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了。
阳光灿烂的上午。不能自已。有些人和事只适合放在心底的最深处,不要轻易念及。
重读叔本华的《论死亡》。
第二天,早起。医院。八宝山。见了他最后一面。躲在角落,抵抗着仪式。他拉上白布盖上他的脸。
再见。
普卢塔克保存的恩培多克的文字:
谁要是以为可以从本来的无生成了有,
或者,有可以消逝而成为完全的无,
那他们就欠缺深思并且是愚蠢的......
智者可从来不会认为:
只是当我们还活着的时候----亦即所谓生活着的时候,
我们才会遭受好与坏;
诞生前和死亡后我们的一切都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