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话中国世纪36——资本与政治的两个走向


第36章 资本与政治的两个走向

纳塔基特岛的新年并不幸福,此刻数百万的其他人正期待新年场馆游戏,在约翰.克里的沙滩别墅一场深怀恶意的争论正在接近它的高潮。
约翰.爱德华兹说,“我告诉你,约翰,我们有一场法律诉讼要进行。事实上,每个州的共和党的选举负责人都在加票。共和党控制的每个电子系统都是微软操纵的。我们赢了而且我们可以证明。”
克里回答,“我告诉你,约翰,那根本不管用,布什对戈尔的先例很明显的说明这些。人们的选票是谦恭的。那些州控制了选举人。而且在以后一周由选举人协会投票。我们无能为力。”
“但是我们还是有许多事可以做,”伊丽莎白.爱德华兹说。“我们能够像他们在乌克兰做的那些。把我们的故事说出来,需要公正,需要新的、诚实的选举。需要这些改变才能保障民主。”
克里说,“它不会起作用。看看在亚特兰大发生了什么。佩尔杜刚刚宣布战争状态法,驱散了群众。我不要人民以我的名义去死。”伊丽莎白反驳道“不要这么悲剧化,他们将不会为你的名字而死。他们以民主的名义抗议。你的名字,我的名字,约翰的名字都无关紧要。重要的是我们要一场诚实的选举,胜利者成为总统。那是我们的先辈们为此献身,我们现在不能放弃的东西。”
克里沉重地叹息。他累了。几个星期来,他睡着醒着都在想这些。“确实有证据可以指责他们。但是他们也能提出证据指责我们。同时我们需要一个有效的政府。而且那不是我说话的时候,是最高法院发言的时候。”
爱德华兹沉默了。克里站了起来,看着大海,缓慢地转身看着他往昔的竞选伙伴,他的脸看起来比63岁达得多。“如果说我们推翻这些。我们就会比他们更合法,更好吗?有什么区别呢?”他问。
“那你要进行斗争的承诺又是什么?”一个声音从房间的另一侧传来,发自克里的兄弟卡麦隆。“你的承诺就是为此斗争,不后退,不投降。你现在不能放弃。我们能够进行一场新的选举,一个我们能赢的诚实选举。就像伊丽莎白所说的,如同他们在乌克兰做的。”
约翰.克里回望他的兄弟。“我很欣赏那些,卡姆。我真的欣赏。但是要理解我们谈的是什么。我们在讨论向选举约定的基本规则挑战。我们指控总统,称之为独裁者,一个美国的希特勒。你还能收回那些话吗,你不能否定美国的民主,否则每个人都要为此付出沉重代价。”
约翰.爱德华兹问,“如果犯罪又重演了呢?你知道他们在2000年他们做了什么。他们在小规模的范围内,窃取了佛罗里达,他们窃取了白宫,在共和党区域增加选票。在戈尔少计的同时他们多计。他们窃取了,约翰,这已经发生了独裁统治。”
约翰.克里温和地说,“约翰,你是南方人,你能够在内心里想象一场内战。你的天赋甚至能够证明它。但是我不能。我是一个联邦人。我以前还不知道。”他悲哀地笑着。
房间的这端讨论在升级,而另一端特蕾莎.海因茨.克里像孩子一样蜷缩在椅子里,一手拿着杯子,一手扶着头发,腿盘着。她的丈夫似乎刚刚注意到她,微笑着走向她。
“你在想什么?”他轻轻地问。
她静静地说,“这件衣服坏了,它被撕烂了,我就不会像修补它。”她仰头看着丈夫好像根本没有听到他的话。“当你不能修补,你会做件新的。”她说
“无论代价是什么,”爱德华兹说,他的妻子在旁点头。
“好吧,这样我们抗争。”约翰.克里说。
克里的妻子,然而更紧地团紧身体。克里注意到一滴眼泪从她的脸颊滑落。“你不理解,”她说。
“我不理解什么?”她的丈夫问。
“我不是在谈大选。抗争或者不抗争都无所谓。独裁或者无政府有什么区别?我不想建立什么,约翰,我都65岁了,我今天早上发觉这一点。我知道那是真的。坟墓也是真的。我的一生做了什么,紧紧是追随吗?哪些是为了我自己,我的孩子和我的人民?“她擦了一下脸,坐了起来,好像被自己吓到了。“对不起,”她说,把杯子放下,平静地看着丈夫,用她惯常的活泼姿态看着,那种注视常常融化她丈夫的心,“但是这一次让我领头。”
房间里所有人看着她,好像她在百万英里以外,她意识到了。他们在讨论美国竞选,在法庭上或在大街小巷。她听着好像他们在讨论另一个国家,一个也许很远很远的国家。
逗乐了一会儿,她恢复了微笑,那是她通常在他的朋友,他的兄弟,他的朋友妻子面前对丈夫的方式。“很抱歉,”她再次说。“意思是我不能是这一切的一部分。我有其他事要做。”而且就此告诉他们所有故事,第一次,关于马克.库班,关于里查德.布兰森,关于约翰内斯堡,以及与纳尔逊.曼德拉会面。“这很疯狂,我知道,但是也许这个国家根本不是我的命运所在。也许它仅仅是一个序曲。我想我属于过去的家园。”
伊丽莎白.爱德华兹走向特蕾莎,伸开双臂拥抱她。房间里的男人们相互注视,困惑不已。
约翰.克里问“那么现在要发生什么?”
“我们抗争,”约翰.爱德华兹说。“而且特蕾莎代替了我们的撤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