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中国经济综合症
“下面，星期五我们倒计时里的第4个故事，美国人为你们的抵押贷款付钱吧，否则我们都要完蛋！呀哈哈！我们现在要同费恩美总裁弗兰克林.瑞尼斯。”
在福克斯电视。新泽西州的李,肯尼斯奥伯曼开着玩笑，把稿纸卷起来丢向摄像机，此时音乐声响起。在提示器上，摄像机的镜头好像要碎裂，音响效果覆盖了音乐声。
同时，在华盛顿的演播室里，富兰克林.瑞尼斯松了一口气。这一天并不像他恐惧的那样坏。其他主要传媒网页购买了他的讲话，达到了预期的效果，情况可能发生反转，没有理由恐慌。
瑞尼斯，总算了解清楚一些了。在这个月的10号，大部分人知道要去支付他们的抵押贷款。在当天下午的详细报告中他了解这些，还有一些其他的考虑。
情况比前一天晚上看到的更为糟糕，他已经认识到。大部分的违约的抵押贷款是可调整利率抵押贷款。它的支付与市场利率挂钩，意味着本月的支付会加倍，或者在下个月加倍。对大部分拖欠而言，决定违约就像把钥匙丢进门里，然后一走了之，正是一个具有良好经济意识的行为。
瑞尼斯的噩梦被美国新闻网的要求所打断，他将在很短时间内出现在那里。
“这里请富兰克林.瑞尼斯对一切加以解释，他联邦抵押贷款委员会的总裁，即著名的费恩美的总裁，前任克林顿内阁的预算管理办公室的主任。瑞尼斯先生欢迎来到我们的节目。”
“很高兴到这里来，肯尼斯，”瑞尼斯说。
“就像我们的莫尼卡.诺万特尼刚才说的，您的办公室轨迹接近4百万的家庭可能对他们的抵押贷款违约。您能解释一下它的冲击吗？”
“肯尼斯，那不够准确，”瑞尼斯用他最使人宽心的姿态说。“我们现在估计有大约362万抵押贷款在今天商业时间结束后处于技术性上拖欠。”
“失职拖欠？他们没有上学吗？”
瑞尼斯笑着说：“不是，肯尼斯，这意味着借款人没有在1号支付抵押贷款的要求偿付的款项。”
“你估计如果所有抵押贷款破产，如果我可以使用这个技术性的金融术语，我们要亏空6000亿美元？”
呜哧.奥尔伯曼整天作为第一记者,他突然插话.”我们究竟持有几分的房地产.但是从原理上看,确实是这样.”
“如果你将6000亿房屋一下倾倒在市场上,你能够收回多少?” 奥尔伯曼要求说.”你能够弥补吗?我已经读到1%的抵押贷款成为坏帐.如果10%突然坏了会怎么样?”瑞尼斯感觉到汗水在眉头凝结,”你说的很对,那样会非常困难.”
“确切的说有多困难?” .奥尔伯曼猛然发问.
“我们将不得不停止抵押贷款业务,而且要请求政府的资本注入,”瑞尼斯说.
“当然,10亿这里10亿那里.但是我们不是在谈论真正的钱吗?我的意思是,6000亿相当于两个伊拉克战争的成本.它也比国防预算多,比国家每年花在医疗服务和教育上的多.”
瑞尼斯闭上眼睛暂时让自己平静一下.他一整天都没有和格林斯潘谈话.这些违约在技术上而言还未发生,全盘出现仅仅是个时间问题.
“肯尼斯,抵押贷款利率在过去的三个星期里已经接近翻番.很多人已经把每月收入的40-50%有、用于支付抵押贷款.许多最新的抵押贷款合约都是以调整利率签定,这意味着本星期的付款额大幅上升.在一些市场30年期抵押贷款支付额超过了平均租金.这些危险的信号在市场会持续几年.”
“如此说来房地产泡沫要破裂了.它的冲击与几年证券市场泡沫冲击相比如何?”
瑞尼斯长叹一声,”肯尼斯,那将是一场灾难.”
”
奥尔伯曼听到他的制片人在右耳提示,广告时间马上到了.他极不易察觉地摇摇头,不,暗示他要继续而制片不得不调整时间.这在剧本上不会出现.
“这就意味着房产价格要大幅下降,而且很快?对我而言,这看起来就像核子链式反应.房产价格低于价值,越多的抵押贷款卷入,也就有越多的房产进入市场,如此这般,直到我们到了中国?” 奥尔伯曼开始就每一个问题开玩笑.他 的听众需要这些.
这些话让瑞尼斯放松了一会.”中国抵押贷款综合症?我从来没有听说过,但是类似的事情会发生.”
奥尔伯曼马上捡起了话题.”源自70年代核子熔化事件的伟大的杰克.雷蒙与简方达的爱情故事传到了中国.但是我们没有与中国一样好的经济基础.难怪总统先生为什么要在今天晚上赶到那里?这不是新闻了么?就其 本身而言,让美圆更摇摆了吗?中国经济综合症已经发作了吗?”
在两个演播室里都出现了沉默,因此整个传播出现沉默.瑞尼斯的眼睛闪烁着,他不知道说什么.他额头的汗水开始明显起来.
最后他说,”是的,肯尼斯,我恐怕这已经发生.”
奥尔伯曼过了一会说“非常感谢你,费恩美总裁,富兰克林.瑞尼斯先生.”接下来,请收看电视剧奇怪的人”. 奥尔伯曼的主题音乐裁剪自贝多芬的第9交响乐.在60年代,亨特里和布林克里曾经用于新闻的结束曲,又回来了.
富兰克林.瑞尼斯的汗水淋漓的照片回每张周六的早报封面上,伴随着大字标题”中国经济综合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