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战时期“两个先锋队”的提出及启示
（中共中央党校，北京 100091）
【摘 要】中国共产党在抗日战争时期明确提出了我们党是中国工人阶级的先锋队，也是中华民族的先锋队思想。这是对马克思主义建党学说在中国的创造性理论贡献，它从党的阶级基础与群众基础、最高纲领与最低纲领、人民解放与民族解放、党的历史使命与反“左”防右结合上规定了革命战争中党的建设问题，为中国共产党在抗日战争中发挥中流砥柱作用奠定了坚实的思想政治和组织基础。在新的历史条件下，我们党再次强调 “两个先锋队”思想并第一次将其写入党章，这既是对抗日战争时期“两个先锋队”思想的继承和发展，又是新时期加强党的自身建设、实现肩负的历史使命的客观要求。“两个先锋队”实质上强调的就是党的先进性问题，对于今天加强党的先进性建设有着重要的指导意义。
【关键词】“两个先锋队”，抗日战争，先进性建设
江泽民同志在“七一”讲话中指出：“我们党要始终成为中国工人阶级先锋队，同时成为中国人民和中华民族的先锋队。”新修订的《党章》也把这 “两个先锋队”表述吸纳进来。无独有偶，70年前红军长征到陕北后，面对着民族矛盾已经上升为主要矛盾，中国共产党肩负着抗日民族统一战线领导责任，大批知识分子、小资产阶级、开明绅士到延安的情况，于1935年12月召开了著名的瓦窑堡会议，提出了“两个先锋队”。考察一下中国共产党对党的“两个先锋队”性质的认识和历史演进过程，特别是在抗日战争时期“两个先锋队”性质的命题的历史渊源，对于今天我们加强党的先进性建设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
一
1848年，马克思和恩格斯在《共产党宣言》中指出：“在当前同资产阶级对立的一切阶级中，只有无产阶级是真正革命的阶级。其余的阶级都是随着大工业的发展而日趋没落和灭亡，无产阶级却是大工业本身的产物。”而且共产党人“没有任何同整个无产阶级的利益不同的利益。……共产党人同其他无产阶级不同的地方只是：一方面，在各国无产者的斗争中，共产党人强调和坚持整个无产阶级的不分民族的共同利益；另一方面，在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的斗争所经历的各个发展阶段上，共产党人始终代表整个运动的利益。因此，在实践方面，共产党人是各国工人政党中最坚决的、始终推动运动前进的部分；在理论方面，他们比其余的无产阶级群众优越的地方在于他们了解无产阶级运动的条件、进程和一般结果。显而易见，马克思、恩格斯所认识的共产党的性质是“一个先锋队”，即共产党是工人阶级的先锋队。用历史的眼光看，马克思和恩格斯对共产党性质的认识和论述是正确的、科学的，它反映了那个时代无产阶级政党建设需要解决的主要矛盾和根本问题，符合时代对无产阶级政党建设的客观要求。
然而因时代不同，国情不同，对共产党的先锋队性质会有不同规定。这就要求各国共产党人将马克思主义建党学说与各国具体国情及时代特征结合起来。如果拘泥于马克思主义的个别结论，就会走入死胡同。在中国共产党初创时期，由于党对中国社会和中国革命的具体情况缺乏深刻的了解，对马克思主义建党学说的认识和理解还不全面深刻，甚至在党的革命道路中还全盘照搬苏共的经验，这就使得“唯成分论”倾向在党内比较严重。1927年11月中央作出的《最近组织问题的重要任务决议案》，要求用工农分子的新干部替换非无产阶级的知识分子干部。大革命失败后，“唯成分论”者不仅没有正确汲取教训，反而认为，大革命失败的重要原因之一，就是党的领导机关里大多是知识分子及小资产阶级代表。在党的“六大”上，王明“左”倾路线继续强调“领导机关工人化，把工人干部当作偶像，对知识分子干部不分别看待”。他们提出“只有无产阶级才能加入共产党”，要“彻底扫清地主商农师傅老板分子和一切异己分子”。其结果是中国革命遭受严重挫折。
