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一篇批判《民主胡同40条》的文章,至少写得很认真,


    司马南的“民主死胡同”

 

(2011-01-29 08:40:16)

司马南写了个《民主胡同40条》(经济科学出版社出版,责任编辑谢锐,主编罗志荣,孔庆东等名人捧场)里面强词夺理,诡辩重重,根本不值得一驳,以至不少网友直接上来就对其进行漫骂,可见司马南的民主逆流是根本不得人心的,他的言论是民主自由进程中的毒瘤,值得我们警惕。我在这里针对最近流行的关于民主自由的典型谬论进行辩驳。

 

    民主死胡同(上)

 

          谬论之一:西方的多d制本质是一d制,是一个萝卜与萝卜一个。

 

    这些人本质上是老g部看新问题,特别是二战后的西方社会机制已经更加完善。多d竞争也罢,两d竞争也罢,就好比谁当皇帝的问题,选场如z场,这个恐怕是亲爹娘都不会让的事情。联通与移动进行市场竞争,谁也不会轻易让步,家乐福与奥尔玛竞争,谁也不会轻易让步,即使表面的h谐,也难掩各自的防范与钩心斗角。而选举中的竞争比商场更激烈,因为选举只有冠军,没有亚军。你这个d这个议员,这次竞选失败,就没有了执z机会,你得等四或五年甚至更久,对d来说,涉及到d的荣誉问题,对个人来说,人生又有几个四五年?所以最后的较量谁也不会服输。

 

 

最近有两件事,就是斯瓦辛格州长夫人因一次不经意的违章停车被反对d抓住了把柄,闹得沸沸扬扬,斯瓦辛格不得不在电视上向公众道歉,竟掉下了眼泪,并声称放弃下届的总统大选。反对d炒作的目的就是下届的总统选举少一个强有力的j争对手,客观上却为民众伸张了正义与正气。新西兰某部长很有能力与政绩,却因贪污了两瓶酒,引起了百万群众大yx,该部长辞职后,公众依然不依不饶,要求对z府进行集体w责。

 

     在只有冠军没有亚军的竞选情况下,在竞选全国大公开与机制完善的情况下,很难有人能在全国范围内操纵选举与暗箱操作(当然这种现象在局部选举或少数国家也存在),那么候选人会全力相拼。怎么个拼法?互相揭短!对于参加竞选的人,反对d包括各路记者,会追查他的祖宗三代甚至祖宗八代,对他的家庭包括财产情况恨不得掘起地三尺,用放大镜来审视他的个人经历与为人处世。但这些还不是最关键,最关键的是执政d在执政期间出现的任何损民行为或行政失误,都会被反对d穷追猛打,拿出来反复炒作。如果三鹿奶粉出现在美国,还得了,z府老早就集体辞职了。如果在美国,哪怕有一个冤民s访,这都会成为反对d的宝贵材料,绝不会出现明显的冤情竟没人知道也没人关心无处申诉的情况。

    可见,通过公开公正的竞选机制,能最大限度的保护最广泛的民众的利益,绝不是说政府主要是代表资本家的利益那样简单。更何况,亿万富翁与乞丐都是同样一票的权利,要竞选成功,首先要讨好的是人数最多的普通大众。而且在欧美高福利高税收的社会,企业家与普通百姓多数利益是一致的。一个知名的百年大企业带来全球几十万员工的就业,并拥有数以百万的可以自由买卖股份的股民股东,高科技优良的产品惠及全球上千万的用户,为国家创造了无数税收。这样的企业只要是合法的产物,恰恰是代表了先进生产力,也代表了先进文化(百年企业的精髓在于企业文化,没有优秀文化的企业是不会长久的),也代表了最广泛的人民群众的根本利益。当然,如果企业与特权结合,那么就是剥削的工具,是贫富差距拉大的罪魁祸首。所以,在充分公平与自由的经济社会,在权力不绑架市场的社会,和谐性与公众利益的一致性是主流。而在不公平竞争的社会,剥削性与斗争性是其社会的主流。

 

 

      谬论之二:西方选举的本质是金钱选举

 

     有人说,亿万富翁与乞丐是没有平等的选举权与被选举权的。表面好像是这么回事,但问题的本质是,这些人仅把平等看成是平面的东西。其实公平与平等是立体的东西。

 

     先说个例子:一个人的父母死了,他哭得死去活来。他的亲戚死了,他流了伤心的眼泪。他的多年的邻居死了,他感到有些伤感。一个与他无关的人死了,他仅表示了同情。一个贪官死了,他还放了鞭炮。

 

     你说这个人的表现公平不公平?表面看,没有平等看待他人,但如果世界上每死一个人他都象父母去世那样哭得死去活来,表面是平等了,但他得天天以泪洗面了,更何况也来不及,世界上每秒就有3个人去世啊。

