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医生的字谈起
某日,在广播中听到美国阿拉斯加州实现了电子处方,从而使全美都用上了电子处方。我赞同主持人的观点,电子处方第一个好处就是不必再为医生笔下的“天书”所困扰,药剂师不再担心认不出处方上的字。走遍天涯海角,医生的字一个比一个潦草。大概是为了节约宝贵的时间,多看一位患者吧?
从我幼年时代起,母亲就苦于病痛,总是离不开中西药方。我从识字起就见识了各种各样的处方。下放的老中医不仅国学功底深厚,而且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写的字比较好认,可是年轻医生,特别是西医的字,谁看也不知到底是什么!有时,母亲让我抄一份处方,我看着那些柴禾垛一般的道道实在无从下笔,望着痛苦的母亲无奈地摇摇头。只能请二姨或老姨抄下一份清晰的,我才有了主心骨。一次,母亲拿着我抄写的中药处方去买药,门诊的一位西医要过处方,抄了一份,署上她的名字,为的是算她的一个病人。哪知药方的人说:“西医写的俺们可不敢抓。”母亲拿出了我写的处方,对方满意地笑了。
高中时,我在一期板报上选用了这样一则小幽默:
老师:小明,你写的字怎么这么难认?
学生:我爸爸是医生。
学生:我爸爸是医生。
刚完工,就有一些女生评论道:“这有什么可乐的?”我很后悔,考虑这个笑话是否应该撤换。大概她们没有领教过医生的字有多么难认。
很多人以行书或草书为美,看不起工工整整的楷书。写字难认,似乎是有学问的标志。连二、三年级的小学生都会跃跃欲试地写“连笔字”。我在写信、给别人抄写资料时,一向都是一笔一划地写,唯恐别人看着吃力。那些嫌我的字不帅的人,写出的字却是让人费力猜谜语,甚至连信封上他本人的通信地址都让人捉摸不透,无计可施,只得照猫画虎,让我的回信去碰运气,但愿能够平安送到他手中。
我虽然没有正式练过书法,但是真心实意地要把字写好。我小时候学过行书,在听广播记笔记时也要龙飞凤舞,才可以跟上广播的速度。从80年代中期到90年代末,我记录的各种学习笔记已经有几百万字,都是先飞快地记录下来,然后再工工整整地整理出来。与人交流的时候,必须放下架子,把字一笔一划写清楚,是对人的尊重,也是顺利沟通的基本条件。自以为漂亮,却让人皱眉的字作为书法或许是不错的作品,用于日常交流实在不值得称道。多亏现在是e时代了,大多数朋友用上了鼠标和键盘,不用为辨别天书一般的字迹犯愁了。当然还有一些人非要继续使用笔纸通信,只可惜还得忍受他们的“天书”。字不好的人偏偏割舍不掉传统书信,读他们的信真是受洋罪!我看不出他们要问什么问题,结果下一封信里便会有“你为什么不回答……”的质问。无语……
作为一个中国人,写好汉字,这个要求算不算太高?
很多人以行书或草书为美,看不起工工整整的楷书。写字难认,似乎是有学问的标志。连二、三年级的小学生都会跃跃欲试地写“连笔字”。我在写信、给别人抄写资料时,一向都是一笔一划地写,唯恐别人看着吃力。那些嫌我的字不帅的人,写出的字却是让人费力猜谜语,甚至连信封上他本人的通信地址都让人捉摸不透,无计可施,只得照猫画虎,让我的回信去碰运气,但愿能够平安送到他手中。
我虽然没有正式练过书法,但是真心实意地要把字写好。我小时候学过行书,在听广播记笔记时也要龙飞凤舞,才可以跟上广播的速度。从80年代中期到90年代末,我记录的各种学习笔记已经有几百万字,都是先飞快地记录下来,然后再工工整整地整理出来。与人交流的时候,必须放下架子,把字一笔一划写清楚,是对人的尊重,也是顺利沟通的基本条件。自以为漂亮,却让人皱眉的字作为书法或许是不错的作品,用于日常交流实在不值得称道。多亏现在是e时代了,大多数朋友用上了鼠标和键盘,不用为辨别天书一般的字迹犯愁了。当然还有一些人非要继续使用笔纸通信,只可惜还得忍受他们的“天书”。字不好的人偏偏割舍不掉传统书信,读他们的信真是受洋罪!我看不出他们要问什么问题,结果下一封信里便会有“你为什么不回答……”的质问。无语……
作为一个中国人,写好汉字,这个要求算不算太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