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元元  陈柳钦

（湖南商学院，长沙，410205）（天津社会科学院，天津，300191）

[内容摘要]：城市商圈是构建和谐消费、促进城市商贸业发展、推动城市经济发展的重要保证。为此，科学合理的商圈布局既是城市现实经济发展的需要，也是商圈理论研究的重要组成部分。本文在综述国外商圈布局技术方法研究的基础上，结合中国城市商圈布局的现实创造性的提出了现代城市商圈布局的三维动态模型，为城市商圈布局提供了可操作性的新思路和方法。

[关键词]：现代城市；城市商圈；布局技术方法

一、研究背景

城市商圈作为一种特殊的商业企业集群模式，是实现宽松、舒适、和谐消费环境的基础，是城市现代商贸流通产业发展的保障，是城市的形象和标志，更是城市综合竞争力的最重要的组成部分，直接关系到城市的经济。追溯过去，我国虽曾对大、中、小商业服务群发展有过探讨，但直到20世纪90年代才开始重视城市商圈的发展。其中，2005年国家商务部正式颁布《城市商业网点规划管理条例》，要求各地级以上城市必须制定商贸网点规划，以求科学合理布局商圈，促进城市经济发展。

经济学家柳思维及其带领的课题组先后完成了《长沙市商贸流通产业发展研究》（2002）、《湖南浏阳市商贸网点布局规划》（2003）、《新兴流通产业发展研究》（2005）、《长沙商贸改革与发展研究》（2005）、《红星商圈发展战略研究》（2005）、《宁乡县商贸网点布局规划》（2006）等一系列与城市商圈布局相关的课题，并参与了对湖南省的株洲、常德、娄底、岳阳、张家界等多个地市的《商业网点布局规划》评审。在上述的商圈布局规划现实操作中发现，已有的西方商圈布局技术方法对我国目前的城市商圈布局指导存在着一定的局限性，因为其研究的视角大多是从微观零售企业的角度来探讨商圈布局方法。事实上，目前我国政府是城市商圈布局活动中的主导者之一，或者说其对商圈布局的影响大大超过了国外城市商圈布局中政府的作用，所以仅从微观角度分析是不够。为此，本文力图从宏观视角对现有的商圈布局技术方法进行创新，以找到一个能够指导我国现实城市商圈合理、科学布局的可操作性技术方法。

二、国外城市商圈布局技术方法研究综述

国外关于城市商圈布局技术方法研究可以分为两个阶段：

1、早期的研究阶段。这个时期学者主要是以城市为研究对象来探讨商圈的布局与发展。如最早对城市商圈进行研究的美国学者威廉·赖利（William Reilly，1929）提出的零售引力法则。其结论是，若在城市A和B之间存在一个等级相对低的城市C，A和B向C吸引零售额的比率与两城市的人口成正比，与城市距离比的平方成反比①。此后，肯威斯（P.D. Converse，1949）通过对美国100多个小城市流行商品的销售状况调查发现：在小城市内的购买量与其附近的大城市的购买量之间存在一定的关系。基于这种关系，他提出断裂点公式，以确定在A、B两城市之间的顾客到任何一个城市购物的分界点，位于分界点至A城市之间的顾客更愿意到A城购物，位于分界点至B城市之间的顾客更愿意到B城购物②。

2、20世纪60年代之后的研究阶段。这个时期商圈布局技术方法的研究又可以分为两个方面：一部分学者是以单个零售企业为研究对象展开对商圈布局技术的研究。如赫夫(D L Huff,1964) 以大型零售商店(购物中心)为研究对象提出了机率模型理论，并提出一个零售店与其竞争店相比规模越大，商品可供选择就越多，顾客到店购物的可能性就越大③。凯因(J·Kevin，1970)构造了一个人口、消费者到中心地带所需时间、卖场面积三因素简单比率模型。这使得城市商圈布局技术方法进一步成熟，而且具有一定的可操作性。但实际上，吸引顾客来店购物的因素除了商店的规模外，还包括商店的形象、商店信誉、购物氛围、服务等，阻碍顾客来店购物的因素包括交通时间、交通成本、机会成本及其他费用，为此，布莱克(Black,1987)提出了多因素作用模型。他将许多难以量化的变量如商誉、机会成本等放进模型内，一方面深化了商圈布局理论，另一方面也使商圈布局技术方法更具可操作性。