 

     任志强说:“年轻人就应该买不起房子。”虽然这话说过了头,但也大致体现了公平精神。因为虽说在买房问题上,人人应该有权利,也应该是平等的。但人应该吃苦在前,享受在后吧,不说特殊情况,就说一般情况,刚毕业的年轻人确实就不应该与辛苦工作30年的人有平等的买房权利,因为你没有为社会作贡献,也没有经济实力,你有什么资格大叫要买房子呢?任何事情总有先来后到,不先来后到,大家一哄而上,这才是真正的不公平与不平等。所以我说,公平与平等是立体的东西。

 

     现在回头说富翁与乞丐的问题。在发达国家,致富的机会其实很多的。就投机来说,股票,期货,中奖,无所不在。就实干来说,一美元可以注册一个公司,起步不需要太多的资金。就苦干来说,一天工作6个半小时,双休日,还有很长的暑假与寒假,一年平均下来一天工作不超过4个小时,如果真想多赚点钱,你完全可以打两份工,三份工。所以许多民主国家的百姓都很自豪的说:“我们国家没有穷人,只有懒人。”

 

     所以,我们今天选总统,不是选丐帮帮主。我们的总统要发展经济带动人民致富的,在社会这么多人人均等的致富机会面前,你自己都没有经济头脑,工作了几十年也富不了,凭什么大家选你这个乞丐做总统?!堂堂一个国家难道没人了?所以金钱选举的背后还有内容,那就是一定能力的体现。当然,你现在穷,不代表将来穷,当你证明了自己的能力时,大家再选你做总统也不迟,所以从立体来看,富翁与乞丐有同等的选举与被选举权。

 

     当然,你有钱,也未必就有资格当总统。这个总统至少做过干部或管理人员,要有管理经验。这个总统应该有雄辩的口才,幽默而机智,因为他代表了国家形象。这个总统应该象电视主持人一样有广博的知识以便在答记者问时能从容应对。这个总统最好是律师,起码要精通法律,要具备法治的精神等等。

 

     从民众期望的要求来看,小孩已经排除在外,这似乎是不公平不平等的。拿中国来说就出了好几位小皇帝雄才除奸的实例,而且中国从来就有“自古英雄出少年”的说法,但在选总统问题上人民更愿意相信“姜还是老的辣”,所以35岁以下的人表面有平等的被选举权,实际是基本排除在外的。如果你真是什么英雄少年,当你到了40多岁的时间,你还是有被选上总统的机会,总得有先来后到,你总得要有过去的成绩让大家看到。所以,这还是非常公平的。

 

     又有人说,西方的选举就是烧钱,浪费民脂民膏。还有说,“资本家”赞助选举,目的就是总统上台后为他的企业或行业谋利益。

 

     选举是大事,重点是沟通。有三分之一的夫妻相处几十年,都无法沟通,还天天拌嘴呢。就是讨个媳妇也要先看看什么模样呢。我人生唯一参加的一次选举是20年前在大学参加选副院长,学校仅提供了几个教授的名字和简历。这几个教授在投票现场既没有自我介绍,也没发表演说,就让大家填票。这样的庄严的一票一点也不庄严,完全是碰运气瞎猜。

 

     选举的社会成本是很高,但不选举的社会成本更高。

 

     至于企业赞助选举,为竟选人提供政治献金,这与企业赞助球赛没有区别,仅仅是为企业做广告罢了。如果哪个企业赞助得多,总统就为哪个企业服务,那还了得,特别是支持竞选失败一方的企业家们早就闹翻天了。所以这样的猜想仅仅是外行人坐在家里的猜想,事关利益方早就想到这个问题而且眼睛瞪了象豹子了,也轮不到你来提这个问题。即使真的有,也极少而且很隐蔽,多数发生在民主尚未成熟的国家,因为任何倾斜性政策都是要公开的,而且要接受公众质询的。  

 

民主死胡同(中)

(2011-01-29 11:30:15)

 

                  谬论之三:美国比中国腐败1万倍

 

     司马南借别人话说美国比中国腐败1万倍,理由是美国的腐败都是隐性腐败与合法化的腐败。比如有几个美国总统在台上的时候几乎快要破产,一下台又是出书,又是演说,又是到企业做顾问,马上成千万富翁。这些钱本质是总统在台上为这些企业争取到了好处后的事后回报。

 

