褒贬都是买家
——东港论坛春节前讨论《民主胡同40条》
司马南按语:
我很高兴地看到,民主胡同一书确实引发了一些有趣的讨论。有人对司马南的观点提出批评,虽然看完其中一条就大发议论未免以偏概全,可是总比一眼不看就下结论大加屠戮要文明。即使是屠戮者,也是我乐意看到的。因为老买卖人喜欢说“褒贬都是买家”。
对民主的问题,各抒己见,本身就是民主的象征。
从下面的评论对话中可以清楚地看到,人们讨论民主问题,很联系实际,突尼斯的,埃及的,俄国的,中国重庆的,人们都要拿过来联系一番。所以,民主问题从来不是抽象的,抽象讨论意思不大,世界上没有放之四海而皆准的抽象的民主政治,只有具体的根植于本国历史文化的具体的民主政治。
(2011年1月31日青岛海景花园西餐厅靠窗)
大漠风: 楼主能对司马南的《民主胡同40条》摊点意见吗?
我已经找出来了,说明了其中的有害性,你再分析一下咱听听。
我们上个问题还没完,别着急往下走。
[ 转自铁血社区 http://bbs.tiexue.net/ ]
以下是司马南的可疑说法——
发生在格鲁吉亚、乌克兰、吉尔吉斯斯坦等国的“颜色革命”与十多年前苏东剧变的“第一波”相比,有不少相似之处。但这次“颜色革命”背后的“美国化”手段,又有许多新特点。美国通过这种方式,正在实现美国对这些国家进行政权更迭和政权改造。发生在东欧和中亚的“颜色革命”与十多年前苏东剧变的“第一波”相比,有不少相似之处:
(1)都发生在苏联的势力范围内;
(2)反对派均获得了美国势力的支持;
(3)都是利用选举的时机实现政权更迭。
这次“颜色革命”背后的“美国化”手段,有了一些值得警惕的新特点。
一、美国加大了在这些国家民众当中开展基础性工作的力度,十分注意培养不同层次的代言人。对于驻在国的领导人或重要政党特别是反对党的领袖人物,美国大使或公使以及高级外交官往往亲自出面,或经常性进行拜访,或举行招待会、宴会,通过长期接触,选择和培养美国的代理人,在条件成熟时推他们出来竞选或发动政变,把他们扶植上台。
文章特别之指出,对于基层民众,美国主要是通过帮助他们建立各种各样的“非政府组织”,然后借助这些组织煽动“民主运动”。据美国有关机构统计,在美国和其他西方国家推动下,从上世纪90年代至今的10多年间,东欧、中亚地区的非政府组织增加了四五倍,其中,美国在中亚国家帮助建立当地非政府组织的工作更是不断取得“重大进展”,目前中亚国家的非政府组织已超过了1万个。这些组织在格鲁吉亚、乌克兰和吉尔吉斯斯坦的“政权更迭”中都发挥了核心作用。
二、以司法制度为突破口,通过“帮助”有关国家改革或重建其司法制度,达到动摇其政体、推翻现政权的目的。美国一向认为,司法制度是一国政体最重要的组成部分,只要司法制度变了,该国的政治制度的性质也就变了。过去美国无法直接干预这些国家的司法制度和机构,但近10多年来美国利用这些国家实行多党制。“民主化”的机会,不断加强所谓的“司法交流”、“案例研究”,从理论到实践上否定这些国家的司法制度,使其逐渐丧失了权威性、合理性和执行力。
大家不妨循此回顾一下,看看中国法学界的现状,那些致力于用西方宪政理论,用“大于天”的法律来格式化中国的西崽法学家们,看看这些人的表现是不是也很说明问题? 还记得某位法学家的西山演讲吗?他忧心忡忡于中国共产党没有在民政部登记,故而“疑似非法”,故而“欠缺合法性”。
他偏偏就不去读宪法,装作没有看见中国共产党的法律地位。
三、以经济援助和加入北约等作诱饵,迫使有关国家允许成立反对派和民间反对现政权的非政府组织,从而使美国支持的反对派能够合法地开展活动。通常的做法是,美国政府出面施压,迫使有关国家政府提出“民主化”的时间表和具体步骤,然后美国步步紧逼,在现政权周围建立各种屡次的反对派组织。这些“合法的”反对派组织一旦存在,就可以步步为营,伺机而动,或在议会积聚力量,或直接冲上前台开展“街头政治”。
四、在传播“民主”价值观的同时,大大加强了具体方式方法的培训,由此策划出来的“民主”和“革命”具有很强的操作性。一方面,如苏东剧变前后一样,美国始终没有放松通过各种渠道从价值观念上向这些国家“输出民主”;另一方面,利用原苏东国家如今对西方“门户洞开”的便利,美国对这些国家的反对派领导人及成员在发动“革命”的具体方式方法上进行全方位训练。在教练当地反对派参加选举的方式上尤其下功夫,到了耳提面命的地步。其内容包括向反对派和当地公众传授美国的选举制度、选举方式、竞选方法等,向参选人介绍选举策略,帮助他们草拟竞选口号和出版报刊,提供竞选经费及电脑、传真机、印刷机等各种设备。