1935年12月的瓦窑堡会议上，我们党第一次明确提出：“中国共产党是工人阶级的先锋队。他应该大量吸收先进的工人雇农入党，造成党内的工人骨干。同时中国共产党又是全民族的先锋队，因此，一切愿意为着共产党的主张而奋斗的人，不问他们的阶级出身如何，都可以加入共产党。”即党是工人阶级的先锋队，同时又是中华民族的先锋队。要理解这个观点提出的依据，必须考察20世纪30年代中期我国的社会历史条件及党的政治路线和策略方针。
一方面是1935年中国社会所处的历史环境。当时民族危机空前加深，引起政治局面发生重大变化，人民的利益、民族的利益空前地一致，民族矛盾成为中国社会的主要矛盾。从1931年“九一八”事变后，日本帝国主义在一步步地蚕食中国，特别是1935年的“华北事变”，日本灭亡中国的野心昭然若揭，“结束内战、一致抗日”已经成为当时中国大多数民众的共同呼声。在当时的环境下，无论哪个政党，谁担当起抗日救亡的责任，就必然承担起了民族的重托和国家的责任。因此，在人民、民族利益空前一致的历史环境下，一个政党作为中国人民利益、中华民族利益的代表者和先锋队具备了可能性。
另一方面是由党的政治路线及策略的转变所决定的。正是由于日本帝国主义侵略带来的国内阶级关系的新变化，我们党顺应时代的要求，提出“建立广泛的民族革命统一战线”，使党自觉地站在民族、人民利益代表者的地位，从而在瓦窑堡会议决议中提出我们党是中国工人阶级先锋队、也是中华民族先锋队成为一个合乎时代要求和历史逻辑的科学结论。
以“两个先锋队”思想为指导，同时为了适应新形势与新任务的需要，1938年3月，中共中央作出了《关于大量发展党员的决定》，由此，党的组织迅速地发展壮大起来。《决定》指出：为了担负起扩大和巩固抗日民族统一战线以彻底战胜日本帝国主义的任务，必须“大量的十百倍的发展党员”。这是党迫切而重要的任务。为了完成好这一任务，中央提出，发展党员要向工人、雇农、城市中与乡村中革命的青年学生、知识分子、坚决勇敢的下级官兵开门，要注意在战区、在前线上大量的吸收新党员，建立强大的党组织；在敌占区要以不妨碍建立精干的、极端秘密的党组织为原则，吸收新党员。强调在发展新党员中，要防止不顾质量只讲数量“拉夫”的错误倾向，又要防止关门主义倾向，但主要是要防止关门主义的错误倾向。在大量发展党员中，党向青年知识分子开门，使大批青年知识分子加入到党内来，为党的组织增添了生机与活力，同时也改善了党组织的结构。
大量发展党员是党中央一项重大决策，这一决策的实施，使党员人数由第五次反“围剿”失败后的4万余人，迅速发展到80多万人(到1940年底)，党的组织也几乎遍布了大半个中国。在八年抗战中，党的发展以“两个先锋队”思想为指导，经过了打开大门扩大组织扩大数量，在扩大数量基础上整顿和巩固以提高质量，在质量提高基础上再扩大发展的历程。到1945年，党的组织机构日益健全，在中央委员会、政治局、中央书记处下分设中央革命军事委员会、中央宣传委员会、中央组织委员会，在3个委员会设立了26个部委局。与中央组织机构相适应，党的地方组织也日益健全，并体现出显著的战时特点。与此同时，党员队伍也空前壮大，到1945年春，全国中共党员人数已达121万人。随着党组织的扩大和党员队伍的壮大，无论是在抗日前线，还是在敌后根据地，到处都有共产党员在为抗击日本侵略者英勇奋战，流血牺牲，到处都有共产党领导的军队和人民取得抗战的辉煌战果。在国统区到处都有共产党组织和共产党员组织人民群众支援前线抗敌的活动。正是由于中国共产党在八年中把自己建设成了全国性的大党，才担负起了领导抗战的重任，才成为中国人民抗日战争的中流砥柱。