     司马南说这些话不说太低估了美国人的智商,也低估了全世界民主国家40多亿人的智商。虽说一开始,真理往往是掌握在少数人手中。但西方人几百年的经验积累与完善,目前全世界40多亿人在实践着的制度,各种论调与质询都有过。民主自由包括腐败问题,没有爱因斯坦相对论那么难,再说后来没几年,爱因斯坦的相对论许多科学家都接受了。司马南不要把自己当爱因斯坦,相信在美国的人如果仔细查查,在若干年前,肯定有人与司马南有同样的质疑,但大多百姓肯定是对这些谬论不屑一顾,当放了个屁。

 

     一个民主国家总统和刘翔姚明没多少区别,和快男快女也没多少区别,都是经过竞争好不容易成名的。不同的是,一个经过考验的总统更是智慧与正义的象征,而在他下台后,他的人格魅力依然存在,从而具有商业价值与品牌效应。刘翔与姚明的广告收入往往大于薪水,这是很正常的现象。如果总统在台上为某些企业提供了福利,那么也是行政公开得到议会同意的,是大家的意志。只要退休后的总统不违反法律法规,有人愿意去舔他开始凉了的屁股,又有什么关系。

 

                谬论之四:美国是世界上最专制的国家

 

     孔庆东和尚说美国是世界上最专制的国家。这话顶多说对了一半,另一半说反了。美国等西方国家对内是民主自由有点过头,对外是专制。

 

      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美国日本政府因为财政赤字都快要破产了,欧洲也因为政府债务陷入了困境(只有我们政府喜气洋洋,每年超额完成税收任务)。这些国家,不管谁上台,凡是说要增加税收的,老百姓都不答应,凡是给百姓增加福利的,百姓都赞成。结果各党派为了能竞选上台,都不敢提增加百姓负担的话题,一提就完了,肯定选不上,相反,总是出台增加百姓福利或促进经济发展的政策而为自己争选票,结果把政府搞了越来越穷。斯瓦辛格当了7年的州长,没领一分工资,也没报销一分钱开销,为了就是不给政府不给人民造成负担。但百姓依然不买他的帐,因为他没有兑现当初竞选时大幅降低财政赤字的目标。

 

      老百姓是老爷,很简单,你拿了纳税人的钱,你得去做事,钱不够,你自己想办法,为什么你的前任没有让政府穷得破产,你也应该做到,至少维持现状。如果你做不到,说明你无能,那么请下一位。不增加百姓负担,不与民争利,老百姓惹不得,又要做得比前任更好,导致这些当政者愁眉苦脸,动不动就下台。目前美国日本政府真的快要破产了,大家不妨搜搜这方面的资料。

 

     但对内民主,掩盖不了对外的专制。俄罗斯与日本,对北方四岛的问题不会因为大家都搞民主而和气一团,在领土问题与国家利益上当仁不让。相反,只有对内专制的政府,才有更大的可能性进行卖国,为了自己的“合法”的统治地位,对外依靠列强而对内进行z压。

 

           谬论之五:只有公有制才能实现人人的平等与自由

 

     一个胖子,背上很痒,自己够不着,只得请人挠痒,他说:“往上一点,嗯,往下一点,左边,左边,过了,往右一点,对对,好,上下挠......。”而一个瘦子,自己挠痒却非常方便,自己很快就解决。这说明什么问题?每个人要什么,每个人的冷暖触痛只有自己知道,自己最清楚。那么一个社会制度应该放开,给个人最大的自由,让个人自己对自己负责。个人满足个人的需求,这个无论是社会还是国家,都无法代替的。让个人来关心自己,比他人及国家来关心自己效率要高得很多。当自己的要求不得满足时,要大声喊,大声叫出来,就象胖子挠痒,不停的沟通才能满足自己的需求。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天涯海角,是心与心之间的距离。98ys乱,上千名华人被杀,有的印尼人手拎着华人被砍下的头颅若无其事,虽然近在咫尺,刽子手无法感受被杀华人的痛楚,反而有残酷的快感。

 

每个人的感受都是独一无二无法被代替的,而且每个人的感受与需求都是不一样的。让全国人民迈同样的步伐,穿同样的衣服,呼着同样的口号,唱着同样的歌,这是一种残忍的行为,因为老百姓不是仪仗队。今天我不需要每个月30斤粮票,想馄饨就吃馄饨,想吃豆腐就吃豆腐,想吃广东菜就吃广东菜,想吃东北菜就吃东北菜,如果没钱,我省着点吃,也争取安排得有点滋味。今天我在这里上班,我一不开心,我桌子一拍就炒了老板的鱿鱼,我觉得要休息一年再找工作,我就休息一年,没人管我。我要的就是这样的生活。在和平时期,对普通百姓来说,个性化的自由比军事化的纪律重要得太多,把老百姓当军人管,那是不人道,要知道军队是为人民服务的,而不是让人民做军人。

 