另一部分学者将商圈看作一个零售企业积聚的整体来进行研究。实际上，商圈往往是由大量销售同类商品的企业聚集在一起的，它们之间既合作又竞争。基于这种现实，哈佛商学院(20世纪80年代)提出了零售饱和指数(IRS)法则④。该法则主要揭示了某商圈中某类商品或服务吸引投资者的程度，以此测定商圈中商品或服务销售的饱和程度，从而为新设店铺提供决策依据。其后，阿普波姆、伽萨等人引入都市销售场地面积、店铺数等参数，使雷利的引力模型的应用从城市视角转向了微观零售企业视角。此后，奥卡比（Okabe, A., 2001）在商圈布局方法研究中使用了组件GIS技术，通过对商圈内人口、竞争状况、交通网络等因素的测量，快速的反应市场变化（如新网点的出现、交通网络改变），从而获得空间信息，简化商圈布局的难度。该方法的应用无论是技术工具的选择，还是对现实的指导，都具有很强的前沿性、准确性和可操作性。

近年来，随着数理经济学和计量经济学的快速发展，既为商圈布局方法研究提供了广阔的空间，又为商圈布局方法研究提供了很好的工具，但目前大多还是侧重于从微观层面展开技术方法研究，这对于指导成熟的市场经济条件下由零售企业自我主导的商业集群活动是有效的，但是正如本文前面所提到的结合我国目前城市商圈布局的现况，商圈布局的技术方法更应从微观与宏观等多视角来进行探讨，才能有效指导现实的城市商圈布局活动，这也就是本文研究的视角。

三、城市商圈布局的三维动态模型构建

1、影响城市商圈布局的三维因素。商圈并不是一经形成就始终不变的，恰恰相反，往往会随着城市发展、经济环境等因素的变化而呈现出动态的态势。在长期的商圈布局的实践及研究过程中，我们发现：影响某个商圈发展的因素可以归纳成外部环境、内部因素及时间三大因素，见图1。

商圈布局规划

外部环境维度

内部成长维度

时间维度

      

图1 城市商圈布局规划的三维因子

（1）城市商圈布局的外部环境维度。长期以来，对商圈或者商业中心的研究一直侧重于对商圈中个体察赋的分析，致力于识别和归纳成功商圈应该具有的条件。但是，商圈内的单个企业差异并不能为世界范围内具有特定规律性的商圈成败现象作出全面及完美的解释。为此，始于Michael Harman与John Freeman(1977)的组织生态学在一定程度上为商圈现象的解释提供了新的通道。根据组织生态理论的一般理解，影响商圈成效的环境因子可以从三个层面来进行分析，即宏观的体制层面、中观的市场结构层面和微观的商业企业层面。首先，宏观层面的外部环境因子对于商圈成长的影响是最具普遍性和影响力的，例如方针政策、经济环境、地理区位、社会文化、科学技术等。对商圈来说，这些环境因素对商圈的繁荣与发展的影响是普遍的，同时作为城市经济发展的重要组成部分商圈的繁荣与发展反过来对环境的改变也是显而易见的。为此，可以说宏观环境因素既是商圈经营活动的外生变量，又可看作商圈成长的内生变量。其次，中观的市场结构可以理解为由相邻商圈之间的相互影响而形成的商圈市场网络状况。通常一个商圈会影响到周边其它商圈内的企业经营活动，进而影响该商圈的发展。布莱顿和霍利(Brittain，Wholey, 1988)将一定区域内商圈间的关系归纳为六种：①完全竞争(Full competition)。一个商圈的存在必然排斥另一个商圈的发展；②部分竞争(Partial competition)。商圈A的存在会负面影响到商圈B的发展，但A的发展则不会受到B的负面影响；③蚕食性竞争(Predatory competition)。商圈A的扩展是以商圈B的被蚕食为代价；④互不干涉(Neutrality)。两个商圈基本没有相关性，互不影响；⑤寄生关系(Commensalism)。商圈A从商圈B的存在中获益，但A的存在并不对商圈B构成影响。这种关系因类似于生态学中的寄生而得名；⑥共生关系(Symbiosis)。两个商圈各自从对方的存在中获益，互惠互利。这种关系因类似于生态学中的共生而得名。最后，从微观角度来看，商业群落是离商业企业最近的环境，它对商圈的影响也最直接的。商业群落环境，包括先人商业企业的失败率和商业群落密度等指标。先人商业企业的失败率 ( Halliday，Powell & Granfors,1987 )对商圈的影响包含两方面内容：一方面，先人商业企业的大量退出可以释放被其占据的资源，而这些资源正是商业企业所急需的；另一方面，过高的先人商业企业失败率对潜在的商业经营者是一个不利的信号，“它会阻碍以后商圈的发展，因为创业者会被吓退，不敢轻易尝试”。商圈环境中另一个重要因素是商业群落密度（商圈内商业企业的数量）( Harman , Freeman,1987 )。商圈中商业企业的数目越多，密度越大。商业群落密度对商圈的影响，有些是积极的，另一些则是消极的。积极的影响包括：合法性便车”和组织形式的制度化、知识经验的积累、社交网络、集体行为。而消极的影响则主要来自竞争的压力。竞争越激烈，企业的预期收益率越低，“阻吓”效应越明显。

