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我做了一个值得记录的梦
2007,11,29日夜,近黎明(约5点左右),我做了一个罕见的梦。这个梦昭示我,我已经彻底地自由了。下面,是这个梦的大概记忆。
在一个很大的建筑物里——二层,我在一个拐角处的不太大但也足够用的空间里潇洒地做一些武术动作,引起几个女孩的好感。断断续续有几个漂亮的女孩,约好了到我家吃饭,可她们在一楼,到处找我找不到;我听到其中一个女孩的声音,就去找她,在一个较远的走廊里找到了,她刚刚从一楼上来,眼里含着泪,我很亲热地让她跟我去吃饭,她就跟着我走。没有下文了。
我们一群人稀稀拉拉地由南往北走在大路上,其中有些是我现在的同事,一个同事(***)要请我去吃饭,我就随他轻松地跳过大路东侧的壕沟,跑着来到东边的地方,前方有个凉亭,好像是吃饭的地方;我又想到,自己应该回自己的家里吃饭,于是就跟这个同事说,我要回自己家里去,也没等他同意,就跑到像是一个有块跳板——靠大路的一侧有块探出的土台——的壕沟处敏捷地跳回原来的大路上。多亏这块跳板!因大路较高,壕沟较宽,若无跳板,很可能跳不过去。
往北走着走着,下面的一幕就展开了——
我的头满布信用卡厚薄的硬塑料,但已经碎成了书签大小的小片,不过它们好像与头发紧紧地粘连在一起,特别别扭,也不雅观,我非常细心地将它们一片片往下揭,生怕伤了头发。很快就揭完了。可是,没想到这时头上露出了一层如游泳帽那样的塑料薄膜头套将头紧紧地包住了。我非常难受,有种窒息的感觉。于是,我就要揭去它,不太难,我找到边沿,很顺利地将一大张头套揭了下来;可是,揭下一层还有一层,我又将第二层揭下来;又有第三层,我又将第三层揭下来;还有最后一层了,精致地紧紧地包裹着我的头,仿佛长在头上一般,我又很轻松地将它揭了下来。我用左手握着自己的头的脖子处(——我的头与身体其他部分已经分离了,脖子上有一块适合手握的铁棍),把手臂推远,细细地端详:揭去了层层包裹的头发终于露了出来,那是黢黑的、柔软的、俊美的头发;头发上打着一个个的小卷,就像如来佛的头发,漂亮极了。瞬间,我感觉到我的头好像获得了呼吸一样。
好轻松、好愉快啊!我的头终于自由了!我的头终于解放了!
2007,11,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