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中国向何处去
“你读过布什的讲演吗？”
扈近陶正在以与他的前任分享一壶好茶的方式庆祝印巴香港条约的成功签署，那位就是条约协调人——姜则悯。
姜很疲倦，扈能够从他的眼睛里看出来。这些个月以来对他来说真是一段艰辛的长路。作为人质与奥萨玛.本拉登交换，随后又成为协调有世仇的敌对双方的特使，这对于一位78岁的老人来说太不可思议了。尽管如此，他的眼睛特别闪亮，自从他几年前将控制权交给他以来，扈没有看到过的亮。
“是的，我读了布什的讲演，”他说，俯身啜着他的茶。“一个不错的讲演。他让我想起在我们的稳定受到威胁时黎朋的话。如果这个时刻能够抓住的话，对于加强我们两个伟大国家之间关系上，它会拥有重要意义。您怎么看？英明领袖。”
“购买美元，”姜笑着说。“如果我们的货币与美元走得更近，像几个月以前那样，我们的贸易关系会比常规的更进一步。”
他笑着说，“这比你说的还要深远。”
“你曾经钓过鱼吗？”姜说。扈摇头，他是个来自上海的城市孩子。
“我小的时候在扬州，我们有时要钓鱼吃。我有时不能相信我曾经吃过来自大运河的鱼，甚至那时它就是如此肮脏，但是又如此~”他的眼睛变得充满渴望。他在描述了一段悲伤往事，扈想，但是却是以幸福的方式。他平静地坐着，拿着壶给两人续茶。
“对于一些鱼，一些强悍的鱼，你需要把线放开。让他们自己搏斗，感觉自己的努力，让他们产生逃脱的幻觉。随后他们疲倦了，你慢慢地收线。他们得到新的力量又要跑，你让让他们跑。但是他们累了，你就再次收线。那时他们就乖乖地上船了。这就能够让钓鱼成为一种体育运动，而不仅仅是为了吃，我是我们那伙中唯一能够用这种方式钓鱼的。其他人或者弄断线或者对打。让鱼跑，我得到了鱼的尊敬，然后它将给我它的生命。”
“你能够根据那个思路想想。关系的基础是经济的。我们的经济持续增长，就像我们在这个世界的地位增长。我们对上个月海啸受灾者的援助加强了我们与南亚各国的关系，容许一些协商继续进行，让和平代替了战争。我们这个月对非洲的援助巩固了与非洲的关系。那就是日本人梦寐以求并为之开战的东西，他们称之为大东亚共荣圈，但是这里是真正的合作。
“用大米比用子弹赢得的更多。永远不要忘记这一点。”
“我是不是应该把他写进小红书里？”扈近陶笑着说。
姜则悯大笑。“也许我应该写一部论文集。”
“在您学着打高尔夫球的时候吗？”两人开怀大笑，喝着茶，眼泪都要流出来。
“那么现在要做什么？”扈近陶最后问，当两人感到兴奋过去，扈又感到中国主席的责任回到他的身上。
“让我们回到工作上，你还是有许多可怕的问题需要解决。我们的国家依然有许多贫穷的人，比世界上任何地方都多，真正的贫穷是拥有一部手机（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只）都是不可接受的奢侈。我们必须给农村加大压力，特别是南方农村，增加产品生产，控制流感传播。我们必须解决如同双生子一样的问题：能源和污染。”
“而且我们必须保持稳定？”扈说。
“在我们的人民富裕起来后那边的变得更困难了，那是进步的成本——训练有素、吃苦耐劳的头脑而不是双手会使一起保持稳定的努力更加困难。头脑是在科学中是自由的，在政治中也需要自由。在党内的自由能够达到，表扬忠诚的同志，与地方腐败作斗争。但是那是不够的。转换思维必须允许竞争，首先在地方层次，在学校或者社区组织里，然后再省一级，首先在党内，然后再所有团体中。”
“而且在这样的竞争中，你应该寻找你的继任者。忠于人民，不仅仅是政府，不仅仅是党，拥有未来意识，那就是我们所寻找的。一个诚实的人，一个谦逊的人，一个身体适宜，而且愿意牺牲自己帮助他人的人。在你的政府里树立这样的特征，上行下效，在一定程度上不要害怕不满。鼓励它的存在。在稳定的社会有许多有效的路径。只要是认同的路径就是有效的，只要舆论不干扰稳定，就不要怕追踪。”
“我希望自己是个年轻人，扈，”姜说着放下茶杯。“有那么多伟大的事情等着我们去做。一个稳定，统一，繁荣的中国，想象一下在这个伟大的世纪世界会发生什么！”
“您愿意在那里等待发射吗？”
“神州6号吗？我很荣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