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写的太少,笔头很生。说的太多,嘴唇很涩。
已经有将近二十天没写博克了,心里一直惦着。可每天回到家已经凌晨一点了,实在没有打开电脑的心气和力气。五月份忙疯了,从月初开始就像大家都商量好了似的,几个大节目全集中在一起录。帮《开心辞典》拍一个关于世界杯的系列的节目,开始还有些压力,可老爸说:“千万别把自己当什么,一个公司里同事病了,不还得帮人家盯个班吗?”豁然轻松,我什么时候也能修炼成如此境界: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贫而无陷,富而不骄……先贤们还说过什么来着?
还做了一件“挺过瘾”的事,主持了八场《2006毕业歌》晚会,每场我都哭得淅沥哗啦。听说这几场节目要等到暑期黄金时间才能播出,具体的细节不敢多说,只是看见一批又一批的大学生气宇轩昂地走出校门,真是羡煞我也。回头想想我的大学生活,哎……苦、很苦、相当苦……全部美的记忆就是从富士山顶落下去的那一抹拖着金尾巴的太阳。
虽然很忙,可一点儿没瘦。这全是托了中央台盒饭的福。不知道为什么,这盒饭是公认“最长膘”的,而我就好这口儿。记得刚进台时,第一次走进《正大综艺》的办公室,正巧赶上个饭点儿,所有人都围在桌边香喷喷地扒拉着盒饭。不知名的小女孩塞给我一盒饭外加一个灿烂的笑,“饿了吧,快吃!”还没来得及认识,我们已经成了吃一锅饭的战友了。自我介绍、工作安排……全部在吃盒饭的过程中结束,真香!让我这个久在异乡独自作战的小女子一下子就感受到了组织的温暖。温暖的原因还有一个,中央台的盒饭是热的,NHK的便当是冷的(绝对是习惯问题,千万别上升成什么什么什么)。
每天傍晚五点半热腾腾的盒饭一定会送到每个人的手上。“开饭了!”制片笑眯眯地端上两盒,很负责的说,“ 朱老师,您要不够,千万别客气!”我才不会客气嘞,人多地少,在走廊上随便挤个坐儿,把两盒饭威风凛凛地往面前一摞,浇上半瓶老干妈,吃的浑身冒汗。边上的阿姨惊着了,这么瘦的女孩,怎么吃的又多又辣!我本江南女子,不沾辛辣。只因做了湖南人的媳妇,闺中密友暗暗支招儿:“你要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先要跟他吃成一个胃!”为了终身幸福不得不痛下决心。没想到辣椒真是好东西,自从沾上,就被迷住,吃嘛嘛香。只要有辣椒,五块一顿还是五百一餐对我来说没什么差别。
正在爽,一圈又一圈的人围上来,一口一个“朱迅姐姐、朱迅老师”甜甜地叫着,共同的声音:“拍张照行吗?”我好不容易抬起鼓鼓的腮帮子,眼前的相机已经在闪红眼了,急忙一口生生吞下,职业微笑,“打搅您吃饭了。”学生们满脸歉意地看着我被噎得半死。
转眼两盒饭见了底,实在不好意思再要饭了,只能可怜巴巴地望着制片:“再来碗粥行吗?”
终于满意地站起身,抹去嘴上的猪油,涂上更亮的唇彩,好!演出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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