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柏拉图似的精神恋爱,甚或,出于对大师的尊重及对他爱情观的赞同,作者显然不愿坦率地刺伤金庸:其实,对夏梦而言,金庸的痴恋,更像是永远的单相思。
金庸无疑比张恨水更懂得爱情的真谛,后者追求谢婉莹不成,干脆连其笔名“冰心”也一并恨上了。
“ 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于失恋者而言,多少有些阿Q式的自慰。金庸不愧是风流才子,他将对夏梦的爱巧妙地解构为笔下聪明过人的黄蓉及隔世如仙的小龙女。结果,无数的观众在感动之余,将满腔的柔情和无数的眼泪都以“飞白”的手法馈赠给了金庸的梦中人——夏梦。
非金庸无此等才情,因为大师单纯而执着地重情,非金庸无此等大爱,因为大师无私地教会了许多的读者什么是真正的爱与被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