本义是“以文教化”,亦属于“小文化”范畴。本世纪40年代初,毛泽东在论及新民主主义文化时说:“一定的文化是一定社会的政治和经济在观念形态上的反映。”这里的“文化”,也属狭义文化。《现代汉语词典》关于“文化”的释义①,即“人类在社会历史发展过程中所创造的物质财富和精神财富的总和,特指精神财富”。当属狭义文化。一般而言,凡涉及精神创造领域的文化现象,均属狭义文化。

 

【什么是知识】

        知识到底是什么,目前仍然有争议。我国对知识的定义一般是从哲学角度作出的,如在《中国大百科全书·教育》中“知识”条目是这样表述的:“所谓知识,就它反映的内容而言,是客观事物的属性与联系的反映,是客观世界在人脑中的主观映象。就它的反映活动形式而言,有时表现为主体对事物的感性知觉或表象,属于感性知识,有时表现为关于事物的概念或规律,属于理性知识。”从这一定义中我们可以看出,知识是主客体相互统一的产物。它来源于外部世界,所以知识是客观的;但是知识本身并不是客观现实,而是事物的特征与联系在人脑中的反映,是客观事物的一种主观表征,知识是在主客体相互作用的基础上,通过人脑的反映活动而产生的。

  上述定义为我们讨论知识的内涵提供了哲学基础。但宏观的哲学反映论的认识还需要从个体认知角度进行具体化,这样才能有效地用以指导学校的具体教学。

  知识的分类

   按现代认知心理学的理解,知识有广义与狭义之分。广义的知识可以分为两类,即陈述性知识、程序性知识。

  1.陈述性知识

  陈述性知识是描述客观事物的特点及关系的知识,也称为描述性知识。陈述性知识主要包括三种不同水平:符号表征、概念、命题。

  符号表征是最简单的陈述性知识。所谓符号表征就指代表一定事物的符号。例如学生所学习的英语单词的词形、数学中的数字、物理公式中的符号、化学元素的符号等,都是符号表征。

  概念是对一类事物本质特征的反映,是较为复杂的陈述性知识。

  命题是对事物之间关系的陈述,是最复杂的陈述性知识。命题可以分为两类:一类是非概括性命题,只表示两个以上的特殊事物之间的关系。另一类命题表示若干事物或性质之间的关系,这类命题叫概括,如“圆的直径是它的半径的两倍”,这里的倍数关系是普遍的关系。

  2.程序性知识

  程序性知识是一套关于办事的操作步骤和过程的知识,也称操作性知识。这类知识主要用来解决“做什么”和“如何做”的问题,可用来进行操作和实践。

  策略性知识是一种较为特殊的程序性知识。它是关于认识活动的方法和技巧的知识。例如,“如何有效记忆?”“如何明确解决问题的思维方向?”等等。

  与哲学不同,认知心理学是从知识的来源、个体知识的产生过程及表征形式等角度对知识进行研究的。例如,皮亚杰认为,经验(即知识)来源于个体与环境的交互作用,这种经验可分为两类:一类是物理经验,它来自外部世界,是个体作用于客体而获得的关于客观事物及其联系认识;另一类是逻辑──数学经验,它来自主体的动作,是个体理解动作与动作之间相互协调的结果。如儿童通过摆弄物体,获得关于数量守恒的经验,学生通过数学推理获得关于数学原理的认识。皮亚杰对知识的定义是从个体知识的产生过程来表述的。布卢姆在《教育目标分类学》中认为知识是“对具体事物和普遍原理的回忆,对方法和过程的回忆,或者对一种模式、结构或框架的回忆”,这是从知识所包含的内容的角度说的,属于一种现象描述。

  我们认为,在理解知识的含义时,有必要把作为人类社会共同财富的知识与作为个体头脑中的知识区分开来。人类社会的知识是客观存在的,但个体头脑中的知识并不是客观现实本身,而是个体的一种主观表征,即人脑中的知识结构,它既包括感觉、知觉、表象等,又包括概念、命题、图式,它们分别标志着个体对客观事物反应的不同广度和深度,这是通过个体的认知活动而形成的。一般来说,个体的知识以从具体到抽象的层次网络结构(认知结构)的形式存储于大脑之中。哲学主要对人类社会共同知识的性质进行研究,心理学则主要对个体知识的性质进行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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