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谐社会需要精英的放手


              和谐社会需要精英的放手

 

真正的和谐社会是管理最好的,社会效率,公平、正义均得以体现的社会,也一定是全民参与管理、建设的民主社会。可以说世界上的每个人都希望生活在一个高度发达的民主政治的社会里。没有人不希望生活在发达的民主国家,哪怕是做一个平民;而不会有人想回到原始社会,哪怕是回去当国王。因为在发达的民主国家里,即使一个平民的生活水准,人权保障也要比原始社会的贵族要高。甚至连我们的共和国主席,在三年所谓的“自然灾害”时期不是一样吃不上红烧肉。

但要实现人人参与国家管理的和谐社会,就必须实现一部分现在掌握着经济资源、政治资源的精英放手。只有精英们散财于民、还富于民、还政于民,才能实现人人参与社会的经济政治的管理。

让人民有权利管理自己的财富即私有的产权;让人民有监督政府发挥自己政治见解的渠道,即言论自由;让人民有管理国家的权力即民主选举…………所以我们看到的民主国家对每一个人而言都是机会均等、规则公平的,因为只有机会均等、规则公平才意味着每个人有权参与国家的管理。

 

和谐社会要机会均等、规则公平,但另一方面支撑人类社会走到今天的是类似“基因的本质是自私”的“人本自私”的属性。所以精英们一旦掌握了权力,就往往要将权力带进坟墓。结果在中国无论是“秦皇汉武”,还是“唐宗宋祖”没有一个人在有生之年建立一个人人参与国家管理的民主制度。所以这些精英也都因为自己的选择,而导致给自己或者给自己的后人以无穷的灾难(当权者在政治变动朝代更迭中带来的伤害)。

 

和谐社会要人人参与社会管理,所以做为精英要建立一个人人以参与管理的民主社会,就必须要的放权手中的权利或财富。但人是自私的,特别是在一个只信仰自己,信仰有今生无来世或无永生的国度里的精英们,要他们做到到手的权力或者到手的财富是何其的困难。况且在他们看来,一但放弃手中的权力或者财富,往往可能导致更大的混乱和灾难。所以越是要为了自己的利益,就越要抓稳权力,于是民主越来越遥远。

 

世界民主政治的灯塔是美国,美国的民主又是如何成功的呢?关键是支撑美国的文化和支撑当下中国的文化不一样。支撑美国的文化是基督教文化,他们信仰的是给门徒洗脚的耶稣,这个信仰下的公民每一个人都为建立一个公平、正义、友爱和谐社会为目标。所以美国人对总统的选举,其必要的条件之一:总统必须是基督徒。不管有没有公开表示,美国的每一位总统都是基督教徒这是事实!而我们宣传的是党文化,党文化是一个阶级统治另一个阶级的文化;这和人人参与管理的民主政治相驳,和民主制度保障人权相驳;党文化下公有制是少数精英垄断,管理大多数人的财富,这和私有制下人们管理自己财富的理念相驳;党文化是绝对正确的文化(否则就不会垄断媒体,三个代表)这和民主国家新闻自由信仰自由相驳,结果这样的文化下政治上没有反对党,经济上没有做空机制;党文化还是一个平均主义,甚至分配上有按需分配理想的文化。这种分配制度理想最怕的是某人说“我要全部”。

 

我们要知道美国的开国总统华盛顿在连任两届之后就拒绝连任。正是有了华盛顿放弃到手的权力,才有了今天的民主政治的灯塔。他的另一位总统杰裴逊,一方面承受着来自舆论的抨击,另一方面还要坚守言论自由。这才有了“三权”之外的“第四权”。(杰裴逊发表了世界新闻史上著名的言论:“民意是我国政府存在的基础,所以文明先于一切的目标就是保证这一权利;若由我来决定,我们是要一个没有报纸的政府,还是没有政府的报纸,我会毫不迟疑地立即回答:我宁愿要后者。”)

 

民主政治的核心是让人人都有权力参与国家的管理。无论是管理自己的财富;还是管理自己的行为、思想;抑或是监督自己的政府,约束权力的运行;发表自己的言论,这都是人们参与国家管理的方式。而一个国家能否进入民主,最关键的应该是垄断权力的精英们的放手。

 

之于当下的中国,更是一个即得利益集团的放手。放弃自己的宣传,而是将人人参与管理的民主政治象信仰一样根植于每个公民的心中。从而建立一个公平的制度,让每个人都有自己应有的权利的和谐社会。如果精英们始终不相信人民的能力,始终认为自己才是真理的代表,那么这个国家即使有“民主”、“法制”,也仅仅是人治下的伪民主伪法制。和人治对应的是民主而非法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