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目前,我的观点是我们在做学问的取径上,应该做到的是应以通观胜,而不以考据胜,以分析胜,而不以发明胜。不要动不动就是某某学术的创始人自居,实在的说,今日中国大凡自称为大师的人,都不过只是在拾西人之牙慧而已。
少些浮躁,多些踏实的心态真正治学,我认为是恰当的。
中国虽然是读了几千年孔子的《大学》与《中庸》的,但实在的说,中国从来都不是一个《中庸》之国,中国从来的习惯做派就是极端。对于中国式与西式的概念也是如此,1919年国人一度企图全面的否定中学,这类人的代表有鲁迅、胡适等一派5.4青年派,但也有许多的国人是一度的企图全面的否定西学的,如章孤桐先生等人。而到了1949年后,国人又一度全面的否定了中学,成为了破四旧的产物。而近来由于中国的崛起,在学术界里,人们对于中国的精神文明的讨论又一次的泛起,大有中国的精神文明这个睡狮也有复醒的架势,一时间,满中国的中国式问题就泛滥了起来,国学热了、中国式管理的问题也出来了,甚至连婚姻也在讲一个中国式的问题了。但在我看来,这实在的是又一次的章孤桐《甲寅》周刊的僵尸返魂了而已。
事实是国人今日大讲什么中国式的东西,但在我看来,这实在并不比较章孤桐《甲寅》周刊以及当时的大军阀张之江的见解要高明多少,至少今日之论中国式精神文明的学者比较王国维先生而言 还很有大开历史倒车的嫌疑。
我们知道自海通以还,西学,亦紧随1840年之西人之坚船利炮逼人而来,国人论学,遂有新旧中西之争。对此,昔日国学大师王国维曾经力主“学无新旧也,无中西也……且居今日之世,讲今日之学,未有西学不兴而中学能兴者,亦未有中学不兴而西学能兴者。”
“且居今日之世,讲今日之学,未有西学不兴而中学能兴者,亦未有中学不兴而西学能兴者。” 王氏所言,就实在的说,比较1949年后猛读了几千次辩证唯物主义的学人更有辩证法的高度。军不见,这100年来,国人中仅趋慕西学新学者,大抵追随人后,易失之浅;而仅株守中学旧学者,不免闭门造车,易失之陋。实在的方法,我到还是觉得王国维更有高度----惟有抱负西方知识背景,而立足中国古典学问,兼具新眼光与旧传统,始能突过前人。以民国年间大学者为例,如罗隆基、殷海光诸人,西学淹通而中学薄弱,思辨成绩终不能与西人分庭抗礼;实在的说我们在治学中需要的是以西学视野,考掘中国传统政治思想,如此遂能有第一流的独特贡献。实在无他,大凡学过画的人都知道临摹与自成一派的的辩证关系这样的道理的。
究目前,我的观点是我们在做学问的取径上,应该做到的是应以通观胜,而不以考据胜,以分析胜,而不以发明胜。不要动不动就是某某学术的创始人自居,实在的说,今日中国大凡自称为大师的人,都不过只是在拾西人之牙慧而已。
少些浮躁,多些踏实的心态真正治学,我认为是恰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