（2）城市商圈布局的内部成长维度。商圈的内部成长维度是指商圈发展中已经具备的和可获取的资源数量与质量。为此，商圈内部的成长维度不仅应包括人、财、物等有形的要素，也包括商圈内组织结构、信息、文化等无形的能力条件。商圈内部环境是可控因素，经过努力，是可以促进商圈成长，提升其辐射能力的；但若管理不善也存在着辐射能力的褪减、商圈萎缩等可能性。那么某个商圈对内部要素应用能力可以称之为商圈内部的成长力，它具体指商圈根据拥有的内部要素所表现出来的应变能力、竞争能力、创新能力、销售能力和获利能力等五个方面，这些能力因素的强弱直接决定了商圈的生存与发展。因此，明确商圈内部的优势与劣势，提升内部成长力，是促进商圈发展的重要手段。

（3）城市商圈布局的时间维度。商圈的成长与发展实际上还受到时间维度的影响，这可以从经济周期、生命周期等时间波动性变化等方面来看。从宏观的时间角度出发，商圈的成长、辐射范围受到一个国家和地区经济周期的影响。当国家和地区的经济处于高涨期，经济总量持续增长，人民生活水平得到提高，

时间

商圈空间

起步期

发展期

成熟期

衰退期

图2    城市中心商圈生命周期示意图

居民的购买力以及购买欲望都处于上升阶段，商业就会呈现繁荣昌盛的景象，商圈的影响范围也会变得更大；反之若经济处于衰退期，全社会固定资产快速增加，带动了上下游产业的投资，引起居民消费指数及国内物价指数的持续攀升，尽而引起通货膨胀，居民的购买力萎缩，购买欲望下降，商圈的影响范围必然会缩小。从中观的时间角度来看，商圈呈现出类似于标准正态分布的生命周期特性。以城市中心商圈为例，商圈的生命周期具有以下四个发展阶段，见图2：

当然不只是中心商圈有动态变化的生命周期，任何商圈（包括次商圈和边缘商圈）都有这样发展衰败的过程，只不过有些商圈生命周期延续时间长、有些短；有些经历了较完整的生命周期而有些只历经了其中几个甚至一个阶段。有些商圈（尤其是中心商圈）的成熟期非常长，且随着旧城改造后焕发出新的活力；而有些商圈则可能由于政府商业网点布局政策变化等原因才经历起步期就已经夭折。此外，商圈的辐射区域及发展也会不同程度的受到季节的影响。

