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血色日记》里有铁凝! |
怎么如此熟悉呢????????? 我的《血色日记》里有铁凝! 我的<血色日记>里有铁凝! 刚刚看李宏志的博客文章<中国游客形象排名全球倒数第三>,我的脑袋瓜子,突然开了一扇天窗.李宏志是河北的,铁凝也是河北的啊.李宏志是作协的,铁凝还是中国作协主席呢! 男人和女人,有时,在某种特定场合,角色要重新定位才行了. 谁说女子不如男?铁凝不就是一个明证吗? 铁凝的文章,也看得不多.只看过她的<秀色>,<包老太>,她的<哦,香雪>,写得也很好. 不过,留给我印象最深的,莫过于她的<秀色>了! 回想起来,我在我的<血色日记>中,确确实实地写到过铁凝! 铁凝有<铁凝日记>,跫音有<血色日记>,铁凝的日记是怎么写的,我不知道.跫音的血色日记,是边听国歌,边写出来的! 铁凝喜欢"相依为命"这四个字,跫音也喜欢! 跫音的相依为命,不是和别的男人,而是和自己的儿子! 跫音的<血色日记>在博客上登出来的时候,惹出了很大的风波.大到什么程度?全校性?NO,全国性!相信,现在的博友,对湖南跫音刘咏梅,这七个字,肯定不太陌生了吧! 我周围的人,都认为我的神经有毛病,写的全是些怪里怪气的文字.有伤教师的师德师道!!!!!没办法,我只能被迫删掉自己用心血写的文字! 而在今天,铁凝当上中国作协主席的今天,我想,我的文字,总可以出狱了吧,总可以晒晒太阳了吧! 不管它了,我先把关于铁凝的这段文字,先摘在下边,以飨博客日报的读者.
2005年 很久没写日记了。 断网是很难受的。一断网就跟断发一样,突然觉得自己变成了尼姑,与红尘断绝了往来。 不过,正好,利用这难得的空隙,做了一件事情。把打好的论文送到了《湖南教育》杂志社去了,交上五百圆,立马就搞定,事情办得又快又好。这倒让我觉得顺利得让我吃了一惊,觉得这五百圆不是钱了,跟水一样,“哗”地一声,就流到别人口袋里去了。 其实,那论文是抄的,怎么那个江主任连看都没怎么看,稍微瞟了几眼,就让我过关了。 《语文教学的情感教育》跟《语文教学的悬念设计》,两篇论文跟姐妹篇一样,哈哈,有意思。 这八一路修路,路上尽是泥,家里又停水,我没有办法,只好坐在电脑旁边等水来,一身是汗,非洗澡不可。 上午看了铁凝的小说《秀色》,深有感触,正写出我现在的感受。顺便摘抄几句: 水被男人长途跋涉背回家来,是要上锁的。在秀色,值得上锁的东西只有水。家家都有阔大的桦木水橱,木桶安放进水橱,水橱用铁锁锁住。三几寸长的铁钥匙挂在一家之主的腰间,显示着主人的尊严,也显示着水的神圣不可侵犯。秀色都知道那条与邻人相处的规矩:借米借面不借水。 水把张二家的涤荡得如此夺目,像山妖,又好比丛林中面 丰饶的仙女。她脱掉四蓬棕织出的花格布罩衣,露出洗尽泥垢的健硕的胸膛。她整个儿地俘虏了打井队的头把式……“只要你给我们打出水来,只要你给我们打出水来!”她在他的身子底下大义凛然地说。 张二家的老了,张品不老,正是待放的花朵。再不见水,秀色就没了指望了,她想。再不见水,她的青春也就灭了,她想。张品小学毕业,知道青春是什么,更知道青春在秀色的位置,是次于水的。 李技术叹了一口气,他很想跟张品讲一讲人类最基础的社会文明——水利文明;他很想跟张品讲一讲汉字“刑”的起因,那本是奴隶社会因水的战争而起的啊。可是他叹了口气,只说:“我老家也是个缺水的地方,我爷爷和两个姑奶奶都是渴死的。我知道水是什么分量。” 李技术率着打井队疯了似的打井,头发不剃,胡子不刮,身上酸臭扑鼻,山鬼似的。冲击钻狠狠地刺向井的深处,每刺一下李技术就在心里说:这下是为张品的!这下是为张品的!这下是为张品的!这下还是为张口的!这下还还是为张品的!这下还还还是为张品的!他没有想过这一下下地为着张品有什么不妥。 今天用小灵通发了短信,一二三四五,五个男人,有一个没回,四个回了,两个反应强烈,两个平淡。 一种突如其来的孤独抓住了我,我心里空空的,觉得还是需要成立一个属于自己的家。 我总不可能独守一辈子吧,我还有几十年要过啊。 可是,我想要的那个男人在哪里呢? 谁能做我的男人? 水还是没有来,明天还要上班。 哦,来了。 附: 在新的一届作协全委会上,作家铁凝当选为新一任的全国作协主席。现年49岁的铁凝生于河北,从事文学创作30年,出任中国作协主席之前担任河北省文联副主席、中国作协副主席、中共中央候补委员。代表作有《大浴女》、《麦秸垛》、《铁凝日记》、《笨花》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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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血色日记》里有铁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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