二
十六大通过的新党章，开宗明义写道：中国共产党是中国工人阶级的先锋队，同时是中国人民和中华民族的先锋队。这是对党的阶级性质和群众基础、民族基础的新表述。从党章发展史上看，这是一个非常重大的变化，继承、丰富与发展了抗日战争时期“两个先锋队”思想。两次“两个先锋队”的提出有着相似的客观历史背景和历史使命，这就是：社会阶层复杂化，人民利益、民族利益一致性。具体说来，新世纪新阶段我们党重提“两个先锋队”是由以下两个方面的因素决定的。
一是由国内阶级关系的特点决定的。当前阶级矛盾不是主要矛盾，原来的压迫阶级、剥削阶级被消灭了。虽然有国际敌对势力的干扰，国内敌对分子的破坏，但同历史上的阶级斗争不可同日而语，人民的范围空前地扩大，工人阶级的利益与社会成员的利益、民族的利益空前地一致。由于经济所有制多元化，我国的社会阶层构成发生了新的变化，出现了民营科技企业的创业人员和科技人员、受聘于外资企业的管理技术人员、个体户、私营企业主、中介组织的从业人员、自由职业人员等社会阶层。这些新的社会阶层的广大人员，大多数人是在党的路线方针政策指引下，通过诚实劳动、勤奋工作或合法经营而为推进社会进步做出了自己的贡献，因此他们同样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的建设者。对于这些新的社会阶层中的优秀分子，是把他们团结在党的周围，或是吸收进党内，还是将他们拒之门外，或者列为对立面，使之成为异己力量，这是我们党在新的历史时期必须面对的重大的理论和实践问题。这关系到我们党的执政基础，关系到党的社会影响力和凝聚力。我们应该把他们中间的承认党的纲领和章程、自觉为党的路线和纲领而奋斗、经过长期考验、符合党员条件的优秀分子吸收到党内来，并通过党这个大熔炉不断提高他们的思想政治觉悟，以不断增强我们党在全社会的影响力和凝聚力。因此，从这个意义上说，党不再只是工人阶级的先锋队，同时还应该是中国人民和中华民族的先锋队。做“两个先锋队”，有利于把中国各方面的优秀人才都聚集在党的旗帜下，共同为实现工人阶级和全体人民的理想而奋斗。
二是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历史任务决定的。我国面临着一个在竞争日趋激烈的国际环境中让中华民族重新走向复兴的历史任务。这也关乎民族生死存亡。实现这一历史任务既是全民族的要求，它本身也需要全民族的共同努力才可能实现。近代以来，中国一切阶级、一切政治势力的进步与否是与这个中国社会的历史任务相联系的。中国共产党之所以能够取得革命、建设、改革的胜利，与其能够紧紧抓住这一民族独立、国家富强、使中华民族走向复兴的历史主题是分不开的。当前，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前两步目标的实现，第三步的实施，是中华民族走向复兴的历史性成就。为了推动这一伟大事业，迫切需要中国共产党把中国工人阶级、中国人民、中华民族的力量凝聚在这一伟大事业中，以实现近代以来中国社会赋予先进政党的历史责任。
新时期的“两个先锋队”似乎是对抗日战争时期“两个先锋队”相统一的思想的回归，但已经是在经历了时代风雨之后的螺旋式的上升和深化，是对抗日战争时期“两个先锋队”相统一的思想的理论创新。说“回归”是指两者的精神实质是一致的，都没有脱离马克思主义的立场观点和方法，是一脉相承的。说理论创新，是因为新时期提出的“两个先锋队”反映了我们党在新的历史条件下对马克思主义建党学说的新认识。相隔70年的“两个先锋队”具有各自的鲜明特点。70年前的先锋队是我们党还没有成为执政党时期所提出的，我们党所考虑的出发点和基本点是民族利益的大局，而70年后的今天，我们党己经从领导人民为夺取全国政权而奋斗的党，成为领导人民掌握全国政权并长期执政的党。