2、城市商圈布局的三维动态模型构建。纵观上述，商圈布局的三维模型的要素组合及性质见表1。

表1 商圈布局的三维要素组合及性质

    从表1可以将影响商圈发展的所有因子归结在一起，其影响的作用机理如图3所示。

政治环境

社会和文化

经济环境

技术环境

商圈PESTG宏观环境模型

地理区位

商圈的中观 市场结构环境

商圈的微观商业群落模型

竞争关系

竞合关系

合作关系

商业群落密度

先入企业的失败率

应变能力

竞争能力

创新能力

销售能力

获利能力

经济周期

生命周期

商圈布局规划三维因 素

图3 商圈布局的三维因子作用机理图示

从上述的三维因子与商圈发展之间的关系来看，一般认为，商圈的外部环境维度是其成长的外部环境，是客观存在的，是商圈发展不可控的因素，在进行商圈布局规划时只能适应商圈外部环境变化，努力营造一个有利于商圈发展的外部环境；商圈的内部成长维度是商圈成长的关键因素，是商圈成长与发展的核心，这需要商圈内部成长力的提升；商圈的时间维度是商圈在外部环境和内部成长因素作用下的一个自然延续，是内外因素的作用效果。总之，商圈的外部环境良好，内部的成长力强，则商圈就会表现出时间和空间（时空）变化，即随着时间的流逝，商圈的规模和影响也越来越大，辐射能力也越来越强。反之，如果外部环境不佳，内部成长较弱，则商圈就会随着时间的延续而衰退。依据上述关系，本文构筑出商圈布局的三维动态模型，以更清楚地分析商圈发展的动态变化，见图4。

商圈规划布局的外部环境维度

商圈规划布局的内部成长维度

商圈的规模、辐射能力等不断扩大

商圈的外部环境越来越好

时间维度

图4 城市商圈布局的三维动态模型

3、城市商圈布局的三维动态模型的意义。（1）三维动态模型全面反映了影响城市商圈生存与发展的内外因素，为指导城市商圈布局提供了新的分析方法。城市商圈的发展对加快我国城市化进程起着重要的促进作用，一方面商圈的布局与整个城市的规划布局紧密相连，另一方面商圈的发展水平直接影响着城市化的水平。而商圈的布局又是商圈生存与发展的前提。传统的商圈布局模型也分析了影响商圈布局的某些因子，但是都很片面，更多的侧重于商圈内部因子的分析，对于宏观的外部环境及时间维度关注较少，而三维动态模型则全面反映了城市商圈生存与发展的影响因子，尤其是结合中国当前商圈布局由政府主导的现实，将宏观环境对商圈的影响与商圈内部成长力放在同等重要的地位，反映了我国城市商圈布局的现实需要。（2）基于三维动态模型的商圈布局，可以调整和优化城市内部空间结构，指导城市经营，在对城市进行科学、有效的管理的基础上促进城市的可持续发展。从商圈微观角度来实现商圈的布局，往往是以零售企业追求经济利益或效用的最佳或最满意为原则，这样常常会导致社会成本的提高，如用水、用电和用地的紧张，交通拥挤，地价上升等各种城市经济问题，特别是城市边缘商圈是大城市吸纳农村剩余劳动力的主要空间，虽然为城市的发展做出了贡献，但是也存在混乱无序的状况。以三维动态模型为依据的商圈布局，可以将空间竞争作为调控和协调优化的重要手段。通过加强对城市空间和时间秩序管理，促使包括商贸业在内的区位主体在空间上合理配置，充分利用各种资源，形成有序的空间形态和空间结构，即合理的空间秩序，同时在时间上形成先后有序的商圈开发模式，从而产生出整体商圈聚集效应，避免商圈竞争混乱与无序。提高城市商圈价值开发的科学性，提升城市商圈的经济价值，为城市发展注入活力，提升城市竞争力，最终实现城市的有效、均衡和可持续发展。

四、商圈布局规划三维因子的度量

上述的三维动态模型虽然描述了商圈发展与其影响因子之间的关系，但是对于现实的商圈布局活动来说更需要了解各种因子具体对商圈发展的影响有多大，以能针对性地提出建议、采取措施。在前文所述的《长沙市商贸流通产业发展研究》（2002）、《湖南浏阳市商贸网点布局规划》（2003）、《红星商圈发展战略研究》（2005）、《宁乡县商贸网点布局规划》（2006）等课题的研究过程中，课题组运用德尔菲法对影响商圈发展的外部环境、内部成长、时间三个因素的权数予以评估，得出下文中的判断矩阵，并在此基础上借助层次分析法（AHP）确定各项次级因子对商圈布局的影响程度，以试图构建一个量化的评价模型来科学准确的反映商圈发展与影响因子之间的关系，指导商圈布局。

