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至。冬,至。


冬至。冬,至。
在这个冬至想起上一个冬至我写的话,我把它复制一遍,以为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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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年的寒假,我躲在家中把自己裹在温暖的被子里面看陈道明演的电视剧《冬至》,寒冷的标题让我又用力拉了拉本已裹得紧紧的被子,使自己看起来更像一个严密的茧,密不透风。我那时还是一个没有找到工作的毕业生,一个graduate,未来还是迷雾,现实不可预知。这些清晰的回忆仿佛还在昨天招手然而转眼到了今天,二零零五年的冬至,其时我已远离亲人独在异乡。
    四年前的今天,我还是一个忧郁而幽默的青年学子,一个freshman,胡茬刚刚变粗,白发却渐渐变多。那时候我住在千佛山脚下的省科学院,科学院的西门对面是一条热闹的街,有各种各样的小饭馆。包括我在内的505宿舍全体八名兄弟就在这条街上的某个小饭馆里吃下了走进这座城市以来第一个冬至的水饺。我们团团围坐在一起,每个人抱着一份大碗水饺,就着辣椒酱和蒜瓣吃下。我们年轻的心是这样急切而水饺又是这样烫嘴,在连绵不绝的唏哈声里,我的眼前一片雾气,只好摘下眼镜,看见热汽翻滚着从我们的碗里蒸腾而上在我们八个人的头顶盘旋萦绕然后渐渐消失。我们在这样热汽缭绕的环境里一边吃着水饺一边讨论着属于大一新生的话题,气氛新鲜而热烈。饭馆的外面寒意浓重,透过雾气朦胧的玻璃窗我仿佛看见行人嘴里呼出的白雾消失在空气里。
    四年前的兄弟已经不在身边,一年前的我依旧孤身一人。开始与结束同时降临,freshman与graduate化为一身,这是冬至里支离破碎的片断,但愿可以拼接成一个完整的我。
   冬至了,在这一年之中黑暗最长的一天,二零零五年就要离开我了。我将在这漫漫寒夜里向二零零六年的怀抱中走去。
 
                                    叶笑燃。于二零零五年之冬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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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眼已是二零零六的冬至了,我生命的蜡烛又减少了一段。这一年是默默无闻的一年,可是对于有牧野鹰扬大志的人而言这是蝉的幼虫沉埋地底的漫漫岁月。对于某些人,地底的漫漫岁月是不得不付出的代价。人生,总有一些代价要付出。
   
    冬至了,在这一年之中黑暗最长的一天,二零零六年就要离开我了。我将在这漫漫寒夜里向二零零七年的怀抱中走去。
 
                                   叶笑燃。于二零零六年之冬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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