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列主义的阶级斗争,是以“恶”在推动社会发展为杠杆的“太过”,或是以孔孟儒家的“善”的礼数说教为杠杆的 “不及”,在法理上永远停留在超过“两极”所规范的二律背反过程中达不到社会的长治久安。要言这“两极”所规范的课题,在古今文献中仅提出“物极必反”、防止“太过与不及”、或“执其两端,允执其中,既无太过也无不及”、“不如守中”、“惟中也者,万物之大本也。天地位焉,万物育焉”,这些都是把握自然生态法理的关键之词,令人不能理解的是在近代反而更不能理解地舍弃了,并且加以批判,这是把国文中对于把握自然生态的根本大法精华所为弃之于不顾,予以丢弃闪光的黄金在捡芝麻,是非常悲哀的作为。
什么是事物的两端呢?虽然在文献中仅提出“道之阴阳为太极”或“太极是道、二分阴阳、阴阳合一为道”,而阴阳在现代来说包涵着事物正负属性很广泛的范畴,基本上能涵盖着世间事物中“虚实两态”的功信与物质所处的位置和性状,例如: 阴阳、表里、寒热、虚实、上下、左右、水火、无有、祸福、柔刚、善恶、负作用与正作用、负能态与正能态、负熵与正熵、负电子与正电子、负离子与正离子等等,从用词频率较多的如阴阳、善恶、负熵与正熵用以对比研究待之,其阴阳、善恶、负熵与正熵都是事物所处两极的定性、定量、定位标度规律用语,为事物所处的自约动机标量规范两端有度的最低与最高概率位点,在常态的情况下世间的任何事物的相互正负反馈的调控作用的过程中、都不会超越其有序稳态标量规范守度【标度律】的最低与最高概率位点,依据各种事物自我生存的层次环境条件不同,其在大环境的正负反馈调控过程中的自适应的“标度律”也各有不同的相互依赖特征,即系统整体的内外环境在功信和物质存在的自适应、自择优、自调控的自动涨落规范有序的量质差异度数,其这样的度数处于一定程度上的上下左右的位移范围之内,在这个规度的范围之内展开正常的有意识或无意识的自主、自动、自约性的相互正负反馈的调控作用,也是国文所言的“执其两端,允执其中,既无太过也无不及”的“有无”协同互补公正“交易”,这个允执其中则不是中心点的中,而是事物定性、定量、定位两端的标度差异阈值距离能够开展相互作用的位移范围,如同地球围绕太阳位移运转的椭圆形轨道产生的时空距离的消长关系,按现代数理评价为“正态分布”,人们于当前把这种多维网络状的“正态分布”当为事物两端的“对立与平衡”来讲是不够确切之词,因为“对立与平衡”就没有内外环境在功信和物质存在的自适应、自择优、自调控的自动涨落规范有序的量质差异位移度数了,根本不可能产生内外环境有度的升降出入的“有无”协同互补公正“交易”,是轩辕黄帝所言的“出入废则神机化灭,升降息则气故立危”。
为此,阴负阳正的“对立与平衡”在一维线性关系中可以使用,那么在多维网络状的自然生态人体的运用是不够配匹的有失公允,应予纠正。作者把这种有升降出入的标度差异阈值距离能够开展相互作用的位移范围,称为“中态公约度”或“标度律”【内外稳态秩序】,这样就非常妥贴实际了,这在古今中外文化弥合还原复兴上是继承本源精华的突破与创新。于此告诫,跨越“既无太过也无不及”不能“允执其中”的“正态分布”的“标度律”则为失态自然与社会、或病态人体,是过左或过右、过阴或过阳、过负或过正、极善或极恶等,拿人体内环境来说也是一个自然生态社会而言之:过阴为“阴盛则阳衰”、过阳为“阳盛则阴病”,拿社会论之过善为“附庸强权”、过恶为“对立斗争”而顽劣的病态,都是对自然生态社会秩序的损害作为,所以这种作为是失态的病象,都是打破了自然生态的“中态公约度”或“标度律”的内外环境中的稳态秩序,如此,善与恶在推动社会发展为杠杆才是走向极端的歪理,不是人类择优避劣的正道之果,什么才是人类择优避劣的正道之果呢?作者依据前述原理所回答的是:阴负阳正相互反馈的中态公约有度机动调控作用在举事物的沉浮秩序。
在事物的关键着重点上唯物论是执偏的没有抓住事物的本源,要说马克思主义那就讲不过西欧人,因为马克思主义的策源地在德国,看今朝德国的安宁与实力就不必敖述;说列宁还要被苏联代表团在早期将一闷棍,讲孔孟反而批死了中庸之道的事物生育法道之后的无意义了,那就无法同国学与系统论有机整合复兴的国文相并论,否则是为现代性的再次断流与倒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