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 历:王琅,生在彩云南,求学大西北;2001年开始加入诗刊社诗歌创作培训中心诗歌班学习,在报纸杂志发表各类文学作品近百篇(首)。2006年开始在网络写诗后,在各报刊杂志发表诗歌过百首,并正在筹集出版个人诗集和合集。现任一些论坛文学版主或诗歌版主、驻站诗人等。
个人诗观:诗歌是情声的流淌。我们应当感受在边缘,理解在高处,表达在当下。
通联:新疆石河子大学中文系06汉语言文学专业 王琅 邮编:83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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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流泪的五月,仲夏的硬伤
文:王琅
2008年五月十二日,那时我已二十岁,
经历了建国以来的特大国难,遗留下未亡人的爱念,还有我们的念想。
<一>
杨柳的枝条弯曲枯长
在夏日午后抢先吐穗并放射生命的光
飘飘洒洒在灰白或惨烈的天上
我一个人漫慢地游荡
车水马龙人流如潮在大街小巷
却没有声音的飞翔
我茫然而听不到任何声响
身边和心里都是空寂的岑荒
常常一个人这样走,无所思量
让路途填塞时间,维以不永伤
劳累往往能让人心里平和舒畅
或者麻木肠断情也殇
沿着某条大道不停前往,不管去向何方
都会有太阳高高挂在那方青空上
也许我想看看到底有多少力量
也许我想知道我心爱的女人会站在何方
夕阳来到了晚上
我看见了夸父睡在了邓林农庄
看见了变幻摇晃的圩田河梁
看见了旷野上农舍的炊烟袅袅而上
这是国难后我第一次来到城市边上
仿若站在人生的边上一样
绿色还很少,裸露的泥土就像
夏日里只穿透明裸体衫的摩登女郎
落霞把这仲夏的风浸染的金黄
苍茫而空幻地吹拂着大地的残装
我停下前行的车马劈开了脚下的土疆
喝足水歇着气饱饮花香
慢慢的把眼闭上
世界上才慢慢地有了声音和鸣响
虽然宠物牲口我都不养
狗鸣猫嘶鸡吠鸟嚎在耳边苍蝇响
农家的少年在叫喊或者歌唱
远行的“子弹”列车偶尔汽笛穿扬
身后的城市隆隆地轰响
和着近处无比静寂的花香……
中国:流泪的五月,仲夏的硬伤
汶川——历经国殇
完了吗?!非但没有
还延留下无边的爱念和想
<二>
那天那傻子说:有个两腿残废的女人
和双目失明的男人都正在念爱
分别爱上了一个健康漂亮
而又善良的男子或姑娘
但是残疾已经无法改变
我相信自己不该爱上她
但确是爱上了,不可抗拒也无法逃避
就像头上的天空和脚下的土地
所以,属于这个仲夏遗留下的
给年轻的念爱者的只有一个词:折磨
正是这爱情的赐予
让我想活下去,活下去……
想走进很大的很空幻的那个世界去
活上一万年是奢侈,一百年却有可能
还好仁慈万能的上帝允许了
她也允许了,我在吻她
同时感到了活下去的必要
就这样就这样就这样
就这样再活一万年
还是会感觉很短暂……
当时就想:必须努力地去做事
那样,终有一天会成就功业
这样或许有一天就会配得上她
无愧于上帝的恩许
那样偷偷地但是热烈地亲吻
在许多晴朗的或阴郁的时刻
如同团聚,折磨得到了报答
哪怕再多些折磨这报答也还是足够的
但残缺的心理有块巨大的阴影抑或黑洞
看不清它在哪儿,但必定守在未来
那个傻子的话最可能是真的
于是又在我心里灌满了恐惧忧伤的绝望
无奈的日子里肉体是一条大河做的边界
我和她是河两岸的两座囚笼抑或城堡
倘若禁果已被肉体不经意地保释
——我拿什么来献给你,我的爱人
哲人说过:就命运而言,休论公道
倘若智慧或悟性可以引领我们
去找到救赎之路,难道所有的人
都能够获得这样的智慧和悟性
每经历过大灾难后必定迎来大幸福
由这次的灾难我们都历经千锤百炼
是啊,如果连那傻子的话都是真的
我们宁愿化作万恶的主被人们唾骂
<三>
我思念,一张甜美的笑脸,
那是一泓欢乐从容的甘泉;
我渴望,一副坚实的脊梁,
那是一堵抗震救灾的铁墙;
我期盼,一只宽厚的手掌,
那是一个脱离灾难的海港。
我等待,一场激动的辉煌,
那上一次力化国殇的新装。
那笑脸、那脊梁、那手掌,
那泓泉、那堵墙、那个港,
奔涌而上!共铸全民辉煌!
<四>
朗朗晴空,如火的骄阳。
习习清风,如水的月亮。
灿灿星空,皎皎银河。
挚爱真情,热烈高涨,牵手灾民共短长。
亿万同胞,情深意壮,誓将国难化力量。
完稿于微波湖畔 2008.05.19
但愿祖国的明天在协力重建之后,回翔到“美丽的江南水乡”!如歌入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