五、加大“请进来”的力度,通过各种“交流”项目,培养亲美骨干分子。近年来,针对有关国家,美国每年都组织数以万计的短期访问交流项目。邀请对象多为反对派中的中青年骨干,他们到美国后,通常都受邀参观美国先进的科技文化设施和各种政府机构,有时还让他们现场观摩美国的各级选举或是政府、立法机构的会议,使其亲身感受“美国民主”,并在参观访问过程中组织各种座谈会,比较系统地向他们灌输美国的价值观和制度。这些人结束访问后,组织方就建立档案,与他们保持经常性的联系。这些“交流”项目,有些是美国政府出面组织的,但更多的是由许多有影响的非政府组织和社会团体一手操办,以所谓民间的“非官方”色彩掩人耳目。
这种情况在中国也一样,有的小知识分子,聪明孩子嘛,本来不错,淳朴且有正义感,嫉恶如仇,长于著文,渴望出人头地。美国人看准了,把这个孩子弄到美国,一通给忽悠 ,又给普世价值糖豆,又给民主巧克力,外加每天三杯人权咖啡,没多久,孩子脑子就糊涂了。跟我们今天大学里有的同学被传销组织洗脑一样。这个政治洗脑过程更厉害。今天在中国领头公然藐视法律,以闹事为职业的年轻人,有的就是在美国呆了半年,拿了一点钱,人家给了什么奖,见了什么要人,于是乎,数典忘祖了,于是乎,利令智昏了。
——选自司马南新书《民主胡同40条》
东港论坛评论重点内容
刚读完民主胡同第三条,回复如下:
也许也许那些美国先贤憎恨民主,可他们大都在宪法上签字了,为什么?民主从来就不是完美的,特别是在建立之初,英国十二世纪的大宪章也仅仅是国王与贵族之间签订的契约,跟平民毫无关系,但这终结了国王独自掌控国家的时代,是人类第一次用契约的形式标明了各自的权利,这种民主的开端看起来不像样子,甚至丑陋,是基于利益基础上的权利瓜分,但正是这一点点的权利分享,造就了日后的全体公民的权利共享。英国的贵族和美国的先贤他们不幼稚,他们知道人这个动物如果不加以约束,权利是会无限膨胀,没有一个人可以做到一辈子是好人,或者一辈子不犯错,可就是这样的一个简单道理,我们至今还有人在做梦,梦想一个伟人,永远大公无私,永远不犯错。
““三防”,防民主、防独裁和防腐败”,防民主,我部分认同,因为在200年前,这些人不愿意与奴隶和社会底层的人分享权利,从另外的角度考虑,他们也要防止出现古希腊那种暴民政治的结果,后两条这司马南承认可以实现,既然防独裁和防腐败能够实现,足以证明这个制度的可行性。
“美利坚合众国从建国之始就不是一个民主的国家,从来没有什么民主建国的理念。”不知道这个司马南先生是否知道美国立宪之初有个叫梅森的家伙,他在宪法之外另行起草了《权利法案》,就是要明确规定老百姓的权利,如果没有这些规定,他将联合其它邦拒绝签字,最后得以通过。如果按照司马南的说法,美国立宪仅仅是贵族之间的权利瓜分,那何必要来个权利法案规定普通人权利呢?显然这里有精神层面的东西,或许是这位司马先生眼神不大好。
“想当然地认为美国国父们会有民主思想,真是异想天开饶有创意”,权利分享本身不就是民主的雏形吗?所以这些美国先贤还是值得佩服的,他们能通过谈判协商达成意见,而不像欧亚大陆通过兵戎取得权利,并且能够考虑到各种因素以防止独裁和腐败。
大漠风跟帖:
突尼斯总统本·阿里在台上呆了23年,虽看上去像民主体制,但事实上他长期执政,高度集权。突尼斯的政治发展长期滞后,人民的民主权利和社会自由长期受到限制。经济发展的成果没有惠及老百姓,贫富差距越来越大,老百姓的日子越来越不好过,但对特权阶层却没有什么影响。再加上腐败问题、经济危机,民众多年的积怨、被掩盖了多年的矛盾最后一发不可收。
大漠风问:
文章来源: 光明日报 日期: 2004年10月26日
本.阿里缘何高票当选连任
本报记者 肖连兵
今天是突尼斯共和国政治生活中十分重要的日子,在经过昨天数百万的选民投票,5年一届的总统选举有了结果。在4位候选人中,现任总统、执政党宪政民主联盟的候选人本·阿里以94.49%的选票,再次当选突尼斯总统。今年68岁的本·阿里,在执政17年后再次当选连任,原因何在 在突尼斯共和国,记者经过大选前后9天的采访,得到了答案。
http://www.gmw.cn/01gmrb/2004-10/26/content_120569.htm
@yjc2020:聂圣哲:刚刚重庆电视台的节目,播了斯大林的专题片。有一段解说词:“……尽管他让数百万人无故地失去了生命,但这丝毫不影响他作为一个伟大的无产阶级革命家的地位,仍然受着人们的敬仰和爱戴…”