这个地位的变化要求党高度重视执政条件下工人阶级利益与社会利益，工人阶级与其他社会阶层利益之间的一致性，以“两个先锋队”的自觉性，应对地位变化提出的要求，这样才能协调社会关系，巩固和扩大党的阶级基础和群众基础，因此增强执政合法性，巩固党的执政地位，从而更好地代表最广大人民的根本利益是重提“两个先锋队”思想的出发点和归宿。此外，今天“两个先锋队”的显著标志和成果体现是“三个代表”重要思想。“三个代表”重要思想是我们党继承和发展马克思主义、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论的最新成果。它高屋建领地提出了党的建设的总体目标、指导方针和工作标准，从而为解决执政党建设的重大问题和继续研究探索一些深层次问题提供了科学方法和新的思路。可以说，“三个代表”重要思想是中国共产党人对马克思主义党的学说作出的新的理论贡献，也是“两个先锋队”相统一的思想的最新发展。
三
我们今天回顾抗日战争时期“两个先锋队”的提出，分析新的历史条件下 “两个先锋队”历史必然性和现实意义，对于当前全党正在开展的保持共产党员先进性教育，加强党的先进性建设有着十分重要的启示。
启示之一，“先锋队”发展的历史轨迹表明了党的先进性建设是一项长期的任务，不是一项权宜之计
从抗日战争时期的“两个先锋队”到新的历史条件下的“两个先锋队”，无论哪个时期的先锋队都说明一个问题，即先进性问题。“先锋”者，即先进、先行、走在前列的意思。惟其先进，才称得上是先锋队。所以，先进性是对党的先锋队性质的集中概括。无论是党的整体，还是党的成员，在自身素质、思想觉悟、政治行为等等方面，都应该具有先进性，始终走在前列，充分发挥其先导、先锋、模范和榜样的作用。注重党的先锋队性质就是注重党的先进性建设；认识和把握先锋队思想，最重要的是要认识到党的先进性。先进性即走在前列主要包括以下两个方面：首先，是走在人民的前列，走在工人阶级、广大群众的前列。这是党的先进性的最基本的含义，也是我们从建党以来就一直确认和坚持的标准。其次是指走在历史和时代潮流的前列。中国共产党所具有的先进性，根本上就在于能够遵循社会发展的客观规律，坚持走在时代潮流的前列，通过制定科学的路线纲领方针政策，切实履行人民交给的职责，担当起时代赋予的历史任务。
时代在发展，人民在前进，中国共产党不能在原地踏步，否则就会被人民抛在后面，因此能否走在前列，担当先锋队并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而是一个长期的、需要不断努力才能实现的历史过程，正因为如此，我们党不断地强调先锋队性质，而且与时俱进、根据变化了的国际国内环境和历史任务，赋予先锋队以新的内涵。胡锦涛同志在新时期保持共产党员先进性专题报告会上明确指出：“加强党的先进性建设是加强和改进党的建设的长期任务和永恒课题。” 这充分说明，保持党的先进性，不是权宜之计，而是一项长期的任务。不能寄希望只通过短期的集中教育活动就一劳永逸地解决先进性问题，而必须把它当作党建工作的长期任务和永恒课题，一刻也不能停止，一刻也不能松懈。
启示之二，“先锋队”发展的历史轨迹表明了党的先进性是具体的、历史的，加强党的先进性建设必须结合党肩负的历史任务
抗日战争时期“两个先锋队”的提出主要是基于当时国内阶级状况和党肩负的历史任务，今天我们重提“两个先锋队”同样是基于相似的渊由。然而就“两个先锋队”所表达的内涵来讲，又各自具有鲜明的特点，这就要求党的先进性的要求不能一成不变，而必须是具体的、历史的，是随着时代发展和任务的转变而发生变化的。
