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歌地理与诗人的命运
林童
悄悄的我走了,
正如我悄悄的来;
我挥一挥衣袖,
不带走一片云彩。
选择徐志摩作为这篇文章的开头,大约是基于这些原因。这是一首大家都熟悉的诗歌,能背诵的人很多;“新月派”在诗歌的音乐美、绘画美和建筑美上的贡献,无人能敌,《再别康桥》算得上典范之作;康桥不仅是徐志摩的诗歌命运,他在《吸烟与文化》中说:“我的眼是康桥教我睁的,我的求知欲是康桥给我拨动的,我的自我意识是康桥给我胚胎的。”更重要是,这也是他人生命运的写照。我想,如果不是诗神的灵驻扎在诗人的心里,并引起灵魂的共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