层次分析法简称AHP，是美国运筹学家萨蒂提出的一种定性与定量分析相结合的多目标决策分析方法。由于其在分析中将决策者的经验给予量化，在分析对象结构复杂且缺乏必要数据的情况下显得尤为现实。层次分析法一般把评价对象分为三个层次，目标层——准则层——方案层，在实际应用中，对层次划分不限于三层，每层仍可分层，但处理方法一致。结合上文的分析，直接采用表2所示的递阶层次结构：

表2 商圈布局三维因子层次结构（目标层）

1、 B层指标权重的确定（本层指标的权重已进行了详细的计算，而后面的计算方法类似，略去）。              1    1   8          

首先，根据德尔菲法其判断矩阵为： B=(b_ij)=      1    1   8

1/8  1/8  1

其次，由 ,得 ，同理 ，经过归一化处理得 ，同理 ，

再次，

最后， ，

计算结论：结果表明一致性在允许的范围内，结果有效，见表3。

表3  B₁、B₂、B₂对O的矩阵权向量b^（1）的计算结果

  2、C指标层权重的确定（计算方法与B层指标权重的确定类似，故略去），见表4、表5、表6。

表4  C₁、C₂、C₃对B₁的矩阵权向量b^（2）的计算结果

表5  C₄、C₅、C₆、C₇、C₈对B₂的矩阵权向量b^（3）

表6  C₉、C₁₀对 B₃的矩阵权向量b^（4）

3、目标总排序和总一致性检验。层次总排序一致性指标CI及层次总排序平均随机一致性指标RI分别为：

，式中的cⁱ，CI_i，RI_i分别表示C层第i个准则层指标的权重、CI和RI，m表示准则层的数量。经计算得知，目标总排序满足一致性要求，目标层权重总排序见表7。

表7  目标层权重总排序（按权重值排序）

五、结论

1、从上述中可以看出，在次级影响因子之中，外部体制环境对我国城市商圈布局的影响是最大的（权重为0.305）。这是由我国的国情决定的。由于正处于转型经济发展的过程中，市场机制还不成熟，商业企业集群活动更多得依赖政府行政行为的帮助，如城市商业网点的布局必须得到政府的批准与认可，也就是说商业企业能否行为集群更多的在于政府的决策。所以说，城市商圈的生存与发展受制于政府的城市规划及产业布局等。这就要求我们在现实的商圈布局活动，首先得以城市的发展、经济的规划及产业的布局为前提。

2、从上述中可以看出，外部环境纬度和内部成长纬度是影响商圈发展的二大主要维度两项权重之和为0.94）。也就是说，商圈的形成与发展主要是外部环境和内部成长共同推动的结果，是传统内生商业氛围的熏陶与外界力量交互作用的结果。而且两个的权重一样（都是0.47），这就说明从整体上来看，商圈的成长与发展离不开良好的外部环境及较强的内部成长力，两者缺一不可。所以，我们在努力营造一个有利于商圈发展的外部环境的同时，也应该苦练内功，通过提升商圈内部的各项能力来提高其内部成长力。

3、具体来看，影响因子的重要程度依次是宏观体制环境、商圈内部主要企业的应变能力、中观市场结构环境，竞争能力和获利能力是并列的两个主要的内部影响因子（见表6）。相对而言，时间因素对商圈的影响并不很明显，现实也是这样，商圈的形成和发展是内部环境与外部环境交互作用的结果，在良好的外部环境和有利的内部成长条件下，商圈随着时间的变化是一个内生与外生均衡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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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udy on Modern City Merchant Circle Topology Methods

Yin Yuan-yuan Chen Liu-qin

（HuNan Business College ，ChangSha，410205）(Tianjin Academy of Social Science, Tianjin ，300191)

Abstract: City merchant marks the guarantee being to structure harmonious consumption , boosting the city commerce and trade job developing , driving city economic growth importance with a circle. For this purpose, that rational business of science marks layout with a circle is both real economic growth of city need and the important component that business circle theory studies. Mark real layout creativenesss with a circle combining with Chinese city merchant on the basis the main body of a book is studied in summing up country foreign merchant circle topology method, having suggested that modern city merchant has marked the layout 3-D trend model with a circle, circle layout has provided new operability train of thought and method to city merchant.

Keywords: Modern city ；City merchant circle ；Topology metho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