在马克思主义看来，世界上的任何事物都是具体的、历史的。任何事物都是客观的、实在的，任何事物的存在和发展总是与特定的环境和条件相联系，在不同的阶段具有不同的内涵和特点。具体的与历史的是事物存在与发展的两个维度，二者密不可分、相得益彰。对党的先进性的认识同样如此。纵览人类历史，任何一种政治力量的作用和命运，都与时代潮流密不可分。一个阶级、一个集团、一个政党，能否具有和始终保持自己的生命活力，归根到底，在于能否与时代发展的方向和趋势相吻合，始终走在时代潮流的前列。党的先进性必然随着社会的进步、时代的变化和实践的发展而不断体现出来。不同的历史时期、历史阶段，面临不同的历史使命，党的先进性有着不同的内容和要求。
回顾我们党的历史发展脉络，党的先进性的内涵总是随着形势和任务的变化而不断丰富和发展的，同党在每一个历史时期面临的历史课题紧密相联，我们党从成立至今80多年的历史，就是一部紧紧围绕党在不同时期的历史任务，坚持先进性、体现先进性的历史。今天我们必须结合不同历史时期的任务和特点不断加强党的先进性建设,党的先进性才能得以保持和发展。我们必须把党的先进性建设放到当代世界发展的大势中去考察,放到实现国家富强、民族振兴、社会和谐、人民幸福中去衡量,扎扎实实地做好现阶段改革发展稳定的各项工作,在实现新世纪三大历史任务的进程中进一步体现我们党的先进性。
启示之三，“先锋队”发展的历史轨迹表明了加强党的先进性建设必须注重提高党员个体素质
广大党员发挥先锋模范作用，是保持党的先进性的基础工程。抗日战争时期，我们党针对我国当时的客观环境和阶级状况，作出了“两个先锋队”的科学判断，提出加强党员队伍建设，但是这并不意味着我们党已经成为“全民党”，事实上，在当时的历史条件下，我们党针对发展党员方面存在的一些问题进行了及时纠正。1938年3月关于大量发展党员决定发布后，出现了一些盲目追求数量，不注意质量现象，如一些地方党组织搞所谓党的发展突击运动，盲目追求党员发展数量，使一些我党暂时的同路人和投机异己分子混入党内。同时，党员缺乏必要的培训和教育，致使党的整体素质有下降的趋势。针对这种情况，中共中央政治局在1939年8月正式作出了《关于巩固党的决定》。通过整顿和审查，纯洁了党的队伍。据统计，冀中区共有9万多名党员，经审查，清除了异己分子和太落后分子2700多人。巩固党的组织的中心工作是提高党员素质。提高党员素质，关键在于对党员的教育程度，因此中共中央书记处在1940年2月发出《关于办理党校的指示》，通过党校教育，通过一些党员读物，如《新党员训练大纲》、《党员读本》等教育党员，使党员思想觉悟和文化素质都有了很大提高。
今天我们贯彻“两个先锋队”思想，加强党的先进性建设，必须在加强党员个体的先进性建设上下功夫。一是要严把党员“入口关”。无论是抗日战争时期提出的“两个先锋队”，还是今天我们党提出的“两个先锋队”，都没有改变共产党吸收党员的严格的政治标准和组织程序，它没有放弃党的阶级性原则，更不是苏共二十二大所提出的“全民党”概念。发展党员要坚持按党章规定的党员标准衡量，不具备党员条件的，不管是什么情况，是什么人，都不得吸收到党内来。严格防止企图利用执政党的地位谋取私利或投机钻营的人混入党内。此外，还要要加强对不合格党员的处置，疏通"出口关"。二是不断提高党员素质。无论是战争年代还是和平建设时期，我们党都把提高党员素质、发挥党员先锋模范作用作为党的先进性建设的重要内容来抓。从“延安整风”到“三讲”，再到以实践“三个代表”重要思想为主要内容的保持共产党员先进性教育活动，无不如此。党的先进性是与时俱进的，我们必须根据形势和任务的变化，向党员提出新的要求，对党员加强培训教育，使党员明确前进方向，确保党员的先进性和先锋模范作用更好地体现时代特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