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我的诗歌,不会去注意技巧,因为我直接把跳跃的心脏和其中的涌荡的激情,袒露给你。
《赤水河边,守望想乡土的父亲》,这种原本性质的诗歌,让我认识到,诗歌绝非简单的修辞的练习,而是对良知与道德,现实和前途、繁荣与荒芜等平等,关乎生活的考验的一场烈火,面对人类的生存和自己的小内心,在赤水河边这片土地上不是简单地哀伤或欢乐,而是坚持不懈地挖掘。
可贵的是,我没有停留在乡土的忧患和愤懑上,我的作品《一个赤水河边的老农写给温总理的一封信》中,亮出了土地守望者的利剑,如此铿锵的意志,定和我在赤水河边20年农村生活的经历有关,是责任催生了我以诗作剑的豪情和信念。
土地是人类的温床,本该得到尊重和呵护,可贪婪的却使人们不停地吞噬着土地,眼看着一寸寸土地被冰冷的钢筋混泥土挤占,作为一个有良知的公民和诗人的心《热爱那片净土》凭着对土地更多的知识,拧发了一种忧患意识乃至愤懑。
写泥土,自然离不开故乡,不全是荷锄侍稼樯,牧牛斜日归的宁静画卷,而是来自心灵深处的律动,我的作品《赤水河边一个土管所副所长的发家史》反映土地在他们手中成了发财工具,我的作品众有“农民是农村忧郁的种子/农民常将农村的忧愤/在爬满瞳孔之后/仍将农村贴在心里/并顽强地把庄稼高高地举过头顶/农村的土地是农民的天……我父亲在农村生活几十年的岁月体验农村的苦与甜以及生与死,我作为他的儿子,这份经历是我今生最大的财富。乡村在我的笔下,已不再是广义的乡村,而是哺育了我的生命,灌满了我的生活,牵挂着离开18年赤水心肠的家。我的骨骼、我的血肉,我的灵魂,我的淳朴,我的厚道,我的宽容,我的仁义,我的善良, 我的一切特征,源于我对生命的苦辣酸甜的咀爵和赤水河给我的记忆……
诗歌《赤水河边,守望乡土的父亲》无疑是来源于泥土,或者说是赤水那片土地滋养了作品的灵魂和我的思想。我生长于农村,且过近20年的农村务农经历和土地有着千丝万缕的情怀,我对土地的认识,源于土地对我的滋养,我父亲在1959年经历生与死的考验,不是亲自种过地的人,是写不出这样的细腻如土的作品,质朴如泥的诗句。“文学来源于生活,高于生活”。我倒觉得,我的诗歌和作品忠于生活,忠于泥土,忠于赤水那片乡土,忠于这片革命热土给予我的思想和情感。
对于我的作品,我一直以持谦虚而豁达的态度,别人说我的作品是一个十足的农民的复制,曾为它而苦恼过,我曾为自己的浅陋和粗糙羞愧过,但我没有颓废。我没有别人那种付之一炬的勇气,管它丑也好,美也好,毕竟有过一段痛苦的幸福过程。
正因为有人欣赏我这种“痛苦”的幸福过程,在生活的路上,我常以众信集团总裁与诗人双重的责任感,诗人的真性情,把生存压力,小内心的焦虑以诗或其他作品形态剥离袒露,发出或幽深或激荡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