     今天,我是国家的主人,但我的脚下竟没有一寸土地真正属于我。我买的房子,但土地也只有70年的使用权利,有时会为这事想不通。今天这么多强制拆迁,还不是都因为打着土地是国有的名义。今天,我是国家的主人,但没有一家国营单位我可以去指手画脚,虽说这些企业我名义上也有份。但如果是股份制企业,我买了它的股票,我就是股东,特别是成为大股东,我至少有了发言的权利。我一不开心,把它的股票抛了,从此这家企业与我无关。总之,这个世界,这个社会,应该是尽可能的创造让每个人喊之则来,挥之则去的条件,才能实现全社会的自由。今天我是国家的主人,我需要土地哪怕愿意花钱,却喊之不来,最后只能租。今天的国营单位,我也是主人,其实根本都与我无关,我不想要这个强摁在头上的这个主人的名份,我却挥之不去。

 

     不能为了所谓的公平舍弃亲情。当今有人含着金汤勺出世,一生下来就过着豪华的生活。但绝不能为了平等,把刚生下来的小孩就集中在一起,让他们过同样的生活。天下最珍贵的除了爱情,还有母子之情,这样的人间欢乐,母亲最有体会。为了所谓的平等,剥夺母亲亲自喂奶的权利,剥夺母亲与孩子每天肌肤相亲的权利,剥夺了父母对小孩个性化的教育,这是天下的绝大多数父母强烈反对的。我们可以做的是加大收取遗产税与赠予税的力度,而不是为了人人生而平等把小孩进行集中在一起过同等的生活。

 

      财产的多少不必然导致社会的不公平。横向来说,为社会做了贡献大的人就应该富裕些,一个没为社会做任何贡献的人就应该穷些。纵向来说,对于同样的岗位,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就应该收入低些,穷些,一个工作了三十年的老大学生工资就应该高些,经济就应该相对宽松些。这个社会有吃苦在前享受在后的问题,还有先来后到的问题,如果大家都一样,那才是真正的不平等。 所以一个社会当然不能贫富差距太大,但重点应该是给大家平等的机会,应该消除特权,帮助弱势群体,要让人的经济实力在一定程度能够体现他的个人能力与对社会贡献的多少,这才是正道。 

 

 

 

 民主死胡同(下)

(2011-01-29 14:16:41)

                    谬论之六:鞋子合脚才是最好的;普世价值更象神话

 

     鞋子合适自己的脚才是好鞋子,这话本身没有问题,但联系司马南的通篇文章,就有很大的问题。那么我告诉司马南,鞋子也存在“普世价值”。

 

     现在的问题不是合脚不合脚的问题,既然你称为鞋子,你的脚又是正常人的脚,我且不论你脚大脚小,是宽还是窄,那么你的鞋子总得分出左右吧,鞋子总得有接近脚的形状吧?这就是鞋子的普世价值!你穿的鞋子不分左右腿,鞋子也没有人脚的形状,然后大喊这鞋子合脚,那不是自欺欺人吗?除非你的脚是畸形,只有畸形的脚配畸形的鞋子才合脚。

 

     中国人不是世界上的怪胎,也没有那么多特殊的国情。司马南更没有权利因自己穿着合适的鞋子就代表全国百姓说,这鞋子合脚!司马南你只能代表你自己。

 

     当今不管你什么社会,不管你什么国情,只要不是非洲的原始部落,从现在开始,开放党禁,确保出版自由,这个是任何国家都可以做到也应该做到的事情。没有做到,就说明有问题。就好比不管你是什么鞋子,你总得分出左右来,你的鞋子不分左右,没有脚的形状,说合脚那是骗自己,你的鞋子就是不符合“普世价值”!你就得改,除非你承认你是另类。

 

 

            谬论之七:中国不能走西方的老路,永远也追赶不上人家,国家还会分裂,

            会成为西方国家的附庸。修正主义上台,千千万万人头会落地。

 

     我们不走西方的老路,不等于要把人家值得借鉴的民主自由的经验都抛弃。西方几百年来形成的不断完善的制度与经验,也是全人类实践与斗争的结晶,最近20年全球更有40多亿的人在实践着民主制度,至少在目前是最有效率的制度。而且人最宝贵的不是吃得好穿得好睡得好,而是自由的精神。

 

     有人把泰国菲律宾的混乱及印度的落后来说明民主制度的不可靠。这应该看到任何制度有个适应与完善的过程,而且我们更应该多看成功国家的经验。就好比有家长不打算让孩子上大学,他说:“马加爵不也是大学生吗,杀了好多同学。上大学有什么用,大学生给小学生老板打工,现在大学生毕业就失业。”这个家长仅看到了消极的一面,而看不到更多的大学生是遵纪守法的,也看不到大学生毕业第一年的就业率仍达到8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